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了一把手搶對着江華,“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慢。”許三金髮話了,他可不願看到江華就這樣死去,“沐大小姐,你和他都是我請的客人,我不希望看到流血事件,請你賣我個面子,把槍收起來。李華,還不向沐小姐道個歉。”
“沐大小姐,子彈是不長眼睛的,經不起證明也不要拿槍來威脅我,我好怕怕哦。”江華不但沒有道歉,反而諷刺道。
“好,算你有點膽識,只要你肯陪我賭完這一場,你的話我可既往不咎。我還可以向你保證,我決對是。”沐雅俞放下槍,坐了下來,在她的眼中,江華已是個死人,她何必跟死人過不去。
“好,既然這樣,那就請發牌。”江華知道,她來這一招,逼退了許三金,她將拿到三條k,大於江華的一對a,要是常人,非輸在她手中不可,可惜江華不是常人,他把最後一張牌換了,江華就變成了一個順子,贏沐雅俞的牌恰恰好。
“沐大小姐,你的牌最有可能是三條k了,還我的可能是順子,現在還有最後一張牌,你要反悔還不得及。”江華充起了好人。
“念在你這句話上,這三天我讓你享受過夠,三天後,哼哼,……。”沐大小姐彷彿看到了江華的殘肢斷腿。
最後一張牌
發給了江華,江華看了看,盯着沐雅俞道:“我還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收回你的話。”
“你少在裝了,我的三條k,足可以大過你的一對a。”沐雅俞把牌丟到了桌上。
“沐大小姐,自信是好,但是太自信的話就是自滿了,你可看清楚了。”江華把一條10丟到了上面,就是10、j、q、k、a,是順子。
沐雅俞不可思議的看着桌上的牌,“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決對不會記錯的。”
觀戰的幾人都看出了江華絕對不是運氣,而是憑的實力,看不出這個小夥子他的賭藝超過了賭王的傳人。
劉天一與203號都爲江華歡呼,江華不但贏了近400億美金的天文數字,而且贏得了美人歸,她的美與玉女黃如燕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還是一顆搖錢樹,因爲她那高超的賭術,還是罕有對手的。江華看到她們也是真心爲自己慶賀,每人給了一千萬美金的籌碼,以後不管她們幹什麼,也夠她們揮霍一陣了。劉天一當場給了江華一個熱吻,是江華把她強行推開,要不然還不知她發情到什麼時候。
“沐大小姐,既然輸了就要接受現實,從現在開始你的一切是屬於我的,還不是再屬於你自己了。”江華盯着沐雅俞道。
她木然地擡起頭來,用冰冷的語言道:“你放心,我會說
話算數的,我隨時等着你。”
“我想沐小姐應是記錯了,不是你等着我,還是要跟着我了,你現在屬於我的私有財產。”江華說道“知道了,不要你提醒。”沐雅俞還是堅強的,這個時候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好了,我給你半個小時,你跟你父親去道別。”江華就許三金他們走去。
“小兄弟,你今天運氣真的是太好了,不但得到了玉女和豔星,而且在這裡贏了個滿鉢和美人歸,讓老兄我羨慕啊,有時間來上海環宇找我,我有個乾女兒,我想你肯定會滿意的。”肖總半路攔着江華向他拋出了誘餌。
“好的,到了上海,一定登門拜訪。”江華道。
其他兩人也來道賀,“英雄出少年啊,有機會教我兩招。”王博士道。
“我全是憑運氣,我也爲我的雙眼雙手捏了一把汗呢。”江華笑着道。
“老弟,你的錢如果沒地方花的話找我,我在香港是搞金融的,一年回來個百分之五十的紅利還是不成問題的。”鬱老闆倒是不忘商人本色。
“鬱老,你看着我的愛好,你就知道,就是再多的錢我也可以花完。”江華笑着指了指劉天一她們。
“理解。”鬱老闆笑道。
“許哥,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像我這樣運氣好的人,金錢美女一抓就是一大把。”江華裝
出洋洋得意的樣子,堵死了許三金想問他的話。
許三金見他這麼說,把原本要問他是否是賭中高手的話嚥了回去,只好道:“老弟真是一大福星,連得兩個青春玉女,更是贏了個金錢滿鉢,真是羨慕死老哥我了。”
“你說是就是不實了,要是美女,在你身邊一抓就是一大把,要是金錢,這地板都是金磚鋪的,要不我們兩個換一下。”江華道。
接着兩人個都是哈哈大笑,“老弟,你把賬號給我,我替你打過去。這麼大一筆資金,不能打入國內。”
“那到瑞士銀行申請個帳號,許哥替我打過去就行了。”江華沒有報出自己原來的瑞士銀行帳號,怕引起許三金的警惕。
“這樣吧,我有過好友在那邊工作,你把你的身分證明傳真過去,要他替你立馬辦一個,這錢也就能轉過去了。”許三金道。
好在江華爲了個李華的身份證明,並已經在資料庫裡修改是一名幹警,要不然早就被這隻狡猾的狐狸看破了,“那就好。”江華把身份證遞給了許三金,許三金馬上吩咐人去辦。
不到半小時,那人就把賬號告訴了江華,許三金當着他的面把三百捌伍億美金打入了他的賬號。
沐雅俞父女也告別完畢,賭王不愧是賭王,女兒輸了後還是談笑風聲,應是沒有向江華提出任何要求,讓江華都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真正的父女,不過從沐雅俞的表現來看不假。
“老弟,房間裡還放着一對絕配搭檔,這裡又帶回去三個,能不能吃得消啊。”許三金淫笑道。
“這不是小事一樁,就是還多一倍也不在話下。”江華道。
“哦,我忘記你服用過那東西,還有一天半的時間,老弟就呆在房間裡好好享受,不要讓我們玉女、豔女獨守空房啊。”許三金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