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然不知自己的命已經被被人惦記上了吳國海,此時在帳篷裡很認真的寫報告,大概他上學的時候都這麼認真過。經過一天一夜的奮戰,吳國海把自己寫好的報告交給了自己的心腹,爲了謹慎起見吳國海一共寫了三分。看着手下拿着報告走後,吳國海吐出了一口濁氣。要是葉軍委知道事情發展到現在的情況,他還會不會下封鎖令呢?吳國海笑笑現在想什麼都沒用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沒在開始的時候阻止,那就解決好後遺症就當是爲怎麼減輕罪孽吧。
已經到了九月中旬,晝夜的溫差很大。中午很熱,夜晚就很冷。在石五山下走了一天的吳國海突然就感覺到天氣的陰冷。
“天冷啊!”吳國海很是惆悵的說出這句話後就打算回去,一轉身就看到一隻很奇怪的動物。虎身狗頭的,那動物一聲嚎叫,吳國海就自動把它歸爲狼類。
就像蝙蝠和老鼠很像,但它們卻不是一個種族一樣。儘管這動物和老虎或是夠的外形有多像,可它習性露出了它的種類。有很多的狼跟在了它身後,顯然是視這特殊的狼爲頭領。雖然不知道這附近爲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的狼,可吳國海卻感覺這件事不簡單。他對着狼說道:“你是在等我嗎?”
很幼稚,但吳國海還是那麼的做了。他像是見到玩具的孩子那樣開心興奮,身爲軍人的他對這種野性的狼有一種特殊的情懷,大多狼都具有野性、耐性、智謀、服從領導以及團隊性。要是所有的軍人都具備以上特點,那麼何愁國家不強大。
可惜那狼卻對吳國海有很大的防備性,它不讓吳國海近身。吳國海還沒走幾步,虎狼就發出了警告的嚎叫。吳國海就算再想摸摸虎狼,也只能生生的停下腳步。很是希翼的看着虎狼,要是有人看到吳國海此時的表情一定會以爲吳國海是在看着戀人。
就這樣,雙方都僵持住了。一個眼神充滿警告,一個眼神充滿希翼。那場景怎麼看怎麼詭異。
天黑圓月掛上天空。大概知道在這樣下去,對最近沒好處。於是虎狼動了,它優雅的走向吳國海。伸出鼻子在吳國海的身上聞了聞像是在確定什麼。吳國海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任虎狼聞來聞去,像是已經確定了。虎狼衝着天空大聲嚎叫,與之前的警告聲不同。這次的嚎叫聲充滿了力量與威嚴,於是吳國海就被羣狼圍住了。吳國海這時從興奮中清醒過來。
那虎狼太人性化,儘管吳國海知道事情蹊蹺,可還是讓他放下戒心忘記危險不知不覺把它當成了他以前養過的狼狗。可笑是到最後他居然是被虎狼的叫聲給驚醒的,狼羣的架勢告訴他,那虎狼是來對付的。吳國海是真的很喜歡充滿人性的虎狼,儘管已經猜到自己的結局。但他不會怪罪虎狼,虎狼肯定是有人派來殺他的。要不然來了這麼長的時間怎麼沒聽說過石五山有狼的存在。
動物的世界比人單純,要是忠心與一人永遠不可能叛變,這是見慣了爾虞吾詐的吳國海最喜歡品性。於是吳國海對虎狼說,希望能死在它的嘴裡,最好能一次斃命他不想痛苦。
石五山下的河的周圍全是樹,覆蓋面積很大。要是沒有特殊原因很少有人來這裡,因爲來了這裡也是回頭的料,這裡沒有路。
守在石五山最近的路口有兩名士兵在那悠閒的聊天:“餵你剛纔有沒有聽到狼叫啊!”
另一個個子比較矮仔細的聽了聽,卻沒聽到什麼動靜:“你幻聽了,這又不是原始森林,哪來的狼啊!”
“是嗎?”高個子往遠處看了看:“但願是我幻聽了吧!”隨後他岔開了話題:“氣溫開始下降了,這邊什麼時候能完結啊,這樣下去可就受罪了。”
“是啊!”矮個子贊同的點點頭,隨後有神神秘秘的說道:“你說,這林隊長也夠狠的。那麼多人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下令給燒了。也不怕的報應。”
高個子對矮個子說的話卻呲之以鼻“要是有什麼報應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壞人了,那件也不能怪林隊長。畢竟那是傳染病,要是擴散了。全世界的人都玩了,你沒那些人的樣子本來就已經不像樣了。在經過這麼一燒更受罪,你看着吧,玉者縣到最後剩下不了人全都得交代了。”
矮個子突然想起來有這麼一件事“聽說林隊長是孤兒啊,聽說孤兒跟別人的心性不同。怪不得那麼狠心。”
高個搖搖頭:“這也不能全怪林隊長,我聽說是上面的意思。好像玉者縣有什麼秘密怕泄露。”
矮個子奇怪的問道:“那這個那些難民有什麼關係,至於把他們折騰的那麼慘。”
“那誰知道,領導的思維不是我們這些小兵能夠參透的。”高個子很同情災區的難民:“可惜了那些難民,什麼都麼做卻遭受如此滅頂之災,真是造孽啊!”
矮個子調侃高個子:“你那麼同情那些難民,你何不爲他們向領導求求情?”
“我?”高個子擺了擺手:“你別開玩笑了,比我身份。有地位的人多了去了,他們都沒想過爲那些難民求情。更何況是我,人都是自私的。剛開始不爲難民說話,是因爲他們都怕丟官。畢竟這是最高領導下的指令,要是沒有傳染病說不定這封鎖令早撤了。可這傳染病這麼厲害,他就不敢也不願放了這羣人了。都是有家有室的人,誰都害怕傳染病影響自身和家人。看着吧,**頂多派些醫生過來看看。這些人想出去,很難!”
如果玉者縣聽到這些話一定絕望的暴動了吧,可現在他們心中仍心存僥倖。就是這份僥倖現在正慢慢的吞噬他們意志和生命,要是在以前玉者縣的居民怎麼也不會想到,曾經美好的家園會變成地獄。
柳雪芽猜到之前傳出的要讓難民出玉者縣的言論不簡單,她在看到士兵爲難民噴灑酒精消毒就懷疑到了一個可能。她寧願自己想多了,謹慎起見她還是派花松鼠叫來了多鼻大象。大象有翅膀它來得還能快,救了不少的人。
柳雪芽忙前忙後的忙了很久,那些人大多數都是她救治的,藥材也是她從山上找來得草藥。可那些受傷的人不但不領情,還把這一切的責任全推給了她。他們始終都認爲是柳雪芽帶來了災難,不但不領柳雪芽救治之情反而認爲柳雪芽是心虛。理所當然的接受柳雪芽的同時更憎恨柳雪芽,在傷勢稍微好轉,生命沒有危險後就迫不及待的趕走了柳雪芽,同時還那隻被柳雪芽找來幫忙的多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