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筠性格有些內向,若非是擔憂父親生死,絕對不可能低頭求她幫忙救人,可結果卻落得個如此下場!
賣身契?!呵!這東西若是在古代,還能有上官反抗的機會?!
楚凡雙眸暼着這張契約,一臉的諷刺,瞧着上官瑞更覺得厭惡,“上官叔叔,小筠勞心費神將我請到青市爲的就是救你一命,你的命我救回來了,你不知道感恩倒也算了,可現在竟連自己的女兒都能賣了,你這心,太大,晚輩佩服。”
“一顆紅寶石就讓你們將小筠推出來了,真特麼瞎了你們的狗眼!老孃活這麼大還沒見過比你們還要恬不知恥的人,不,你們根本不算人!尤其是你上官瑞,要不是因爲你是小筠的親爸,對你這種人,老孃只想抽死你!”諸葛現在哪裡還在乎什麼規矩教養,直接開口罵道。
小筠性子溫吞,就算是有心事也從不開口,看上去膽小怕事,但她小心翼翼爲的是什麼?父母安泰!
而眼下這個人,就是她的父親!
滿口大義滿心責任,恨不得將所有上官家族的人扛在自己的肩上!卻絲毫不曾回頭看一眼!看一眼他的妻女!
上官筠母女倆對他來說完全是他的私有物,是可以爲了這些兄弟侄子奉獻出去的存在,而他自己卻還是覺得沒有半分對不起她們,前偷畫,後賣女,他能做的事情都被他做完了,他能利用完的感情,如今哪裡還剩一點!
楚凡和諸葛青青突然之間的轉變讓那三人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尤其是這諸葛青青,前一刻還在和他們“交朋友”,可這一刻,竟然惡言相向!
上官老三瞧着那籌碼和紅寶石更是一陣肉疼,再看楚凡那張陰冷的臉,片刻之後,總算反應了過來。
“哦!原來是你們一起合夥騙人!不行!你把籌碼還給我!”上官老三頓時道。
楚凡冷笑一聲,“合夥騙人?可笑,我們從一開始就是一夥的,何曾騙過你!再說了,剛剛的對賭從頭到尾沒有一絲虛假,你們輸的明明白白!現在卻後悔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規矩?!對了,據我所知這艘遊輪是胡家的,據聞這胡家在道上頗有威名,凡是在這遊輪上耍賴的人要麼切指要麼扔下海餵魚,我說的沒錯吧?!”
楚凡一說要將人扔下海餵魚,這上官老三頓時慫了幾分,面色難看至極,可卻依舊的肉疼,眼下上官筠那個賤丫頭只發他們生活費而已,如今好不容易湊出來的六百多萬竟然也被這楚凡贏了去,怎能甘心!
“楚小姐,是不是小筠姐讓你過來騙我們的?!她也太狠毒了,非要逼得我們走投無路不成?!拿着我們上官家的錢換成籌碼欺騙我們,真不要臉!”上官雙罵道。
“放屁!你上官家的錢?你可真看得起自己!以爲小筠和你一樣?”諸葛翻了個白眼怒道。
上官雙撇了撇嘴,諸葛青青說的好聽,可楚凡才多大,哪來這麼多錢?就算是她真的出身名門也不可能拿出上億賭博,還有那鴿血紅寶石,肯定是她們上官家寶庫中的!
只不過在上官雙懷疑之際,這人羣之中多了個人。
“楚小姐您好,三位賭術果不一般,讓在下見識了,幸會幸會。”來人一臉客氣討好的態度說道。
楚凡怔了怔,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根本認不得此人。
“你是……”楚凡有些狐疑。
對方倒是不介意,連忙笑着解釋道:“楚小姐可以叫我胡二,父親得知您今兒要來我這遊輪上參觀,這才特地讓我過來招待一二,只不過剛纔瞧着楚小姐玩的開心,一直沒敢叨擾。”
這男人話一說完,遊輪上的衆人都傻了眼。
胡二?雖說這是他的外號不假,可誰敢這麼叫?對他,誰不得尊稱一聲二少或是二爺?
