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濟深氣呼呼地說完,黃濤一陣無語。都什麼時候了,自己爹就是不肯說句軟話!不僅如此,黃濟深旁邊還有一名中年人呵呵一笑道:“濤兒,你便聽你爹的。有什麼事,叔叔爲你做主。你若是不去打那小子,只怕你爹以後不會認你做兒子了!”說這話的中年人名叫黃繼海,乃是黃濟深的親弟弟,尊者三星的修爲。
黃濤也是心中無語。家族裡一直護短,自己其實早就跟家族裡提過這事,本來自己爹今日帶着族人過來就是要商量訂婚一事的。但是怪就怪自己爹實在是太過粗魯,有時候目中無人,太過專橫了一些。
林楓聽到黃濟深與黃繼海的這番話,已是怒不可遏,開口道:“林嫣,你在聖院內不好好修煉,卻交的這狐朋狗友!你的事,我日後再找你算賬。黃濟深、黃繼海!有種咱們現在就大戰一場!”
黃濟深哈哈一笑道:“好啊!求之不得!你這老匹夫,我早就想跟你打了!”林嫣看到自己父親已是怒火攻心,直接氣得哭出聲來,喊道:“你們都不是什麼好人!”說罷這句話,林嫣扭頭便跑了!此時圍觀的衆人卻是越來越多。不少城主也站在一旁看事態如何發展。
劉金城城主劉破小聲道:“這下炎黃城有麻煩了!那丹黃城實力強橫,周圍的城主都不敢惹這黃濟深。林楓膽量倒是不小!聽聞林楓有個極爲牛逼的大哥!只是他那大哥據說已經昇天了!”
旁邊又有一位城主道:“什麼昇天,直接就是歸西了!你看那小子,據說那小子就是林楓他大哥的兒子!長得挺俊,臉上還帶着點妖異,看這長相倒是能迷倒不少小妞,難怪林楓執意要把女兒嫁給這小子。”劉金城城主劉破笑道:“小白臉麼!中看不中用!林楓也是瞎了眼。那黃濤尊者一星的實力不比我們這幾個城主差多少,而且還是五品煉丹師,影響力與號召力比我們這幾個城主都強。如此金龜婿不要,非要把女兒嫁給一個廢物小子,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那另一名城主笑道:“劉兄,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林楓極重義氣,只怕是當年已然許諾,如今反悔也來不及了。若是反悔,那還算什麼男人?”劉破點頭道:“你說得倒也在理!人無信不立,可惜了那水靈丫頭。”
元亦風雖說聽力與視力不如白芷,但畢竟他魂力強大,耳聰目明。這些人小聲說的話全部被他聽到耳內。只見元亦風一把拉住了林楓道:“林叔莫氣!我去給林叔你出這口氣!”
林楓被元亦風拉住,頓時消下火來。開口道:“亦風,都是我管教不嚴,今日讓這丫頭鬧出這等笑話來!實在愧對大哥!”
元亦風笑着搖頭道:“林叔,兒女之事就順其自然好了。父母還是莫要太多幹預。此事不怪林叔,只怪黃家之人太過氣焰囂張了。”只見元亦風又道:“既然黃家的人這麼想見識我們元家的怒龍掌,那便比試一場!”
黃濟深哈哈一笑道:“好!你小子有種!我倒要看看是你牛逼,還是我兒子牛逼?待會被我兒打得吐血身亡,也好絕了你娶我兒媳的念頭。”
元亦風並不動怒,開口道:“聽聞要比武需先徵得青藤聖院的同意!此事還請財大氣粗的黃家代辦!”
黃濤此刻心情也是極爲不佳,冷聲道:“這點錢我們還出得起!租用場地的事就不勞元兄費心了!”說罷黃濤一閃身,找來一名師弟,給了些靈幣,之後開口道:“諸位,請跟我到比武臺來吧!”說罷黃濤帶着黃濟深、黃繼海等人走到了最前面。一大羣看熱鬧的人則是跟在了身後。
青藤聖院一處偏僻安靜的院落內,一名女子正在專心煉丹。突然一名老者徑自走入院內,捋了捋鬍鬚笑道:“芸曦,今日重陽,院內頗爲熱鬧,你怎麼不去轉轉?”
凌芸曦一愣,沒想到自己師傅蕭逸會在今日來自己院內,只見凌雲曦雙手極爲小心的控制着靈力化作的火焰灼燒着一株株藥材,一邊開口道:“師傅我哪有那閒情逸致。反倒是師傅你不去修煉,怎麼今日有空閒轉呢?”
蕭逸捋了捋鬍鬚笑道:“爲師修煉的久了,始終無法寸進,索性出來透透氣。不過今日出來透氣,卻也是發現了一件極其有趣的事。”
凌芸曦一愣,開口道:“極其有趣的事?什麼事?”
蕭逸呵呵一笑道:“那新建的炎黃城與丹黃城鬧矛盾,此刻已是在我們青藤聖院內租了比武場,要當衆比武。”凌芸曦聽後一陣無語,開口道:“師傅,你不會是專程跑來跟我說這事的吧?我正在煉製破尊丹哎!等會我若是煉製此丹出了瑕疵,師傅你可得賠藥材錢。”
蕭逸笑道:“你這破尊丹乃是小事,爲師賠你幾十枚都可。不過爲師發現那炎黃城一羣人中,還有一名女子,生得極美,只怕容貌不在你之下。”
凌芸曦聽到此話,雙手一顫,掌心的靈火晃動,差點把一株藥材燒燬。凌芸曦氣道:“師傅,你跟我說這些幹嘛?我又不是要爭世間第一美女,別人比我漂亮又怎麼了?”蕭逸捋了捋鬍鬚笑而不語。
凌芸曦氣道:“說罷,那比我漂亮的女子長什麼樣?”
蕭逸呵呵一笑道:“就知道你這丫頭按耐不住了吧!煉丹講究的乃是氣定神閒,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看凌芸曦一陣無語,又恢復了以往的專注。蕭逸開口道:“那女子蒙着面,我也不知她長什麼樣。”
凌芸曦開口道:“師傅,你也太無聊了。一個蒙面女子你也去觀察。”蕭逸笑道:“爲師只是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罷了。那蒙面女子身上氣場極強,帶給爲師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凌芸曦一驚,開口道:“師傅你是說有聖人高手來了咱們青藤聖院?”
蕭逸點頭道:“她的修爲我看不透,只是我在觀察她的時候,她也隔着近千米看了爲師一眼。只是一眼,竟嚇出爲師一身冷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