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中,張凡趕忙找來醫者全力救治高覽,張頜潘鳳田豐等都和高覽有舊,見其傷勢也心急如焚,不過好在高覽實力強橫,醫者言其所受傷勢不是太嚴重,好好休息再配合上藥物,估計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恢復如初,不會有什麼意外,衆人這才放心下來。
張凡顯得春風得意,高覽絕對是一員強大的歷史名將,河北四庭柱之一,現在潘鳳,張頜,麴義,田豐等都在他帳下,他幾乎快把韓馥的屬下都給集齊了,以張頜,麴義與高覽的關係,高覽傷好之後幾乎百分百會選擇留下來,那時候他帳下就又多了一員大將,這豈不是大喜之事?
另外,舞紅塵和南蝶夢北兵敗來投,相信百花谷麾下一些被打散的死忠會員也會相繼到來,那些可都是美女,自己手下那極少數的玩家可有福了!
當然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此次出擊大獲全勝,陣斬敵軍二十餘萬,更擊殺了帶頭抵抗的郭圖,冀州叛軍羣龍無首,實力定然大降,留給張凡的選擇也就更多了,加上主力兵馬三十多萬,預備兵五十萬,就算是正面對決的話也不一定會失敗,這絕對是一劑強心針,讓人振奮!
安置好了高覽,張凡立刻召集衆人議事,此一戰他打開了突破口,接下來就要趁勢而進,爭取將優勢擴大化了。
“郭圖戰死了?”田豐等原韓馥舊部聞聽此事,都是一陣的驚愕與嘆息,他們雖然與郭圖不睦,但終究同僚多年,一時間有些茫然,隨後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他們眼裡郭圖既然敢和自己的主公爲敵,那就是自取死路,實不足惜。
傲霜鬥雪等玩家也愣了一下,居然又一個歷史名士死了,還是死在己方手中,多少有一些夢幻,可是傲霜鬥雪很快回過神來,道:“郭圖戰死,其大軍退回廣平,估計需要較長的休整才能再戰,我們可以趁機將廣宗城拿下,以其爲前進據點,與叛軍針鋒而對!”
“我也正有此意!”張凡點了點頭,道:“廣宗現在如同一座孤城,取之不難,關鍵是那些叛軍,不知諸位可有良策?”
願郭圖大軍和雷神等的聯軍退守廣平,雖經歷大敗但數量仍舊佔據優勢,強攻的話傷亡未免太大了些,張凡愛惜自己的羽翼,自然想要用計謀取勝,實在不行再想其他的辦法,最後纔是強攻。
說到陣戰計謀,npc謀士要更強於玩家一些,田豐立刻道:“主公一戰斬郭圖,威勢盡顯,而今應當恩威並重,嘗試招降其餘部,對其之前所作所爲既往不咎,或許會讓其回心轉意,不戰而勝!”
張凡笑着點了點頭,佔據大義的感覺就是好,自己現在身爲冀州牧,而郭圖大軍說到底就是一股叛軍而已,心理上不佔據優勢,如果能以此爲契機招降,真的可以免去一番血戰。
正思索間,只聽徐庶又道:“軍師所言甚是,不過爲防賊寇負隅頑抗,吾亦有一計,可保萬全!”
“是何計謀,元直儘可道來!”張凡眼前一亮,望着徐庶道。
徐庶聞言微微一笑:“而今賊寇雖新喪主帥,士氣大降,但也難保有心人在其中運作,導致其出現哀兵之志,不顧一切與我們死磕,所以我提議,我們可以虛張聲勢,讓他們的這種心思連動一動都不敢!”
“首先,我們攻下廣宗,兵臨廣平,堵門叫戰不休,賊寇而今未及休整,定然不敢出城,到時我們可以在廣平周邊廣設營寨,而後讓預備兵員冒充附近州郡的援軍到來,打上他們的旗號,賊寇一見四方來敵,定然心生惶恐,更加不敢出城交戰,而後再行勸降,當有奇效!”
徐庶之言一出,滿堂皆驚,紛紛讚歎其計謀之高明,舞紅塵和南蝶夢北剛剛到來,並不認得徐庶,不由問道:“風大帥,這位先生是?”
張凡淡笑着道:“這便是徐庶,徐元直!”
“徐庶!”舞紅塵和南蝶夢北聞言一驚,身不由己的發出一聲驚歎,心裡暗道:風雲亂也太強大了,先得趙雲,顏良文丑等猛將,不久前又得到了智謀之士田豐審配等的效忠,這才幾天不見,居然連徐庶也已經到了他麾下,這樣發展下去還得了?或許他真的有可能成爲一個可以與npc諸侯爭鋒的玩家強者,其他任何玩家勢力都如同螻蟻一般,怪不得戰神等會不惜一切代價來襲!
