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教棍,陸修文需當場領罰。
兩名弟子,各持兩米長,十指寬的教棍步入大廳之中,陸修文直接被摁爬在地,兩隻教棍直接狠狠砸向他腰腹之下!
驟然間,噼啪之聲響起!
教靈堂內一片死寂,衆人瞪着眼睛,盯着那教棍一一落下,陸修文俊美的臉上頓時疼的一片慘白,冷汗嘩嘩流下。
站在一旁的蘇婉被那皮肉噼啪之聲驚得面色微微發白,雙手緊張的揪着衣襬。
五十教棍,便是體格強健的拳宗弟子,也能被打的兩三月爬不下牀,陸修文縱然天資不錯,可是修煉時間尚短,不過二十教棍,他的臀上便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那粘着血跡的教棍一上一下,四濺的鮮血落了一地,看上去觸目驚心。
葉卿棠冷眼旁觀,看着陸修文被打的臉色青的發紫,眼底沒有絲毫的同情。
那生生撕裂般的劇痛,讓陸修文腦子嗡嗡作響,身爲天琦皇族的皇子,他何曾遭受過如此毒打,頓時疼的他青筋暴起,冷汗直冒,一雙慘白的脣片已被要的鮮血淋漓。
他憤然的擡起頭,含恨的雙眼死死地瞪向了淺笑的葉卿棠。
若不是葉卿棠突然出現,他何須當衆遭受如此折辱!
五十教棍落完,陸修文腰腹之下已經是血肉模糊,鮮血鋪了一地,那雙滿是血跡的雙腿止不住的抽搐着。
“陸師兄,此事也算是個教訓,日後你可千萬得看好了你的東西,莫讓有心之人,再有了可趁之機纔是。”葉卿棠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慘白的陸修文。
陸修文疼的牙齒髮顫,死死地盯着葉卿棠,從齒縫中幾處嘶啞的聲音。
“此番教訓,我一定銘記在心!”
最難熬的時候已經過去,他絕對不會輕易饒過葉卿棠,來日方長,他終會找到機會玩死她!
這五十教棍,他不會白受,此事今日已有定奪,那裳月爐鼎已經落入他手,待到他傷好之後,藉由那裳月爐鼎修煉一段時間,必定可以成爲玄靈宗外門第一人!
雖是吃了虧,卻也是值了!
葉卿棠微微站直了了身子,忽的她轉身看向了坐在正位上的執事道:“啓稟執事,陸師兄到底也不是兇手,如今已經領了責罰,也算是夠了。可是真正害人的,卻是傷了我雲師兄的真兇。”
葉卿棠此話一出,癱在地上的陸修文心頭忽的一驚,他隱約覺得,葉卿棠絕對還有後招。
“確實如此,決不能縱容此等禍害於外門之中。”執教點頭。
葉卿棠眼底略過一抹笑意,隨即道:“此人既然能夠偷竊陸師兄的佩劍,又能在任務之中對雲師兄下手,那麼必定是參加了那次任務的新弟子,那被奪走的裳月爐鼎,定然是被那人藏起,所以還請執事命人搜查所有參加此任務的弟子房間和他們的空間指環,相信很快就能查到那東西到底藏在何處,一旦查出,這真兇的身份名自然可以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