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放心,師弟還知道輕重地!“那性格暴躁的中年大漢答道。
”我木元峰願守西面!“那書生模樣的中年人說道。
”既然其它三面都已有人駐守,那師妹便負責守住大後方的北面吧!”那位道姑模樣的中年婦人說道。
“好!”周如海點頭道:”有幾位師弟師妹同心協力守護護山大陣,我太玄宗必將挺過這一次的危機!只要挺過這場危機,我太玄宗必有重新崛起的一日!“
不過在周如海話音剛落後,那馬峰主卻是突然說道:“陸師妹雖然年紀最小,但修爲卻是最高地,不知師妹爲何不出面協助我等守護陣法的一面?”此言一出,其他幾位峰主也朝着陸曉婉望了過來。
陸曉婉尚未開口,卻只聽周如海呵呵笑道:“諸位師弟師妹不必猜疑。陸師妹自有要務在身,這點乃是老祖親自安排地。老祖如此安排自有其用意,諸位只需安心守好陣法即可!”
衆人聞言,方纔恍然點頭,而那馬峰主在聞聽此話後,卻是雙眼精光一閃,隨後便又恢復如常,其他人無一察覺。
周如海幾人又商量了一些防守方面的細節,這才各自散去,安排弟子守護各面的陣法去了。
“轟隆隆!”一聲震天的巨響突然從太玄宗的護山大陣處傳了過來!在等了幾天之後,歐陽家和其一干盟友終於對太玄宗動手了!
“來了!”正在客棧裡面喝酒的陸凡和常寬常闊幾人一聽這聲音。都立即眼睛一亮。
此時客棧裡面吃飯喝酒的不多,那城中的百姓早在幾天前便已聞風逃出城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人和一些別有所圖的修士。這些人在聽到巨響之後也都是擡起頭來,望向太玄宗的山門那裡。有的更是聞風而動起來,相繼潛到附近觀察大戰的動向。
這仙緣城本就位於太玄宗五峰山的山腳下,在如此近的距離已可觀察到大戰的戰況。因此陸凡幾人也不着急,只是坐着繼續喝酒等待起來。
在太玄宗的山門之外,也就是太玄宗的南面,此時已經聚集了三四千名修士,這些修士分成幾波,正在輪番對太玄宗的陣法進行攻擊。
各種寶物的光華轟在太玄宗的護山大陣上,直打得大陣的護罩劇烈地搖晃起來。不過最終都被護罩給擋了下來,護罩也不見破裂!
而在太玄宗的山門前,正有幾位成丹期的高手正聚在一起觀看着弟子門攻擊這護山大陣。這幾個人自然是歐陽家家主歐陽銳和其它三個門派的掌門了。
此時,只聽雪山派的掌門人裴安之道:“歐陽兄,如此多弟子擠在山門前有些施展不開手腳,爲何不讓他們分開,從各面攻擊這個陣法?”
歐陽銳聞言卻是嘿嘿一笑道:“裴兄不知,這太玄宗的護山陣法極其堅固,而且沒有明顯的弱點,攻擊一處與攻擊四處沒有太大的區別。而且只攻擊一處,還可以讓弟子們輪番上陣,爭取一些休息時間,這也可以節省一些法力,爲接下來的大戰多積蓄一些法力地!”
衆人聞言都是點頭道:“歐陽兄此計大善。既如此,就不須將這些弟子給分開了,就讓他們繼續輪番攻擊陣法好了。只是這個陣法如此堅固,卻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攻破?”
“諸位放心,只要時機一到,我家老祖必將親自出手!而且我家老祖一旦出手,必將起到牽一髮而動千鈞之效,到時候便是我等攻入太玄宗之時。諸位且拭目以待吧!”歐陽銳聞言胸有成竹地笑着說道。
這些人聽了都是點頭不語,對歐陽銳所說的沒有絲毫懷疑。要知道,法相期的修士一出手,便有毀天滅地的威力,這太玄宗的陣法就算再堅固,也經不起法相期高手的幾下攻擊地。
太玄宗內,所有的弟子皆已嚴陣以待,如今已經按照當初商議的結果分成四面站好。
每一名弟子的臉色皆是嚴肅異常。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一次乃是太玄宗萬年以來的最大危機。若是無法挺住,那麼他們這些弟子大多都將隕落在這裡!
在這些人羣中,有一位面容有些憔悴的女子面帶決然地看着護罩之外,眼裡的死志明顯。
而在另一邊,一位面色冷峻的青年人也是一臉肅然地望着天空,一手緊緊地抓住一柄飛劍。如果陸凡在這裡,一定可以認出來。這兩人正是當初的黑虎隊成員,胡一茜和孤獨劍兩人!
不過如今的情況相當詭異,那歐陽家與其盟友竟然只攻擊山門的正面,對於其它三面的陣法卻是置之不理!
此時那馬峰主正忙碌地指揮着峰內的弟子對那些攻擊進行防禦。而其他三峰那裡卻是一片死寂,周圍連只螞蟻都看不到。
連續幾天的輪番攻擊,太玄宗的陣法雖然顯得有點搖搖欲墜,但卻依舊沒有破裂。
此時,就連在外面負責攻擊的三個門派的弟子都有些焦急了。只有歐陽家的弟子還是那麼老神在在,依舊不緊不慢地攻擊着陣法護罩。
獸骨派的掌門郝大通見時間已經過了幾日,弟子們的消耗已經頗大,就算有丹藥和靈石的補充,法力一時也無法全部恢復,於是不無擔心地問道:“我說歐陽兄,這都幾天了,這個破陣法還沒有被拿下來,而咱們這些弟子在這幾天內的消耗都是頗大地。若是陣法再不攻破,恐怕等到那時,這些弟子的法力就要消耗光了!那時候就算是陣法破了,這些弟子的法力也耗光了。這還怎麼打?”
歐陽銳聞言,只是擡頭看看天色道:“郝兄不必擔心,我家老祖就快出手了!”
話音剛落,便聽天邊傳來一聲哈哈大笑:“楚雲飛!我看你這老傢伙究竟要躲到什麼時候!”隨後,一隻由靈氣形成的巨掌瞬間在太玄宗陣法護罩的上空成型,巨掌一經成型後,便立即朝着太玄宗的護罩快速地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