這胡二爺可是胡家老爺子的寶貝金孫,是名正言順的嫡系血脈,他的大哥那是胡家現任的家主,二人一奶同胞,關係十分親厚,胡家的家族生意中,這胡二爺管的可不少,青市這邊,只要這胡二爺振臂一揮,回頭便是一陣腥風血雨。
胡二爺其實年紀不過才二十四五,但是爲人卻很是豁達,平時很喜歡吃喝玩樂,這遊輪上的一切都是由他親手安排。
說白了,這二爺就是遊輪的主人。
在這裡,誰不對這個胡二爺心存幾分敬意?除了與胡家並存的程家和上官家,其他人根本不敢再胡二爺面前造次。
當然,還真沒瞧見過胡二爺對誰這麼客氣過。
由於諸葛和上官三人的賭注,衆人也只知道這三位小姐的姓氏,根本不知道人家是什麼來歷,眼下忍不住有些好奇。
而最驚訝的還是上官雙和上官老三,這胡二爺她們都是認識的,因爲他們上官家的功法比較特殊,胡家人對他們也不算特別客氣,根本沒理由如此討好的對待她們上官家的客人。
“二少認識楚小姐?”上官雙忍不住問道。
胡二目光轉向上官雙的時候頓時便冷了許多,只道:“據我所知楚小姐應該是上官家主請來的客人吧?只不過剛剛我不是沒看到上官小姐的態度,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楚小姐身份尊貴,能陪你們玩幾局遊戲已經是頗給顏面,可不要不知好歹。”
簡單幾句話,上官雙如遭雷劈。
什麼身份尊貴?她不過就是個冒牌醫生罷了。
楚凡斂神淡笑,道:“胡二少知道我是誰?”
胡二忙道:“那是自然,我們胡家雖然只在青市紮根,不清楚京城狀況,但前些日子家父去京城辦事的時候湊巧見識了楚小姐與柳華的決鬥,後又聽聞楚小姐是唐老先生的親外孫女,更是景家未來兒媳,前幾天更是有人傳出那盛極一時的繁星集團老董也正是你,自然是印象深刻,之前楚小姐在街頭徘徊正巧又被父親瞧見,這才特地注意了一番。”
胡二倒是沒有說謊,之前那次決鬥名動京城隱世家族,更重要是後來楚凡對付柳家柳老太太的時候,那被人傳的神乎其技的手法讓所有人都爲之震驚。 шωш_Tтkan_¢ o
這胡二的父親雖然不是家主,但是當初也是代表胡家前去京城的,被十大家族之一的人請去做客,順道便瞧見了決鬥的場面,再加上景家在隱世家族心中的地位非比尋常,這胡家人又怎麼可能不上心?
楚凡抿嘴笑了笑,這胡二倒是不傻,雖說對她刻意討好,但是表現的卻恰到好處,不惹人心煩。
尤其是他對上官家的情況比較瞭解,說話也很能把握分寸。
只是上官雙三人聽了這話心裡卻又是另一番滋味。
繁星集團他們都知道,那繁星集團的產品就算是在青市也依舊是銷售的十分火爆,當然,作爲先天家族的人,更讓他們感覺得懼怕的還是景家這個名頭。
先天家族的龍頭,據聞珍寶無數、門徒死士千萬,更聽聞這景家的少主乃是難得一見的天才,無人敢惹。
楚凡……竟然是那景家的未來兒媳?
“二少,你……是不是認錯了?”上官老三懷疑的說道。
“認錯?這點眼力勁兒我胡二還是有的,二位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京城打聽一下,聽聞景唐兩家如今正準備爲楚小姐和景少準備訂婚宴,雖說沒有對外公佈,可也不是秘密。”胡二冷笑道。
楚凡砸了咂嘴,訂婚宴?這胡二要是不說,她都險些忘記了。
之前準備前來青市的時候,老爺子便不停的問東問西,她嫌麻煩,這才偷偷的跑來了,怪不得她將景聿暝留在京城的時候,那傢伙的表情那麼幽怨。
上官雙說那人一聽,看着楚凡的目光頓時變了起來。
而那上官瑞更是傻眼,要是這麼說的話,自己這條命,真的是這楚凡救回來的不成?
只不過還沒等這三人反應過來,楚凡便笑道:“上官叔叔,這五千萬你準備怎麼還吧?實在不行挖眼、斷臂也能湊合着,這方面胡二少應該比較熟。”
胡家管的是黑路,手下要債這等事兒,可不就是家常便飯嘛!
上官瑞一聽,臉色徹底白了,雙腿一軟,連忙扶住了賭檯,好在是沒有倒下去。
“你……你不是說,這是個形式……”上官瑞一臉苦澀,小聲的說了一句。
楚凡聞言卻冷笑着,“形式?這可是五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我楚凡就算是再有錢也不能胡亂糟蹋,要不這樣,這錢是你們三個一起輸的,一共五千萬,五根手指了結,如何?”
此話一出,那上官雙嚇得都有些傻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若是一開始楚凡這麼說她未必會怕,但是現在,就連這胡二少都向着楚凡,可見她身份不同,絕對不好欺負!
