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書快瘋了,真的快瘋了,臉上火辣辣的,但是心裡更是窩着一團灼熱的火!
自己竟然被扇了一巴掌?被扇巴掌也就算了,關鍵竟然不知道是誰扇他的,也不知道因爲啥原因扇他,這讓燕青書有了一種十分屈辱的感覺,當下恨不得把眼前這團黑影給咬死!
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啊,畢竟他現在可是落入對方手裡啊,在唧唧歪歪的,天知道對方會不會又給他幾個巴掌的?方纔不正式因爲他唧唧歪歪的才被扇的?
所以燕青書雖然火大的,但是卻是很識趣的閉嘴了,一聲不吭的,以此同時,心裡卻是在琢磨的,這團黑影到底是誰。
難道是……王梓?
正當燕青書愈發肯定對自己動手的人是王梓的時候,楚雨澤的聲音卻是在耳旁響了起來:“嘿嘿,燕青書,沒想到會是我吧?嘖嘖,打你燕青書的臉的確比打那些狗的臉爽多了。”
“呃……楚雨澤?”燕青書聞聲瞬間有了一種氣血翻涌的感覺,楚雨澤?扇他巴掌的是楚雨澤?他瘋了?
“你說呢?”楚雨澤陰惻惻的笑了起來了,“尼瑪的,早就跟你說了,這兩個本少爺都要的,打算今晚玩雙飛的,你燕青書偏偏要搶走一個……你讓我很火大呀!”
燕青書差點暈死過去:“你他媽的瘋了?你敢打我?你竟然爲了一個婊-子玩這出的還扇老子一個巴掌……”
“啪!”一聲脆響的,燕青書的另外一邊臉又重重的捱了一個巴掌了,瞬間把他那未說完的話給扇回去了。
馬勒戈壁的,你還打?
燕青書瘋了,測底瘋了!方纔他不知道對他下死手的人是楚雨澤,以爲是什麼暴徒……比如說王梓,所以給他那一巴掌他忍了,畢竟識時務者爲俊傑嘛,留個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日後在找對方算賬就是了。
但是現在知道了,打他的可是楚雨澤啊,那個戰鬥力撐死也就跟他半斤八兩的楚雨澤啊,憑什麼自己就得認慫的乖乖坐在這裡被他一個巴掌接着一個巴掌的扇的?於是燕青書骨子裡的戾氣跟狠意一下子被激發出來了。
當下怒吼道:“楚雨澤,你大爺的,老子跟你拼了……”說着燕青書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着那團黑影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
下一秒,燕青書只覺得自己的那雙阿瑪尼皮鞋狠狠揣在了對方的身體上了,以此同時楚雨澤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嗷……你……燕青書……我你大爺的……你瘋了……”
黑暗中,楚雨澤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褲襠着,慘叫的同時,對着燕青書破口大罵道,方纔燕青書那一腳的,直接踹在他的褲襠上,而且悲劇的是,由於方纔被ellen服務了,與至於他的小弟弟還暴露在外面的,所以很是悲劇的,他的小弟弟跟燕青書那阿瑪尼皮鞋的鞋底狠狠的親密接觸了。
燕青書聽着楚雨澤的慘叫聲,只覺得心裡有着從所未有的舒坦,當下冷笑道:“我還你大爺呢?是你不地道,先給老子兩巴掌的……”
“你大爺的……我……我什麼時候給你兩巴掌了……”楚雨澤語氣裡有着莫名的陰森,還有一絲絲的委屈,他根本就不明白髮生什麼事了。方纔他只覺得自己突然間動不了了,說不了話了,而且耳朵好像也失聰了似的,一點聲音都沒能聽到。
正當他極度恐懼的時候,他只覺得背後一冷的,有一雙大手一把抓住他的後領,然後像是抓着一隻小雞似的一把將他拎了起來,然後他突然間聽到了燕青書的怒罵聲,再然後,燕青書像是瘋了似的,一下子撲過來狠狠的往他的胯下踹了一腳了。
“還不承認?”燕青書冷笑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表面看起來溫和儒雅的,其實你大爺的你就是一條瘋狗,見人就咬的瘋狗,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跟你老子的情人搞在一起的這件事情……”
楚雨澤一臉陰森的,眼裡閃爍着冷意,緩緩的站起身子來,然後冷冷的笑了起來了說道:“我是狗?難道你燕青書是個人?就你幹出的那些讓人作嘔的事情,我就算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吧?比如說,你偷看你媽洗澡……”
“你別血口噴人!”燕青書眼裡的殺氣涌動,恨不得衝過去把楚雨澤咬死。
“我血口噴人?”楚雨澤笑道,“是你惱羞成怒吧?”
“你找死!”
“你不想活了!”
