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瓊州省會鄉下,靠海的一座偏避小院子當中。
兩天之前,那一家還與張偉等,人同坐着一班火車的川省四口人,已經是在昨天傍晚的時候,就已經居住在這裡了。
房屋的來源,是他們高價租下的一小棟民宿,這點絲毫都不顯得奇怪;每年的這個時候,總有大批的外鄉人這樣來海邊度假。
真正讓人奇怪的東西,是此時他們在房間中發生的那些,只是這一點外人無從得知罷了!
“咚咚。”一家四口中的那位中年男人,輕輕的敲響了房間的房門;他在獲得了裡面的允許之後,徑直的走進了房間之中。
因爲拉上了窗簾,顯得有些光線昏暗的房間中,地面上很是狼藉一片。
上面扔滿了男女的各種衣物,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而在那張大牀之上,那個照道理來說應該是公公的老頭,卻和一身白肉的兒媳婦躺在那裡。
他們身上連遮蔽物都沒有一點,甚至當着中年男人,現在都還在糾纏着。
問題是如此不和諧的一幕,那名中年男人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低眉順眼的報告了起來:“大人,我剛剛接到了電話,快遞還有十分鐘就送到這裡了。”
“行吧!你出去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老頭回答了一聲。
中年男人聞言之後退了出去,順便關上了房間門。
果然很快,貌似相當激烈的十秒鐘之後,房間安靜了下來;一分鐘之後,已經是穿着整齊的老頭已經是走出了房門。
中年那人見狀,連忙遞上了一份溫熱的茶水。
嘴裡詢問了起來:“大人需不要我們馬上安排一下,儘量將目標轉移回國;國內有着更專業的人才,還有各種逼供的器械,相信一定能輕易的撬開那小子的嘴巴。”
優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水,老頭滿是自信的回答了起來:“你確實需要去準備一下,趁着神網局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儘早的離開;不過逼供這一點,就不用等到回國後才行。”
“另外,小野君你對精神力覺醒者的強大一無所知,只要我願意的話,就能讓那小子體會到難以想象的痛苦;他會老老實實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一切的。”
“不然,我爲什麼不讓你們,順便將那個女孩子也抓過來,當成逼供的籌碼;無他!根本是不需要而已。”老頭的臉上,完全是閃爍着強烈的自信
“說得也是,不過在大人出手之前,請允許我表演一下我的刑訊手段,也許不用大人你出手,我就能達成目的。”中年男人請示到。
說着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猙獰。
問題是,這兩人交談的時候,卻都是用着流利的川地方言;讓這場充滿血腥味道的談話,充滿了詭異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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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桶的冰冷的海水被當頭淋下之後,讓張偉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之餘;那些佈滿了全身的傷口,也在海水的刺激下,如同刀割針刺一樣的劇痛了起來。
在這種的情況下,張偉再度幽幽的醒了過來。
之所以說是再度,那因爲這已經是他在酒店的房間被暗算了之後,第二次的醒過來了。
第一次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成了糉子狀態,而自己所處的地方,應該是一艘漁船的船艙之中。
因爲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不斷晃動的應急燈照射之下,他所躺着的木板下同樣也在晃動的厲害。
很明顯,這些人暗算了他之後,將自己從酒店偷偷帶了出來,現在正處於迅速的轉移之中。
唯一讓他感到慶幸的是,他打量了一眼船艙中的情況,發現只有一個老頭,加上一個中年男人,此時高高的俯視着癱倒在地上的自己。
而他所最擔心劉蓉,似乎被沒有被一起抓過來,爲此他放下了心中最大的擔心。
到了這個時候,他纔有心思來注意自己的遭遇;自己將會被帶到哪裡去,而又將面臨着何種的遭遇。
原本,第一次醒過來時的張偉,以爲自己會被對方嚴刑逼供什麼的。
可是那個中年的男人什麼都沒有問,甚至這個傢伙連抽出了張偉嘴裡的破布,那點的意思都沒有。
而是直接上來之後,就給了張偉一頓下馬威,。
鋒利的小鑷子夾住了張偉的手臂,在對方猛然的撕扯中,一小塊帶着毛細血管的皮肉就被野蠻的撕扯了下來;頓時,讓張偉的眼珠都差點在劇痛中瞪了出來。
也是在這一刻,張偉心中最後一點的妄想也破滅了。
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屬於哪個勢力,但他知道這些人的目地是什麼。
他更加知道等待自己的,不會是電視上演的那種皮鞭加烙鐵的溫柔手段;等待他的是更加殘忍、專業的刑訊手段。
甚至以對方表現出來的架勢,連讓自己一番胡扯的機會都沒有。
那麼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就死扛到底吧!也許今天自己會死在這裡,可老張家的爺們不會有孬種。
不堪回憶的一番折磨之中,張偉身上就沒有了一塊好肉。
可就算是這樣,張偉的眼神中也從來沒有流露出半點,打算向對方求饒的架勢。
“好了!這小子應該承受過專業的刑訊訓練,普通的手法是沒有作用的;看樣子,還是讓我來吧。“
那個老頭的開口,讓張偉暫時的逃過了一劫、
只是很快之後,張偉寧可面對剛纔那樣非人一般的肉體折磨,也不願意承受那樣恐怖的遭遇。
因爲在老頭雙眼閃爍了迷人的星芒後,張偉就被帶入了一場恐怖的夢境。
在這場的夢境之中,劉蓉、劉芳、蕭燕、甚至是王老頭,這些自己最要人一一在自己面前慘死;那樣來自己心靈上的痛苦,纔是讓張偉覺得真正的痛側心扉。
這樣的情況,直到張偉被一桶海水衝醒。
接着,一個魔鬼般的聲音,在張偉的耳邊響起:
“說吧!遺蹟的控制權到底落到了誰的手裡,還有你那種異能有沒有可能被後天開發出來。”
問話的同時,張偉嘴裡的布團終於被抽了出來。
然而老頭的期待中,卻是受到了被張偉吐了一臉的血水。
抹掉了滿臉的血水後,老頭怒極反笑:“果然是個堅強的小子,不過我會讓你知道,你剛纔經歷的一切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在老頭獰笑着發動能力,再次拖着張偉進入夢境的時候,張偉心中也是獰笑了起來。
因爲他已經看到,因爲長時間對自己的逼供之後,房間中已經只剩下老頭一人,他們以爲油盡燈枯的自己,將會給他們一個巨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