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又開口道:“家主,還有更不可思議的事。就在此時,那叫做元亦風的小子又回到炎黃城了。而且還帶着那譚秋雨、宋茜兩名女子。隨行的還有一匹兩米長的穿着衣服的狼。”
林楓一驚,開口道:“他已然與翟家結了生死仇怨,如今又來到這炎黃城,莫不是要血洗翟家?只是他的修爲就算再高,翟家人多勢衆,又有曾家支援。他到底有什麼倚仗?”
林山開口道:“家主,那翟家與曾家一直敵視我們林家,意圖取締我們林家,獨霸這炎黃城。如今這叫做元亦風的小子要挑釁翟家,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要不要去看看?”
林楓點頭道:“這叫做元亦風的小子來路不明,我也正想去看看。到時候隨機應變吧!召集城衛軍出動,翟家與曾家一直在我城內暗中搗亂,如今我晉升爲尊者二星,也該出手了!”
林山一聽大喜,開口道:“家主,你竟然真的突破二星了?”
林楓笑道:“中洲有尊者上千人,怎麼?我晉升一星你很驚訝嗎?”林山笑道:“哪能啊!之前我們炎黃城建城不久,根基不穩,如今家主你晉升二星尊者,勢力翻倍,還怕那翟遠圖和曾天霸不成?就算他二人聯手,也非家主你十合之將。”
林楓笑道,“那我也只是一個凡人。若是有大哥在,一刀便可斬殺聖君於千米之外。”林山聽後打了一個哆嗦。這家主時常提起他的大哥,只是他那神秘大哥自己等人是從來沒有見過,林家上下只有少數幾人曾目睹過他那大哥的樣子。
炎黃城三大家族之曾家府宅內,曾家家主曾天霸坐於虎皮椅上,看着翟寬道:“三門主,你所說可是事實?”
靈器閣三門主翟寬一臉恨色道:“此事豈能有假?我翟家五位兄弟皆命喪那小子之手。這叫元亦風的小子實力極高,只怕不在我們家主翟遠圖之下。雖然我們家主有把握打贏這小子,但是卻又擔心這小子逃跑,因此才找您來幫忙!”
曾天霸一臉的橫肉,看着翟寬,站起身來道:“我們曾家與翟家既是同盟,出了此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觀。那小子在哪?我這就帶人去宰了他!”
翟寬大喜,當即在前帶路。曾天霸帶了八名大宗師級別的族人緊跟其後。
譚秋雨、元亦風、宋茜、金狼王這三人一狼走在炎黃城內最寬的主幹道上,走着走着便發現這城內的老百姓開始一個個緊閉門窗。街上竟然一下子蕭條了起來。譚秋雨道:“亦風,殺咱們的人要出現了!你確定要在這裡大殺四方?”
元亦風笑道:“有狼兄在此,怕什麼!大不了殺他一個血流成河!我只怕譚姐你念舊。畢竟你曾是靈器閣第五十九門的門主,位高權重,要是顧念舊情可怎麼辦!”
譚秋雨氣道:“你這小混蛋,此刻還不忘取笑姐姐我!我那第五十九門門主也不過是個小角色罷了!身在靈器閣中,爲得是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
元亦風笑道:“譚姐莫氣,以後我不敢再取笑姐姐你了!畢竟姐姐你是需要被寵着的!”
聽到這話,宋茜啞然失笑。就連金狼王也都扭過頭來看着譚秋雨。譚秋雨臉一紅,嗔道:“呸!誰要你寵着了?”話雖是這樣說,但譚秋雨不知爲何,聽到這小混蛋說出此話,竟是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絲甜蜜之意。
元亦風與譚秋雨、宋茜、金狼王止住了腳步,只見前方來了兩波人馬。定眼一看,左邊一人赤髮長臂,留着長鬚,手提吳鉤,帶着幾十人身穿喪服,想來這匹穿喪服的應該是翟家之人了。那手提吳鉤的赤發中年應該就是翟家的家主翟遠圖。右邊一人身高九尺,雙眼極大如牛,單是體重就有三四百斤,手中兵器乃是一對百餘斤重的板斧。
翟遠圖手提吳鉤,上前一步,凝視着眼前的提槍少年道:“你便是殺我靈器閣五位門主的元兇—元亦風嗎?”
元亦風看着翟遠圖,呵呵一笑道:“正是在下,晚輩下手不知輕重,還請前輩恕罪!”譚秋雨聽完這二人對話,忍不住竟笑出聲來。
翟遠圖怒道:“譚秋雨!你這女人到底是何居心?當年我好心收留你,許你榮華富貴,只要你跟着我靈器閣好好幹,終有一日能幫你報仇雪恨!爲何引狼入室,中途倒戈,如此不知羞臊!”
譚秋雨笑道:“翟家主莫氣。以前我報仇心切,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才誤入歧途,進了靈器閣內。翟家主創立的靈器閣以拉下線來攢功勳,以此提拔人,小女子覺得這辦法的確是好,積蓄勢力也快。但是終究我們不過是你翟遠圖的傀儡罷了。我原本想有朝一日報仇之後便想辦法脫離靈器閣,但這些年我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一入鼠窩,便難脫身。幸而遇到我身邊這位小混蛋,陰差陽錯就這樣跟着他反出了靈器閣。如今我自動送上門來,還請翟家主知罪。”
譚秋雨這兩日跟着元亦風,不知不覺間竟然放開了心扉,學得一樣油腔滑調。這一番話說出,只氣得翟遠圖七竅生煙。
翟遠圖強忍怒氣道:“元亦風,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潛入我靈器閣之內?又是何居心?我靈器閣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殺我族人?”
元亦風笑道:“我在靈器閣之內曾聽到你們要密謀推翻城主林楓,我自然要管上一管。有錯嗎?”
翟遠圖恍然大悟,驚道:“你是城主的人?你是他什麼人?我翟家並無犯上之心,你如此誣告我翟家,未免太過陰毒了些。”
元亦風笑道:“我只是對這炎黃城的城主有好感而已?並不認得這城主,怎麼了?”
曾天霸哈哈一笑道:“老翟,還費什麼話,這小子根本就不認識城主,意圖搬個靠山來嚇唬你我二人。此刻不將他宰了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