燕青書一臉殺氣的手一伸的,抄起桌面上的一個酒瓶子,就朝楚雨澤砸了過去……而楚雨澤,則是從兜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同樣殺氣騰騰的刺向了燕青書……
天字號包廂外,穿着服務員的服裝的王梓聽着從裡面傳來的那細微的噼裡啪啦的聲音以及慘叫聲的,顯然裡面的戰況甚是激烈,當下嘴角漸漸的翹起了一絲極爲好看的幅度。
方纔在洗手間的時候,他一個手刀的把那服務員打暈了,然後把他的衣服扒下來換上,然後裝作是送酒過來的服務員大搖大擺的就來到天字號包廂門口了。
似乎是不想被打擾的,天字號包廂裡外並沒有所謂的保鏢,這倒是省去了王梓的一些小麻煩。
不過從包廂裡傳來的楚雨澤還有燕青書的交談聲瞬間讓王梓有了一種火冒三丈的感覺,他們竟然敢如此大膽的言語上調戲高夢潔的,而且還罵他是豬!
嬸嬸可以忍,但是叔叔就不能忍的!所以王梓很是乾脆的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然後在他們沒來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位於門旁邊的燈的開關一按的,然後又瞬間欺到燕青書跟前把他的穴道封了,同樣的把楚雨澤的穴道也封了。
至於那兩個女子,王梓則很是乾脆的拍暈她們把她們拎到了一旁。
原本王梓想給他們每個人幾個巴掌的,或者在身上留點紀念,讓他們長長記性,但是當扇了燕青書一個巴掌後,他靈機一動的,決定他們自相殘殺得了,於是便用腹語言模仿楚雨澤的聲音,然後又是給燕青書一個巴掌的。
果然,燕青書很是乾脆的直接上當了,憤怒至於,一腳狠狠的踹了出去,王梓很是乾脆的拎着楚雨澤的身體迎向他那一腳的,然後飄然離開了包廂。
聽着裡頭持續不斷的慘叫聲,王梓像是沒他事似的,來到了樓下,走進了洗手間,推開洗手間裡最後一個隔間,裡頭的那個服務員只穿着一條內褲坐在那馬桶上昏迷着呢。
當下王梓將那套衣服脫了下來,隨手扔在那服務員的身上,然後走出了洗手間離開了青竹酒吧,來到門口的停車場,走到了一輛瑪莎拉蒂跟前。
以此同時,瑪莎拉蒂旁邊一輛法拉利的車門被推開了,一個帥氣的外國小夥子從車裡下來,看着王梓,用極爲流利的華夏語恭敬的說道:“老大。”
王梓看着他點了點頭說道:“德克,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時刻盯着他們,我也不能這麼快就知道他們就在這酒吧裡。”
德克笑道:“老大,你親自出手了,我只能說……願主保佑他們!就是不知道他們信不信耶穌?”
王梓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個只能你自己去問他們了,繼續盯着他們,有什麼情況及時聯繫我。”
“好的,老大。”德克點了點頭說道。
……
清晨,明媚的陽光傾瀉而下,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了臥室裡,讓原本黑暗的房間多了一絲光亮。
以此同時,一聲“啊……”的驚呼聲卻是響徹了整個房間,打破了清晨本應該有的沉寂。
“你……你怎麼睡這裡了?”曾小柔張大了眼睛,一臉通紅的看着左手摟着她的腰,右手摟着高夢潔的王梓,大聲質問道。
以此同時,由於沒帶睡衣,乾脆只穿着一條小褲褲睡覺的高夢潔更是一臉羞澀的,頭深深的埋在了王梓的懷裡,根本不敢在探出來了。她也鬧不明白,爲什麼早上一起來,自己已然被王梓摟抱着了,要知道,昨天晚上她明明是跟曾小柔睡在一起的,而且兩人說了大半夜的話,直到很晚了,才迷迷糊糊睡着的。
“我不睡這裡,睡哪裡?”王梓睡眼朦朧的說道,嘴角翹起一絲極爲舒服的幅度。
昨晚等高夢潔跟曾小柔睡熟後,他便溜出了別墅,聯繫了一下德克之後便跑去那青竹酒吧找燕青書跟楚雨澤算賬。
當然了,王梓知道,的確不是他們兩個指使那人在高夢潔籤售的手去潑糞的,但是那人不惜一死的使勁往他們兩個身上潑髒水了,王梓覺得自己如果不去找燕青書還有楚雨澤麻煩的話,那人應該會……死不瞑目吧?
自己這麼善良的人怎麼能讓他死不瞑目呢?
而回來之後,站在房間門口,聽着二女傳來的那均勻的呼吸聲,王梓嘴角噙着一抹舒心的笑痕的,便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然後輕手輕腳的在她們兩個中間躺了下來,很快的,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