她們實在是震驚了,現在張凡軍中有猛將良謀,少數的玩家也個個都是人傑,日後未必就會比歷史名士差,而且張凡得到了冀州牧的頭銜,閻王谷的發展更是迅猛,一旦讓他得到了整個冀州,在現階段他絕對可以把曹操劉備等王者都比下去,獨霸一時!
一個玩家能夠做到這一點,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百花谷的消亡讓舞紅塵和南蝶夢北很是心痛,畢竟那是她們多年的努力,可現在看來未必不是因禍得福,能夠與張凡這等人物並肩而戰,難道不比之前要好的多嗎?
想到這裡,兩人的心情也漸漸平穩了下來,她們都不是尋常女子,在很多方面甚至比男兒更強,如今既然已經投靠張凡,自然要做到最好,於是舞紅塵起身道:“大帥,請你讓我們隨軍出征,以報之前的一箭之仇!”
“好!”張凡點頭,他對這兩人的實力可謂很是信任,連忙答應下來,同時下令讓花弄影只留兩萬大軍鎮守渤海,其餘軍馬全部趕來鉅鹿,聽候指令,他則率領全部主力大軍出擊,浩浩蕩蕩的朝廣宗城奔去。
廣宗守將名爲陸明,不管是在韓馥還是郭圖時代都排不上號,爲人缺乏果敢,眼見張凡率領大軍去而復返,不由大驚失色,惶恐之餘下令緊閉四門,死守不出。
“風雲亂去而復返,兵強馬壯,我城中只有兩萬守軍,這該如何是好?”
廣宗城裡一片大亂,守軍士卒們紛紛登上城頭御守,滾木礌石等齊備於側,弓箭手張弓搭箭,一片肅殺景象,但仔細看去卻多少有些外強中乾,弓箭手們的手都在顫抖,眼神驚恐無比,讓人很懷疑他們能否將自己手中的箭射出去,又能否造成有效的殺傷?
就在陸明渾身顫抖的當口,一員雄壯大將從張凡軍中策馬奔騰而出,徑直往城門處疾奔過來,陸明心頭更是大驚,慌忙道:“放……不不不,別放箭!”
他不敢放箭,一旦因此得罪了張凡,破城之日就是他身死之時,他不想冒這個險,很快那員大將就臨近城門,大咧咧的站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內,陸明定睛看去,更是大驚:“潘鳳將軍,是你?”
“小子,你還認得你家將軍?”潘鳳哈哈大笑,他在韓馥手下一直都是主將,軍中將領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甚至有很多人都是他一手提拔出來的,陸明雖不再其列,但也聞其名,惶恐更甚。
“既然認得你家將軍,還不開城投降,更待何時?”潘鳳大叫。
陸明看着城下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猛將,不由狠狠嚥了一口唾沫,卻仍感覺口中乾澀,張張口不知道說些什麼,一時竟幹在了那裡。
潘鳳見狀心底冷笑,口中大吼道:“小子,見到本將還不開城,難道想試試吾手中戰斧是否鋒利麼?”
“末將不敢,可是……”看着潘鳳手中幾乎快比他還要重的巨斧,陸明顫抖的更厲害了,他本也是一員將領,按理說不會這樣無用,但是潘鳳積威甚重,在冀州之地橫掃無敵,由不得他不畏懼與膽寒,更別提戰鬥了。
“不過什麼!”潘鳳大叫了一聲:“而今吾主公纔是冀州牧,奉朝廷之命統領冀州,你卻將擁兵自重,想要頑抗,難道是想造反不成?”
“實話相告,郭圖那廝已經被吾家主公斬首,首惡已除,餘罪可恕!主公說了,只要爾等開城投降,不生二心,自可保性命無虞,如若不然的話,只要吾一聲令下,定叫廣宗城片甲不留!”
陸明聽到這話更是驚恐,失聲道:“郭圖大人戰死了?”
他一臉的不可置信,可是聯想到剛纔張凡率領騎兵部隊浴血而過的場景,再看郭圖大軍遲遲未到,他的心裡就已經信了九成,只是一時無法接受而已。
過了半晌,他才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將……將軍所言屬實?”
“你敢質疑我?”潘鳳將眼睛一瞪,兇威爆發,險些把陸明給嚇趴下,連道不敢。
終於,陸明將牙一咬,揮手道:“快開城門,迎接州牧大人入城!”
聞言城中守軍都長出了一口氣,他們還真不敢和張凡爲敵,當下就有人打開了城門,潘鳳一人一騎大笑着進入城中,陸明趕忙下來見禮,畢恭畢敬。
“這傢伙還是這麼魯莽,如果敵軍是詐降又當如何?”
張凡搖頭一笑,暗想着一定找機會敲打敲打潘鳳,隨後便下令大軍開進,不費一兵一卒佔領了廣宗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