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笛的通孔瞪得大大的,什麼,她說了什麼?這個女人她說什麼?
她怎麼會知道的,這件事好像陳章都不知道,爲什麼她怎麼會知道的,她到底是誰。
“你老老實實的,我不會破壞你的婚姻,不然的話我……”白筱沐眼睛帶有絲絲的笑意,“我那天閒着無聊了,想要拆十座廟的時候,不如拆你一樁婚。”
白筱沐轉身走進了運動員專屬的餐廳,而陳章和張笛在門口各懷心事的站着。
“他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章認真的問着張笛說道。
張笛的眼睛各個地方亂瞄,就是不敢看陳章的眼睛,語氣弱弱的說道:“恩,這個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這個事情是宋謹言誣陷的。”
“你現在還說假話麼?宋謹言從來不會這樣對待朋友,你不要忘了,我和她曾經是多年的情侶。”陳章的心拔涼拔涼的,那個透心涼心飛揚的感覺。
陳章這個話一說,讓張笛感覺到了,自己的優勢。
“陳章,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宋謹言,爲什麼每次我提到宋謹言的時候,你的眼神,當年你爲什麼招惹我,你可知道我跟你的時候是黃花大閨女!”
確實是,當年的時候陳章看到了血,看到那個血的時候,當時還是震驚的呢。
其實陳章不知道,現在很多醫院都會做一個叫做修復手術,尤其現在的婦科是非常流行的,若是你想再來一次,可以讓張笛再去做一次手術。
白筱沐曾經陪着張笛做過,每個跟張笛在一起的男生都會尊敬張笛,因爲覺得那是她的第一次,但是後來也往往不會尊敬她,因爲他的熟練,讓他們懷疑。
“好了,這件事到此爲止,一會奶奶和爸爸媽媽來,我不希望他們會感覺到什麼,我也同意了你的要求讓他們住在家外面。”陳章看着張笛,她不想跟她討論一些東西,因爲心累,若是實在不適合就分開好了。
陳文嘴角帶有絲絲的鄙夷說道:“原來他們不能住在家裡,是你們的想法,也是,我這個人去你們家裡,你們還不讓去呢。”陳文帶有絲絲的嘲笑,心裡想着,“這就是一個男人作死的表現,以後自己絕對不會像自己的哥哥一樣。”
“小屁孩知道什麼,這裡一天房間有多貴你知道麼?”
這裡一天房間有多貴,自己當然知道了,可是張笛爲了省錢,讓陳章過八十的奶奶直接住的是地下室,地下室,這裡最便宜的房子,雖然看起來不錯,可是還是潮溼的。
“溫馨提示你一下,我是我奶奶最疼愛的孫子,若是聽到你這樣說我,我想着你在漂亮,在招人喜歡,我覺得我伯伯和伯孃還有我奶奶都不會喜歡你。”陳文笑着說道:“哥,讓你家母老虎注意下。”
陳文說完了就去旁邊的吃飯,然後鄙視的看着張笛。
張笛指着陳文,看着陳章說:“這個就是你的好弟弟,這樣對我說話?”
“你對別人尊重了麼?”陳章不想再聽這個女人說一句話,他無法想象以後和她相處的每一天都是這麼痛苦。
吃過飯,寧夏邀請白筱沐和敬相宜去自己房間玩。
白筱沐看到了寧夏的桌子上有着一套照片,這個照片就是當年宋謹言最後一次得冠軍的時候,和他們合照的一章,漂亮大方的照片讓人喜歡。
“這個就是我師姐,也是我師叔,宋謹言。按照學校專業的話,他是我直系學姐,但是按照我老師的話,他是我老師的老師學生,算是我的師叔,但是我一直喊她師姐,覺得這樣平輩親切。”寧夏笑着說道:“她很厲害,在她手中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只是時間問題,他是最年輕的專家,聽說最難的手術,在她手上還有百分之五十的生還希望。”
白筱沐看着自己的照片,那個時候的自己,多麼意氣風發,那個時候就像海綿一樣,一直擠時間,然後吸收水分。
“可是他救了這麼多人,卻把自己搭進去了,而我們想要去看看她,卻一直不知道他的墓地在哪裡。”寧夏眼眶紅了,“那個殺千刀的陳章,爲了省錢說是把師姐的骨灰撒到了大海里面,什麼是師姐的意願,我看他就是爲了省錢,你不想出錢,給我說呀,我給師姐出錢買墓碑。”
白筱沐看着寧夏,心裡暖暖的,自己平時沒有白疼她,竟然知道爲自己買墓碑,也怪當年的時候自己眼睛太拙沒有看清楚了陳章的真面目,才相信他。
“沒事,惡人有惡報的,你相信我,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白筱沐安慰着寧夏,她不能告訴他們自己就是宋謹言,但是她會在她們身邊給他們支持的。
寧夏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調皮的笑道:“你和我學姐的性格好像的,若是我學姐還活着,我會介紹給你認識的。”
白筱沐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我認識你所說的學姐,她是我心理醫生。”
“你真的認識她?”寧夏忽然十分驚訝的看着白筱沐,“天下無巧不成書。”
“我當年心裡有點小問題的時候,曾經在網上找過心裡醫生的,那個時候宋姐姐直接在網上做心理醫生,而且我們一來二去的就成爲了好朋友,我聽到她去世的消息也很難過。”白筱沐笑着看着寧夏,這個事情是真的事情。
但是人物的靈魂卻換了,所以說不算說假話。
敬相宜看着白筱沐笑着說道:“怪不得我覺得你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我覺得你和師父的球技非常的相似呀!”
“是她在網上交給我了一些理論,所以……”白筱沐笑着說道:“所以我們三個有共同的興趣愛好,有共同喜歡的人,是不是好朋友?”
“既然你也認識宋學姐,是這樣的,我們準備在校慶的時候,給陳章難看,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寧夏看着白筱沐眼睛中帶有絲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