在場的人聽着楚凡的話雖然覺得有些血腥,可仔細一想,別說是五千萬了,在這遊輪上,就算是賴賬五百萬,回頭都有可能扔下海餵魚,眼下這個決定真不算嚴重的。
再說了,這借錢的時候不少人都瞧着了,誰也沒拿把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明明是他們自己貪心不足而已。
“我……我二哥會還錢的!這不管我們的事兒,欠條是他寫的……”頓時,上官老三吼道。
楚凡嘴角一揚,“可是這賭的人是你呀,爲的也是你的女兒,憑什麼不讓你和你女兒來還?我已經給了你們機會了,要麼,你們三個加起來斷五根手指,要麼,上官瑞一個人承擔,我要他這條命,當然,還錢也行,可你們恐怕只有小筠這一條路子吧,不如你們猜猜,若是我將這賣身契送給她一看,會不會將你們趕出家族?”
一句趕出家族幾乎讓上官瑞頻臨崩潰,絕對不可以!
“三弟……要不……我們……”
上官瑞話還沒說完,便聽上官老三連忙道:“二哥你救我,咱們就是輸了點錢而已,爲什麼就要斷手指?我真的不想……你看看小雙,她可是女孩子,今年才十八歲,這要是斷了手指她還怎麼活,怎麼嫁給……”
楚凡等人忍不住浮現一絲冷笑,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沒忘記上官雙的姻緣。
上官瑞聽這話有些愣了,這楚凡的意思是必須他們三個共同分擔這五根手指,若是不然,就要他的命啊……
在這裡,就算真將他殺了,回頭也不會有人能將楚凡怎麼樣,來這裡的人,誰沒混過?誰不知道規矩?
“二伯!你就求求小筠姐,對了,楚小姐是小筠姐的好朋友,一定不會真的要你的命的……”上官雙連忙道。
這一幕,尤其好笑。
在場的人,看着上官瑞的表情都帶着幾分嘲諷。
上官瑞的身份大家多少知道些,上官家那些事兒更是無人不曉,在大家眼裡,這上官瑞就是個白癡,這雙目也不知道是不是蒙了一層灰,永遠看不清身邊人的真面目。
楚凡幽幽的走到這上官瑞的身前,身上纏繞着一股不可反抗的氣度,道:“我這個人公私分明,這錢是我贏回來的,要債是天經地義,絕不會因爲你是小筠的父親而特別相待,而且我也告訴過你,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但是現在,我後悔了。”
說完,楚凡的手直接扣上了上官瑞的肩,轉頭瞧着那另外二人,道:“選吧,到底是奉獻手指還是奉獻他!”
按理說,五根手指和一條命之間,無疑是後者更爲重要。
但是此刻楚凡就是讓這上官瑞睜着眼瞧瞧,在他心心念念要護的人眼裡,他的命,根本一文不值!
先天之人,肉體本就頑強,抗擊打的能力也比普通厲害些,斷根手指而已,根本算不得什麼!
上官雙頓時搖頭,將手護在胸前,連忙搖頭,“我不要斷指……欠條……不是我籤的……”
楚凡嘴角一揚,“是嗎?好!”
下一刻,楚凡直接一拳衝向了上官瑞的琵琶骨,拳風雷動,帶着一股剛勁之力,一拳下去,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異響,顯然,這琵琶骨應該碎了。
就像是上官雙所說的那樣,這上官瑞畢竟是上官筠的親生父親,誰都沒想到這楚凡真的能狠心下手!
毫不留情,眉間透露的點點殺意十分駭人。
別說是在場的賭客,就連諸葛和南亞都面露幾分赫然,面色一驚。
“怎麼樣?現在呢,是要手指還是要他的命?”楚凡冷着眸,大步走了過去,將上官瑞一個大男人從地上拎了起來,捏着他另一邊的琵琶骨又道。
上官雙瞳孔猥瑣,真正的驚慌。
從認識這楚凡開始,她一直都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如此可怕!
那雙眼神,真的是要殺人!
上官雙腳下像是灌了鉛一眼,雙脣微抖,驚慌失措的拽着自己的父親,不停的搖頭,而上官老三瞧見那上官瑞的慘樣,更是面色慘白,哆嗦的說道:“楚……楚小姐,是我們對、對不起你……”
“對不起我?不敢當,你們對不起的從來不是我!我現在只問,你是要你二哥的命,還是要自己的手指!”楚凡逼問道。
不是她看不起上官瑞的存在,是她太瞭解那兩父女的心性。
之前上官瑞生死不知的時候這二人都沒在乎過他的死活,現在這危險之中,又怎麼會捨棄自己呢?
