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沐來到鏡子旁邊看着自己手中的包,照着面前的鏡子,忽然有種,這個包包就是量身給自己定做的一樣,嘴角帶有絲絲的笑意說道:“給我包起來吧。”
“好的。”導購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爲看到白筱沐去最新款那裡看到揹包,慢慢的跟上去。
白筱沐踱步走到雙肩包的區域,瀏覽着一個個雙肩包,有的時候甚至動手去觸摸一下。
白筱沐需要一個可以空間比較大,又比較實際好看的包包,畢竟專業書很重的。
“這是最新款,”給白筱沐介紹黑色錢夾的那個導購員看着白筱沐說道:“不過我認爲這個不適合您。”
白筱沐轉過身來看着這個導購員,覺得挺有意思的。等着她推薦。
“這裡,你看看這個包。”導購員帶着白筱沐來到一個比剛纔那個包貴一半的價格的雙肩包面前。
“這個包包有什麼好的?”白筱沐看着導購員一擡頭,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走進了這家店鋪。
這兩個熟悉的人,就是陳章和張笛這這兩個牛皮糖,走在哪裡都會遇見的。
白筱沐一個轉身,正好背對着陳章和張笛。
“我這次要買一個好點的包,那個包真是壞的太及時了。”張笛笑着逛着這裡。
“你不是還有十幾個包的麼,用其他的就好了。”陳章皺眉,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能讓張笛一天敗壞完,這女人絕對不是會過日子的人。
“女人哪能沒有幾個包包呢,我那些包,怎麼能配我那幾件從國外帶回來的衣服呢?”張笛拿起來一個相中的包。
陳章一看價錢炸毛了,說道:“這隻包是我們倆的一月的工資加起來還不止,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做作。”
“陳章,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嫁給你了,是不是連東西都不能買了。”張笛開始吼叫起來。
陳章看到了各處的導購和客人都看着自己,瞬間覺得自己沒臉了。“你能不能小聲點,你看看四周的人都看着你呢!”
“哼,你要是嫌我丟人,你去找那個宋謹言呀!她會爲你省錢,她會爲你……”張笛看着陳章笑着說道。
陳章的臉徹底沉下去了,然後說道:“張笛,你夠了。發什麼瘋,你不走我走了。”
說完了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家店。
導購看着張笛手中攥着的是自己家店裡的包,若是攥皺了,別人不買了,這怎麼辦?
“小姐,您要這個包麼?”導購員輕聲的看着她說。
張笛看着手中的包,然後扔給了導購員說道:“這破包誰買!”
說着踏着高跟鞋就走出了門外。
“神經病,真以爲自己有錢,連個男人都不願意給你花錢,哼,裝什麼大款。”導購把皺褶弄好了,放回了遠處。
白筱沐擡頭看了一眼張笛,接着看着眼前的包,發現跟着自己的這個導購很厲害,能分析出來自己會買什麼價位的包包,然後還可以幫着自己搭配。
“恩,給我包起來這兩件吧!”白筱沐還是同意了包了這兩個包。
導購嘴角帶有一絲微笑說道:“謝謝,我馬上給你包好。您是刷卡還是現金?”
“刷卡。”白筱沐從錢包裡拿出來卡,然後遞給前臺。
前臺迅速辦完了手續,白筱沐領着東西走出了這家店。然後又去超市裡面買了很多東西。
當秦歸和白筱沐粗來大廈的時候,都已經晚上六點了。
秦歸和白筱沐就商量着在一家餐廳隨便吃了一點,然後秦歸就送白筱沐回家了。
白筱沐提着東西走到客廳裡,看到慕霖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把東西放在了客廳的角落裡,一會讓楊媽媽放在一邊,等到自己上學的時候把這些東西弄學校裡面。
慕霖謙看着這麼一堆東西,她到底去幹什麼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白筱沐看着慕霖謙笑着問到。
慕霖謙沒有看白筱沐,淡淡的說:“中午。”
“吃完飯了?”白筱沐坐在沙發上,在果盤裡拿了一支香蕉,然後遞給慕霖謙。
慕霖謙看着香蕉,一直沒有接過來。
“你不吃?那我吃了。”白筱沐收回來,然後剝開了香蕉皮。
纖細的手伸出來,然後說道:“給我。”
白筱沐看着手中的剝開的完整的香蕉,然後指了指果盤裡的香蕉。
慕霖謙看着白筱沐手中的香蕉,一直盯着。
白筱沐把手中的香蕉遞了出去,疑惑的看着慕霖謙,慕霖謙伸手就接過來那根香蕉,然後放在自己嘴裡咬了一口。
白筱沐瞬間愣了,這個傢伙到底有多麼的懶,以至於一個香蕉皮也要他人給剝好。
“明天你幹什麼去?”白筱沐很輕鬆的看着慕霖謙,經過幾天的相處,她發現慕霖謙就是冷了點,其實對於長輩或者其他的方面都挺好的。
“去醫院。”慕霖謙扶了扶眉頭,那個院長真的是太愚蠢了,以至於到現在了那件事還沒有處理好。
“哦?”白筱沐看着慕霖謙,覺得這個傢伙沒有受傷呀,難道家裡人病了,“你沒事吧,還是有人住院了?”
慕霖謙忽然看向了白筱沐,看的白筱沐發毛。
白筱沐想着是不是自己問錯什麼了?還是這個事情對他的影響太大了。
慕霖謙忽然想起來,白筱沐不是故意的,她應該是失憶了,所以記不起來一些事情了。
“我名下有一傢俬人醫院,叫做杏林。你應該聽說過吧!”慕霖謙看着白筱沐笑着說道。
不知道爲何,慕霖謙好像很想跟白筱沐一起分享最近的難題。
“杏林?”白筱沐的瞳孔忽然放大,原來幕後老闆是他呀!
沒錯,這個醫院就是宋謹言當年工作的私人醫院,而今張笛和陳章仍在爲這個醫院效力。
白筱沐回憶起來,當年在醫院裡的傳說,說是這家醫院即使虧本也不會倒下去。原因是這家醫院後面有一家公司支撐着。
“對,非正常死亡?”白筱沐心砰砰的在跳着,這個死亡的人是不是說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