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安排好了?”慕霖謙看着院長,不知道這個院長竟然何時喜歡上了神遊。
難道是越老越糊塗?是不是應該換換這個院長了。
“恩,安排好了,就等着白夫人跟着上去了。”院長笑着說道:“我們醫院的規模也不算很大,但是卻精益求精。”
“這是在給我媽推薦廣告麼?”白筱沐看着慕霖謙說道:“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告你一下,狠狠的賺上一筆。
慕霖謙看着白筱沐,一挑眉說道:“你捨得?”
“妖孽,等着孫猴子把你收起來。”白筱沐看着慕霖謙衣服理所當然的樣子,就不想順着他的意?
慕霖謙傾身白筱沐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聲音雖然低沉,清冷中卻帶有溫情。
“你願意做孫猴子麼?”
說完了,呼吸音卻在白筱沐的耳邊盤旋,白筱沐的耳邊麻麻的。
慕霖謙用餘光看到前面的走過來的所有主科醫生,生怕白筱沐翻臉不認人。
“院長。”前面帶的專家看着白筱沐和慕霖謙前面站着的院長恭恭敬敬的稱呼着。
“恩。”院長當然在這裡不敢一人獨大,當然是請教了一下慕霖謙。
“恩,去檢查吧!”慕霖謙看着這幾個人,資歷什麼都在這個醫院裡是數一數二的,不然院長也不敢讓他們檢查的。
那幾個人看着白母進行了三方會診,什麼b超,胎心監護啦,都做了一遍。
“怎麼樣,我這個妖孽還是有用的,孫大聖,你何來收我這個妖孽呢?”慕霖謙對着白筱沐嬉笑打鬧。
“別,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看着我媽吧,我怕我爸會把我吃了。”白筱沐顧左右而言其他,“我可不是孫大聖,所以收服不了這個妖孽。”
慕霖謙平生的第一次告白就這樣被人拒絕了。
慕霖謙不知道如何圓場,是不是惹到白筱沐不高興了,對於慕霖謙來說,他真的想着破釜沉舟,“可是我這個妖孽,就黏上你了怎麼辦?”
白筱沐不知道下面如何接着回答,笑着說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用了!我可不要無用之人。”
白筱沐臉其實通紅,慕霖謙聽到這個話,知道白筱沐沒有明確的拒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筱沐。
白筱沐被盯着感覺非常的難受,就朝着四周看去,就看到了張笛和陳章。
身爲本院的醫生的張笛和陳章,還在苦苦的排着隊,可是院長帶着直接進入了b超室。
當年非常討厭別人看病插隊,但是現在覺得,可以隨意的插隊,這就是特權,大大的特權。說來也奇怪,其實張笛和b超科室接觸過的,按照一般的情況,他是可以插個隊,提前做個檢查的。
可是張笛的人緣不是很好,所以人家說道公事公辦。做免費的b超,怎麼可能。
張笛雖然生氣,但是旁邊的陳章一聲不吭。也不敢多說話。
張笛自然看到了白筱沐,本來看到白筱沐就不爽,因爲昨天晚上待陳章睡着了之後,就翻看了陳章的手機。
還好陳章沒有刪手機號碼的習慣,所以就讓張笛找人查了這個手機號碼,正好查到了是白家千金,白筱沐的電話。
當時那個人支支吾吾的不告訴張笛,後來被張笛的威逼利誘纔敢對張笛說這個事情。
白筱沐,你這個女人,到底給陳章說了什麼話,讓陳章回憶起來那個賤女人。
白筱沐看到張笛對自己的仇恨心,很是不解。不過沒關係,我們舊恨一起上啦。
陳章看到白筱沐來b超地方,還那麼含情脈脈的看着白筱沐瞬間愣了。
難道,慕霖謙讓白筱沐懷上了他的孩子?然後兩個人來看白筱沐肚子中的胎兒?
真爲陳章的醫學知識堪憂,話說,若是一般查懷孕,不應該先驗血麼?
(當然,藍藍的醫學知識也不怎麼滴,就是爲了顯示陳章的腦子燒壞掉了。)
確實,因爲陳章在自己的親愛的老婆面前,走到白筱沐面前輕聲問道:“白小姐身體有恙?”
“不用這麼文縐縐的話好麼?”白筱沐笑看着陳章,沒有想到昨天一劑猛藥,結果把人家給弄病了。
這個是白筱沐想要的結果,眼睛透過陳章看向了張笛,張笛這個美女氣憤的一直抓着包包,卻不能在醫院裡撒野。
雖然張笛的不聰明,但是還沒有笨到n次在慕霖謙面前撒野,是不是想要慕霖謙把自己開除了,然後在把自己家的公司收購了?
陳章看着白筱沐雖然對自己笑,但絕對屬於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種類。
“我覺得我和陳先生不熟。”白筱沐看着陳章一直看着自己,渾身上下不舒服,畢竟兩個人以前是男女朋友,有過正常的kiss,“不過既然陳先生關注我了,我也要禮貌的回一句,我挺好的,是陪着母親檢查的。”
慕霖謙當然不喜歡白筱沐對着這個男人說話了,當聽到她說和他不熟的時候,心裡有那麼一小下的雀躍。
“白伯母沒有事情麼?”陳章纔不管白筱沐的冷嘲熱諷,笑着問着白筱沐,他希望能幫助白筱沐。
“誰規定的檢查就一定要有事情才檢查?”白筱沐一副生人莫進的表情說道:“還是你看不得我母親好,故意詛咒我母親?”
白筱沐這句話說得還是所謂的狠心的。
陳章看着白筱沐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沒有再問下去,他感覺到了白筱沐森森的惡意。
“沒有想到陳醫生這麼關心小沐,不知道你妻子在旁邊是不是心裡會不舒服呀!”
慕霖謙看向了後面的張笛,臉上那副看好戲的樣子,怎麼也消不掉。白筱沐看了慕霖謙,覺得慕霖謙的話,真是沁人心脾。
當b超門打開的時候,白母從裡面出來,然後後面跟着幾個專家。
陳章跟着幾個專家打了招呼,看着白筱沐扶着的貴婦,這個就是白筱沐的媽媽吧!
“陳章。”裡面的醫生喊道陳章名字。
院長看着陳章笑着說道:“陳醫生能把自己和病人放在一起,不利用自己的公權插隊,我還是蠻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