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來無事,家中也無什麼需要我的事情,就來學院打發時間了。”秦可欣一如既往的說話滴水不漏。
“有秦小姐在,我就放心了,香兒總是這樣,不願意接觸人,所以父王和我很擔心,就讓她來學院了,請秦小姐幫忙照顧一下。”婉琴對秦可欣十分客氣,因爲畢洛婉和洪法兵的關係,要說她自己並不喜歡秦可欣,因爲她知道這個女孩雖然聰明,心地也還善良,但是她就是有種感覺,利益面前,她可能會犧牲到朋友。
真是有些擔心雪舞公主和她共侍一夫,會是什麼樣子。
上了車,婉琴有些沉默,賢王微微一笑,“不用擔心,雪舞雖然單純,但是不傻,不會有事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要是洪法兵真心喜愛雪舞還好,不然的話,雪舞真的會很難過。”婉琴嘆了口氣。
“放心吧,皇上是看出了裡邊的關鍵,纔會纔會有此決定的,更何況洪法兵是他信任的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阿兵都不會虧待雪舞。”賢王心中也明白,這是個讓人難以估量的,未來誰也不能說什麼。
婉琴點點頭,微微一笑,“父王,一個人很孤單吧,續娶,不好麼?”
“續娶也沒有什麼?只是我無法忘記你母妃,對新人無法全心全意,既然這樣兩個人在一起都會悲傷的。”賢王看着婉琴,“琴兒啊,一定不要像你母妃那樣扔下城兒一個人。”
聽到賢王的話,婉琴點點頭,“父王放心,別看我這麼瘦,我還是很強壯的,我會永遠陪着連城的。”
聽到婉琴的話,賢王鬆了口氣,“這樣我就放心了,連兒那裡你要操心了。”
“父王放心,我都會安排好的。”玉靖連那個性子,可不是誰都能管的住的,不過好在他還聽一聽她的話。
“婉琴啊,還有一件事,你幫我記得,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讓皇上保護好自己的兄弟,尤其是秦王,或許你們沒有體會,我覺得我們兄弟中過得最苦的也許就是秦王了。”賢王這麼說真的讓婉琴大吃一驚,難道秦王有什麼苦衷麼?
“父王說的,自己跟皇上說就好了,皇上一定聽你的。”婉琴看得出玉宸軒有多重視自己的這個哥哥,說是當成父親一樣,都不爲過。
“我只是怕自己忘了,所以讓你幫我記得,還有啊,武衛君這個人呢,可以重用,但是不易給其實權,其他人不用我說,皇上也應該知道了。”玉宸殤鬆了口氣一般,“皇上年紀輕輕,比我想象的還要有謀略,秦王幾個弟弟雖然也不錯,但是卻依舊不能和皇上比,就是城兒也不行,那份氣度就已經讓人望而卻步了。”
聽着賢王的話,婉琴想了想的確如此,玉宸軒不怒自威的樣子,如此年輕就震得住滿朝文武,所以讓人不得不佩服。
雖然如此,婉琴還是覺得心中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畢洛婉不在京中的原因。
……
車駕已經到了宮門口,婉琴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入宮,雖然她進宮沒有限令,可以隨時入宮,但是這段時間她都沒有來過。
時光如梭,沒想到畢洛婉離宮已經兩個月了,聽夢琴說,玉宸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想想也是,一個男人,讓身懷六甲的妻子在外奔波,說不自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是畢洛婉那樣才色雙絕的女子。
緩緩地下車,有軟轎等在宮門口,婉琴面無表情站在軟轎旁,看着宏偉的皇城,微微嘆了口氣,她不知道自己心中這份不安是什麼,但是總要做些準備才行,把所有事情都做好。
“我先走走,走不動的時候,再坐轎吧。”婉琴身後並沒有跟任何人,更沒有叫餘香陪伴,冰河和何子金也不能明目張膽的進宮,而婉琴一直沒有在身邊放丫鬟的習慣。
擡腳的小太監都低着頭不敢看婉琴,但是一旁來接的太監,卻掃了好幾眼婉琴,心中不明白這個王妃爲何這樣做。
緩緩地往裡邊走,婉琴想着宮中的人除了翔舞院的人比較熟悉之外,其他人還真是不知道。
“皇上如今在何處?”婉琴並沒有避諱,直接問。
“回王妃話,皇上在御書房。”那個公公一直低着頭,可是婉琴還是能感覺到他遊動的目光。
婉琴緩緩的往前走,直奔御書房,那公公看着走的路線,本想阻止,卻又不敢。
“退下吧!”婉琴聲音變冷。
“王妃,這……”那公公猛然擡頭。
這是婉琴正好看到那個公公的面容,是一副生面孔,眼中滿是殺氣,不等他有所反應,婉琴揮手就點了他,“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你的眼神讓我十分反感,來人,拿下!”
婉琴一聲令下,飛出兩個侍衛,直接幫助這個太監,這是太監愣住,“你們怎麼可以聽從她的調遣。”
“王妃,怎麼處理?”兩個人理都沒有理這個太監也沒有說,只是詢問婉琴,等待命令。
“嚴加審問,他想做什麼,是那裡的太監。”婉琴嘴角劃出冰冷的笑意,“你是誰安排的本王妃不知道,但是這宮中各處的公公都是由本王妃安排的!”
聽到婉琴的話,小太監頓時僵住,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真的找死啊!
婉琴來到御書房的時候,玉宸軒的臉陰沉的如同一潭死水,“城王妃來了。”
“拜見皇上。”婉琴福了一福,並沒有下跪,而是直接走到玉宸軒面前,看了看小貴子,小貴子點點頭,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看着其他人已經出去,只有小貴子在,婉琴也不客套了,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進來我總是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聽到婉琴的話,玉宸軒皺緊眉頭,卻沒有說什麼,放下手中的筆,認真的聽婉琴的話。
“主子那裡,皇上還是早些過去吧,主子看起來雖然很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