幷州決戰,最終以聯軍的失敗而告終,諸葛亮領着參與的十萬人馬四處躲藏隱蔽,卻是失去了再爭奪的資本,如流寇一般。
消息傳到司隸,頓時讓呂布大驚失色,暗罵諸葛亮沒用之餘也更狠了狠心,加快搜索,然而始終找不到張凡的蹤跡,這讓他暴跳如雷,卻也毫無辦法。
“怎麼會這樣?凡是能夠找到的地方全部找過了,其他地方要麼太過險惡不足以隱藏,要麼就遠離村落城鎮,無法得到補給,風雲亂到底在哪,竟至今都不出現,難道他真想要把自己活活餓死?”
呂布沒了主意,甚至他覺得張凡早已被餓死了,全軍盡墨,在無人處腐爛,悽慘無比,然而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日沒有見到張凡,他的心就一日難以平靜。
又過半日,呂布終於等不下去了,時到今日已然過去了六七天時間,再能挨的人恐怕也被餓死了,若非初入,除非張凡已經給全軍插上翅膀,飛離了司隸,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能等了,我不可能讓風雲亂活活耗死,就讓他暴屍荒野吧!”
最終呂布選擇了返回幷州支援,張凡在他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他不可能等着一個“死人”自己跑出來。
當日呂布便召集大軍,準備北上幷州,同時留下血魄鎮守司隸,一方面看管後勤糧草等行軍必備輜重,一方面繼續往偏僻處進行搜尋,若能找到張凡屍體,對於冀州軍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打擊,或許可以不戰而勝。
呂布想的很美好,但他的渡河兵馬在黃河遭遇到了冀州軍頑強的狙擊,諸葛亮的兵馬被擊潰,雖然殘餘十萬,但陣形不整士氣全無,一時難以裡應外合,他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攻伐,其結果顯而易見,又一次被賈詡玩弄於鼓掌之間。
這一下呂布頓時暴跳如雷,不過鬥智他顯然不是賈詡的對手,不甘失敗之下只有不斷攻伐,以人數優勢展開車輪戰法,希望能夠以此消耗冀州軍力,達到獲勝的目的。
這一舉動頗爲不智,簡直就是把士卒的性命當作兒戲,然而呂布卻想不到更好的辦法,無奈之至。
與此同時,血魄的搜尋範圍漸漸擴大,好幾次張凡都險些被發現,這讓張凡意識到不能再陰沉了,必須要主動出擊,否則等若坐以待斃!
這幾日間騎兵們有吃有喝,非但沒有因此沉淪,士氣反而恢復不少,幷州大捷的消息傳來後更是振奮,正是用武之時!
呂布在搜尋張凡,張凡亦讓少數幾個機靈的騎士打探着司隸動向,得知現在血魄鎮守在榮陽,那裡是聯軍的後勤基地,頓時就動起了心思。
“官渡到榮陽只需經過中牟,距離不遠,小心一些當可避過眼線,而呂布領着大軍正在強攻,鎮守的大軍人數不足,又派出隊伍搜尋,防守力量薄弱,此時出擊必能出其不意,成功的把握有八成!”
張凡皺着眉頭,獲勝的概率是極大的,然而一旦自己的行蹤暴露,撤退卻是成了一個大問題,和呂布硬拼是沒有勝算的,如今他算是孤軍深入,稍有不慎真有可能折在這裡。
思來想去,張凡忽然眼睛一亮,拍手叫道:“不能北上返回幷州,我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南下啊!”
從司隸南下便是豫州,而今的豫州屬於袁術治下,不過袁術此人色厲膽薄,其大軍雖衆,卻沒有多少戰力,己方精銳騎士戰力驚人,出其不意之下當可衝過,而後便可從豫州往東進入揚州,那裡是袁術的大本營壽春所在,但袁術身在青州,更帶走了大量軍馬,防禦力量必然薄弱,有很大機會可以突破過去。
其實這條路線很是艱難,袁術哪怕再弱也佔據兩州之地,士卒數量不會少,更有玩家實力紮根其中,形勢錯綜複雜,他手下不過三萬騎兵而已,雖然有白馬義從這等王牌,趙雲此等猛將,但想要逃出生天也需要花費巨大代價,稍有不慎還將送命。
不過事到如今這也成了唯一可行的辦法,原地坐以待斃自然是不行的,對決呂布也沒有勝算,若想要回到冀州必須要鋌而走險,好在周瑜駐紮在淮陰,更派人騷擾淮南,壽春等地,其意雖然是逼迫袁術,但也幫了張凡一個大忙,至少袁術必定會把大軍往淮南聚集以防備周瑜,豫州的兵馬不會太多,與此同時只要張凡到達揚州境內,便可以尋求到周瑜的幫助,逃離困境。
“周瑜周公瑾,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張凡目中光芒一閃,當機立斷的開始準備起來,冀州軍對此自然是無條件支持,他們對張凡的崇拜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盲目的,哪怕張凡讓他們去死,他們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準備時間很快,張凡將一些不必要的東西捨棄,儲物空間包括黃天戒中全部裝上糧草和一些軍備必須品,便領着人馬悄然摸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躲開搜索的聯軍部隊,開始緩緩向榮陽摸了過去。
有白馬義從作爲哨騎,張凡很從容的避開了聯軍搜索隊,晝伏夜出,小心而進,聯軍搜索隊的主要目標是那些還未搜索的無人處,找到冀州軍活動的跡象後他們更加振奮,自然就忽略了其他地方,張凡的行進非常順利,小心謹慎的越過了中牟地界,開始向榮陽挺近。
聯軍的搜索部隊終究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血魄大喜,連忙派兵增援,想要找到張凡,兩支隊伍好幾次差點迎面撞到,幸虧白馬義從回報及時,才讓張凡得以有驚無險的前進,兩天之後,榮陽已經遙遙在望。
雄渾的城池,高大的城牆,不斷往來的聯軍士卒,然而這一切都只能讓張凡冷笑,因爲他看到了那洞開的城門,血魄顯然沉浸在發現冀州軍蹤跡的喜悅當中,沒有任何防備!
“既然你找死,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