一根手指對他們來說也絕對比上官瑞要重要的多,畢竟身體髮膚,那可是長在自己身上的。
上官瑞整個人都癱軟着,任由着楚凡拽來拽去,他本就病體未愈,眼下更沒有能耐反抗楚凡。
那撕心裂肺的疼意不停的傳來,咬着牙堅持,嘴角都露出一股血色。
“我……二哥……那借條……”上官老三慌亂的很,最終憋了半天,細弱聞聲的說道:“不是我籤的……”
一句話,讓上官瑞連身上疼意都忘了。
這借條是他簽下的不假,可是他爲的是三弟他們啊,現在受到威脅的是他的性命……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楚凡雖然笑着,但卻冷到了極致,還沒說完,雙手輕輕用力,一道靈力直接向上官瑞另一個琵琶骨刺去。
上官瑞汗如雨下,看上去可憐至極。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楚凡對他真提不起半分同情。
琵琶骨是毀了,可是這命還在。
就連身後的諸葛二人都想提醒楚凡一聲,這人是上官的父親。
上官就算對她的父親再失望,也絕對不會希望上官瑞死的,要不然當初何必苦心想辦法救他?
“以我楚凡的能力,說到的事情絕對可以做到,五千萬的欠條一條命,還有這賣身契,回頭我必然也會讓上官筠履行,她想反抗都不成,巧了,正有個人看上她的姿色,到時候廢了她一身修爲將人賣過去也是一樣的,家主又怎樣?在我的面前,不值一提。”楚凡故意道。
楚凡此話一說,那上官雙父女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
上官瑞一聽,頓時惱了,“不準動小筠!她不是你的朋友嗎!”
“你也太天真了,你還是她的親生父親呢,不是照樣將她賣了?”楚凡冷笑道。
一句話,讓上官瑞面紅耳赤,呼吸越發艱難。
他不知這事情怎麼成了這樣。
“不賣也行啊,你求求他們,讓他們每人捨棄一根手指救救你,我可以等你攢出一顆鴿血紅寶石的錢,那就當抵了。”楚凡勾着笑,道。
後頭的諸葛二人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楚凡這語氣、神情,每一樣都滲人的很,今晚這噩夢肯定是做定了。
而且,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那景先生本就已經夠陰森的,眼下楚凡卻也明朗不到哪去,笑起來的時候比冷着臉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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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瑞一聽,浮現起一絲希望。
在他心裡,女兒不是不重要,只不過以前覺得女兒是處於強勢狀態,而兄弟需要保護。
但是現在,面對的是楚凡,是京城景唐兩家,真的會有危險。
“三……三弟……你……”上官瑞艱難的開口,雙臂無力,挪過去的身子直接砸在了上官老三的腿上,對方一愣,卻是向後退了一步,頓時,上官瑞好似一個沒有手的廢人,撲在了地上。
腦中“嗡”的一聲,不懂。
也許,三弟是不小心。
只不過前一刻他還在安慰着自己,下一刻,便聽上官老三道:“二哥你別怪我,那可是手指啊,十指連心,你也不想我和小雙疼的撕心裂肺吧……”
“小筠總歸是要嫁人的,楚小姐認識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嫁過去也是享福……”
“鴿血紅寶石何其難得?這錢可不少,爲了上官家,咱們不能出呀……”
上官老三嘟囔的說了幾句,那上官雙又道:“二伯,這不怪我們,要怪就怪小筠她非要家主之位,要不是她斷了我們的生活來源,我們至於要淪落到賭博的地步嘛?現在還要因爲她斷指,憑什麼!”
“上官筠她小的時候太爺爺喜歡她,還讓她學了太虛圖主卷,她是家主的女兒,可我不是,而現在,憑什麼她能當家主我們不能?要我說,小筠她嫁了人也好,就再也沒人和我們爭東西了,她現在的一切本就不該是她的……”
……
在場的人可不少,可是此時他們哪裡還在乎難看與否,只知道眼下是個讓上官筠滾蛋的好機會。
這兩父女的話一出,上官瑞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雖說這一切都是因爲小筠才引起來的,可是他已經在盡力彌補了,再怎麼說小筠也是上官家的人,怎麼可以爲了將家主之位騰出來便讓這楚凡將小筠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楚凡卻是“咯咯”的笑了兩聲,竟是拍着手道:“佩服,這就是上官家。”
“上官瑞,我覺得你這渾身上下最應該廢去就是你這雙眼,長着這雙東西都能識人不清還有何用?你爲了這些人闖書房質問上官筠,爲了這些人偷畫,豈不知當時你妻子更是眼睜睜的看着!她瞭解你,給你機會,然而你還給她們的是什麼?是賣女!是縱容着這些人搶家主之位!你性命受到威脅,他們想到的依舊是錢財,上官家的密室!可笑!”
“上官當初明知道你醒來之後會被他們利用,卻還不顧一切,還以爲你有一天能懂,但是現在看來,你這個人,頑固不化,留着你,她們母女早晚有一天會被你害的體無完膚!”
一字一句,全部打在了上官瑞的心上,可那上官雙父女,卻還是不爲所動。
上官瑞顫抖的看着他們,震驚顫抖,心中那自以爲公正的天平徹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