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流逝,兩天的時間悄然而是,韓封擴展的業務也已走上了正軌。
他已經從圳市的三家公司派遣足有百人之多,前往二十五個城市,進行綜合管理。
電視購物也已經準備妥當,將在一週之後,在圳市及周邊二十五個城市上線。
如果這一波操作平緩進行,那麼飽了嗎配送服務,將會直接齊身圳市十強!
這天,韓封剛剛忙完手中的活,就跑到大廳,暗中觀察王忠。
本來他打算好好整治一下王忠,不說讓他傾家蕩產,那也差不多,只是這段時間,王忠在飽了嗎培訓學習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心不在焉的樣子。
而且他的目光還始終撇向保險櫃,這就引起了韓封的警覺,雖然他也不清楚王忠要幹嘛,但直覺告訴他,這小子心裡沒安什麼好主意。
此時的王忠,雖然還在被小李培訓,但是他的目光卻時不時的瞟向敞開的保險櫃。
“王哥,看什麼呢!?剛剛跟你說的那些,記下了嗎!?”
小李見王忠心不在焉,又因爲對方是韓封的表哥,也不好發作,只能笑呵呵的詢問。
“我記不記關你什麼事!?你說你的就完了。”王忠厭惡的撇了一眼小李。
“知不知道我是誰!?一天廢話真多。”
小李被懟的啞口無言,這位表哥脾氣是真的臭,而且總是用鼻孔看人,不管和誰對話,都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樣子。
而且他最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我是你們董事長的表哥!
就這一句話,他就成了整個飽了嗎最難惹的人!
就算是韓躍進,他也不慣包,雖然知道人家是大股東,但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只是語氣要比平時稍稍柔和那麼一點!
“我出去透透氣,等我回來再講。”
王忠瞥了一眼小李,然後直接離開了飽了嗎公司,朝着小巷走去。
韓封這個時候進入到了小李的辦公室,他笑呵呵的問道:“小李,我這表哥,可還行!?”
小李也是個人精,就算自己受了委屈,也不敢直說,畢竟人家是韓封的表哥。
“挺好的,學習很認真,估計再有兩天,就可以上崗了!”
聽着小李的話,韓封不禁笑了:“是嗎!?小李,你是和我一直從酸奶作坊走到現在的,我看重的就是你的人品以及誠實,怎麼你現在也不和我說實話了!?”
“啊……沒有啊,真的沒有。”
小李尷尬的撓着頭,他也沒有什麼壞心思,畢竟王忠是韓封的表哥,有些話還是不能和韓封說的。
畢竟人家是親戚,到頭來如果出事,責任都會降在自己的頭上。
韓封沒有過多追問,只是笑了笑,然後便離開了,重新坐在了大門口。
小巷深處,王忠在抽着煙,和一個光頭男人好像在談論着什麼,而且時不時的朝着公司方向看來,並且還不斷的朝着公司方向指手畫腳。
這就引來了韓封的注意,他倒不是擔心王忠有什麼壞主意,只是那個光頭的男人吧,總給人感覺不正經。
……
而此刻的王忠,嘴角上揚,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驕傲。
“大哥,我現在基本上已經瞭解了飽了嗎的工作機制!”
說着,他還將自己的筆記本拿了出來。
“飽了嗎的機制是先給客戶墊錢,貨送上了門,在收錢,也就是說他們每天都會有一個非常龐大的資金流水,而且還是現金。”
“每天早上五點,第一批配送員便會來這取錢,沒人取的金額在一千元左右,第二批是配送員是在中午十一點。”
“還有就是晚上,也有兩個時間段,是第一批和第二批配送員,將錢送回來,覈對賬目的時間。”
“這四個時間段,保險櫃的門會打開將近半個小時,而且那個管保險櫃的叫什麼李的那個傻缺,根本就不數保險櫃中的錢。”
王忠彷彿一個偵探一樣,將所有的底細都查的非常清楚,然後和陳衛東進行分析。
“所以我現在已經想到了兩個方案!”
陳衛東眼中散發着精光,四個時間段不管保險櫃,這不就是在給他們留下一個拿錢的機會嗎!
“說說看,都是什麼方案!”
王忠將自己的筆記本放在了陳衛東眼前,裡面有着來年各個方案的詳細計劃。
“第一個方案,就是直接搞一波大的,偷偷的將保險櫃的錢全部拿走!”
“第二個方案,就是細水長流,每天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中拿錢走人!”
聽着王忠的話,陳衛東心中也開始分析起來。
如果搞一波大的,他們很容易會暴露,那樣的話,風險太大,並不可取,所以他更傾向於,第二個方案,細水長流。
“你和我說說細水長流,我更傾向於隱秘的把錢拿走!”陳衛東眼中吐露着期待。
“哈哈,你和我想的一樣,這第二個計劃,纔是我最絕妙的計劃!絕對完美無瑕!”王忠非常的興奮。
“你和我要配合,我們首先要去飽了嗎假裝工作,不管是什麼職位,不管幹什麼,我們都不要抱怨。”
王忠指着筆記本上的計劃,激昂的給陳衛東講解。
“重點在於,我們要打入飽了嗎的內部,我們每天都要去,不能請假,好好表現,得到所有人的認可和信任,直到我們把所有人都矇在鼓裡,把玩在掌心,包括韓封!”
聽着王忠的話,陳衛東神情嚴肅,微微的點了點頭,他覺得,王忠說的有道理。
“那我們怎麼從保險櫃中把錢搞出來!?”
“哈哈!這就是最絕妙的地方!”王忠哈哈大笑!
“只要按照上訴我說的去做,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他們根本不可能發現我們是在從保險櫃中拿錢,過個三年五年,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飽了嗎。”
“那個時候,他們都發現不了我們在從保險櫃中拿錢,他們就這樣被我們玩弄於股掌之中!”
聽着王忠的話,陳衛東的眉頭鬆懈了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對着王忠說道。
“你說的,那踏馬叫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