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睜開眼睛的蘇望,只感覺自己腦袋有些炸裂,整個人更是疲軟無力,花花足足十幾秒的時間腦袋才清醒,纔回憶起來自己之前經歷了什麼。
“我喝醉了,然後這是酒店?”
打量了一下四周,蘇望發現自己是在酒店房間,身上的衣服也都還在,一股的酒味。
“老孫這傢伙,下次絕對不喝那麼多酒了。”
稍微回想起昨晚喝酒時候的場景,蘇望就知道自己是上了孫連成的當了,對方是故意激將自己想要把自己灌醉,昨晚是因爲喝的上頭了沒有識破,但現在清醒過來一回想就發現端倪了。
“老孫這傢伙,把我灌醉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蘇望有些無語,從牀上爬起來後直接是走進了浴室,渾身酒味太難受了,還是先洗個澡去下酒味。
十幾分鍾後,從浴室出來,蘇望就裹着一個圍巾,而後將臥室的門給打開了,然而打開門的剎那,蘇望整個人便是愣住了。
在外面套房客廳中,一道身影就那麼睡在沙發上,身上沒有任何被子,此刻背對着蘇望,露出曼妙的身材曲線。
“高婷婷?”
蘇望在愣了幾秒之後,確定躺在沙發上睡覺的是高婷婷,原因很簡單,沙發上那位是穿着那種裹tun工作裝,而高婷婷昨天就是這樣的穿扮。
哦不,準備的說高婷婷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這種都市ol女性的裝扮。
思考了片刻,蘇望在猶豫要不要喊醒高婷婷,高婷婷是自己的助理,但實際上也就等於是秘書,秘書和老闆共處一室,傳出去難免會引人遐想。
最終,蘇望還是決定不喊醒高婷婷了,回到臥室將自己的衣服給換上,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然後小心翼翼將門給關上。
“做老闆做到我這種份上的,估計也是少有的了。”
出了酒店的門,蘇望才鬆了一口氣,隨後頗有些無奈自語,然而蘇望並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將門給關上的剎那,原本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好像睡着過去的高婷婷,突然睜開了眼睛。
高婷婷看着關閉的房門,表情也是有些複雜。
實際上在先前蘇望咳嗽的時候她已經是醒過來了,剛剛只不過是在裝睡而已。
因爲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蘇望,同時躺在沙發上裝睡,也是爲了試探蘇望。
對於自己的容貌高婷婷還是很有信心的,一個睡着了不設防的漂亮女人,她相信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會有衝擊力的,再加上自己的秘書身份,這已經是帶着某種暗示了。
因爲有孫家大小姐的警告,她是不敢主動爬上蘇望的炕,但如果是蘇望主動的話,那她就不怕了,男人嘛,既然主動了那肯定就會替自己解決掉這些問題的。
以她對蘇望的瞭解,蘇望這點擔當還是有的。
……
離開酒店的蘇望,看着車流擁擠的馬路,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的不知所措倒不是因爲喝醉的緣故,而是他突然發現沒有了高婷婷這個司機還真是有些不方便。
這段時間,習慣了高婷婷開車接送,這突然一個人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蘇望感慨了一句,也沒有打車,臨近年底,縣城很堵,與其打出租車堵個半天,還不如就這麼走着,等走出這片中心區域再打車。
冷風吹拂面龐,讓得蘇望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酒醉之後身體還是有些虛弱,不過這股冷風也是讓得他的頭腦更加的清醒。
裹着羽絨服,蘇望就這麼拎着豐溪河行走着,最後,在河邊的一條涼椅上坐下。
“我現在已經算是走出了新手村了,至少不用在爲一日三餐而奔波了。”
看着靜靜流淌的喝水,蘇望腦海放空也不思考任何的問題,就這麼純粹的坐着,不過很快他便是聞到了一股煙味,目光順着煙味飄來的方向看去,原來在他左側不遠處的花壇邊坐着一位青年男子,正在悶頭抽着煙。
“咳咳!”
過於濃烈的煙味讓得蘇望忍不住咳嗽了幾下,而那位青年男子聽到蘇望的咳嗽聲後目光也是朝着這邊看了一眼,對蘇望投了一個抱歉的眼神,挪着身子稍微坐遠了點。
兩個人就這麼誰也不打擾誰,各自安靜的坐着。
蘇望沒有那麼重的好奇心,馬上就要年底了,還一個人吹着冷風抽悶煙,一般都是遇到了困難,但這年頭誰沒有困難,他又不是救世主,自然不會去關心的問人家需不需要幫助。
雖然,以他現在的經濟實力,90%的人遇到的困難他都能夠幫忙解決,甚至有時候只是舉手之勞。
……
“陳姐,我們這樣拍不會有問題吧,雖然可能會吸引觀衆,但我怕上面領導會罵。”
“小王,你這就錯了,咱們媒體人的使命是什麼,那就是真實,這一到年底,各大電視臺放的都是啥,家家戶戶紅紅火火的準備過年的熱鬧場景,可真實的情況是,每一次年底,有不少人卻爲如何過年而犯愁。”
“作爲媒體人,我們不能只報喜不報憂,尤其是如果有些人是因爲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經過我們的宣傳曝光得到了解決,可以開開心心的回家過個好年,這纔是我們媒體人真正該感到驕傲的,而不是靠着粉飾太平來討好上面。”
不遠處,一位年輕小夥子擡着攝像機,而年齡稍大一些一位女子則是拿着話筒,目光正朝着四處搜索,當她目光掃到河邊的蘇望和那位青年男子後,眼睛卻是一亮。
“這種天氣又是這個時候,坐在這種地方的,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小王,我們過去採訪下。”
聽到女子的話,那位叫小王的攝影師有些無奈,社裡的其他攝影師此刻要麼是在某些企業拍攝,要麼就是在商場和農貿市場拍攝那些熱鬧場景,哪裡用得着和他一樣在這裡受冷風吹。
最重要的,陳姐你自己只拿個話筒還知道戴雙手套,可我扛着攝影設備雙手只能裸露在外面,你自己是不用受冷風吹,但也要考慮下我啊。
只是抱怨歸抱怨,他還是不敢違背陳姐的話的,沒辦法,誰叫他是才入社的實習生,陳姐算是自己的師傅了,到時候實習考覈評分,陳姐的評論可是會佔很大一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