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面,這些人真的是有些太嫩了,因爲這些能力者,一直以來都是利用自身的力量來辦事兒的,幾乎已經習慣了力量就是所有一切的感覺。
對於這種計謀。籌劃方面,反倒不是很在意,我感覺這些人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街頭小混混的級別,甚至連那些大一點兒的黑幫都比不上。
“你知道嗎,當一份情報,得來的太容易,太詳細的時候,會給人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不是哇,老子好幸運這樣的感覺,我們第一個想法,就是懷疑這一個情報有問題,明白嗎?這樣只會加重你的懷疑。”
“再說了,歐洲黑暗評議會那羣人。我們雖然沒怎麼打過交道,但是多少也聽說過,那些人,都是一羣自以爲老歐洲,老貴族的傢伙,一個個?孔朝天。”
“那些人可能壞事兒做盡,但是想要女人的話。他們多半不會採用逼迫下屬的手法,他們可能會感覺很沒品位,最重要的是,那些人把臉面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怎麼可能容忍這種事情傳出去?”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歐洲黑暗評議會不可能將這種事情傳出去的。”
“可是,也有可能出現意外。”迦樓羅忍不住插口道。
“沒錯,的確是可能出現意外,這種情況不排除,八成可能情報是假的,兩成可能情報是真的。不過我們的懷疑卻是更重了,然後,順藤摸瓜唄,情報從哪兒打聽到的,一點點再倒回去就是了。”
我笑了。張山也笑了。
倆人的笑容,讓迦樓羅只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好像一個小白兔被兩個餓狼給盯上了一樣。
“你知道,那些情報販子只認錢不認人的。只要有錢,她們會給你提供假情報,但是隻要你給錢,她們同樣也有可能把原來的僱主給除賣掉。這方面,沒什麼道義可以講的。”
說到這裡,迦樓羅的臉色看起來完全就是一片陰沉了,她也不是笨蛋,她知道,這一下自己栽了,那個情報販子將自己給出賣了,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僞裝全都變成了白費。
心中真的是相當的憋屈,沒想到自己準備了那麼多,最終居然會在這個地方栽了一個大跟頭。
而這些人,明知道自己有問題,但是還是一直容忍自己留在地府裡面,這倆人,又是爲了什麼?
“而且,你們就算感覺我的身份有問題,但是憑什麼說我是迦樓羅,我是歐洲人,跟印度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迦樓羅想要進行最後一次的反抗。
“嘛,這話倒是沒錯了,我們只知道你有問題,但是你的真正身份是什麼,我們的確是不知道。但是,你總要跟你的人接頭的吧?”
“不能用法術,動靜太大,有可能被附近的高手感應到;不能用電話,那玩意兒破綻太多了。雖然有些過時,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面對面的接頭應該是最好的吧。如果,我們沒有漏掉什麼的話,在這一段時間,你跟你的人進行過兩次會面。”
又是一句讓迦樓羅心裡面咯噔一跳的話,說的沒錯,自從她進入地府之後,跟印度教的接頭人員,進行過兩次會面。
而這些,對方居然都知道,也就是說,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嗎?
“兩次會面,第一次是一個男人,第二次是一個女人。”我繼續說道。
“第一次那個男人過來的時候,應該是給你下達什麼命令,另外還給你了一瓶藥物,當然,那個接頭過程很隱秘了,說真的,你的表演真的很不錯,相當精彩。”
“你們策劃了一出調戲不成,反被美女收拾的畫面,美女甚至還順手從那個色狼身上把錢包給拿走,當作是懲罰,真的很不錯,很精彩。”我說道。
這一句話,讓迦樓羅臉上一片紅暈,一想到當初自己興致勃勃的進行着表演,可是眼前的傢伙,完全已經將自己看穿,就好像看着兩個拙劣的演員在演戲一樣,心裡面那種羞憤,幾乎讓迦樓羅有種窒息的感覺。
“第二次的話,就是你在彙報什麼情況了,這一次事情稍微文雅一點,是在一個很高級的餐廳裡面,你在餐廳的酒杯上面做出了什麼標記,還留下了什麼東西,大概是芯片之類的玩意兒吧,最後被餐廳的服務員收走了……抱歉,那一家餐廳,是我們地府的產業,你可能不知道,裡面雖然沒有能力者,但是從經理,到跑堂的,全部接受過專業的培訓。”
“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知道,而那個從印度過來的女人,更是我們重點觀察的對象。”
“然後,我們確定了,那個女人是印度教的一個間諜,最後將自己的情報,交給了天龍八部衆當中的某一個人。從那個時候,我們才確定,你就是印度教的人。”
“而我有那種熟悉的感覺,多半是見過的人,印度教中的人,見過的也就只有迦樓羅一個了……”
“只是一種感覺,你就確定是我?”迦樓羅挑了挑眉毛,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必去遮掩什麼了。
繼續遮遮掩掩下去的話,反倒是讓人看不起了。
“差不多吧,對於我們來說,一種感覺,難道說還不夠嗎?”我反問道。
沒錯,對於我們這種程度的能力者來說,有些時候,自己的感覺,起着極爲重要的作用。
只是一個感覺,就足以確定是敵是友,甚至足以確定敵人的身份。
而這種感覺,雖然說並非完全不會出現錯誤,但是那個概率,是很小的,就算是出現錯誤,距離真實的情況也沒有太大的出入。
再也沒有絲毫的遮掩,迦樓羅的嘴角也泛起了一絲笑容:“好吧,我算是服了,你們居然能容忍一個間諜在你們的幫會裡面這麼長時間,而我就好像一個小丑一樣在賣力的表演着,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頓了一下,迦樓羅說道:“沒錯,我就是迦樓羅,印度教天龍八部衆之一的迦樓羅。”
也只有在聲明自己的身份的時候,迦樓羅的聲音當中,終於跟其他的天龍八部衆一樣,帶上了一絲驕傲。
而且,就算是身份暴露了,迦樓羅也並沒有什麼恐懼。
“您二位這麼費事兒的把我叫到這裡過來,還特意揭穿了我的身份,總不會這麼無聊吧?”迦樓羅問道。
自己的身份早就已經暴露了,如果這倆人想要殺死自己的話,有無數的機會,根本用不着特意跑到這裡來。
更不用浪費這麼多的口舌,直接無聲無息將自己抹殺,那是最好的選擇,或者是透過自己,傳給印度教一些假情報都不錯。
而現在,這兩人在自己面前攤牌,那就說明這兩個人有着更加重要的目的。
“那當然了,現在這年代,網友見個面都要上牀,不然的話誰這麼無聊,我還浪費這麼多話?”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頓了一下,我繼續說道:“如果我的情報沒錯的話,印度教天龍八部衆雖然說是位高權重,幾乎算得上是印度教第二層的人物,但是實際上,還是一羣奴隸吧?”他估每扛。
奴隸,在現代這個社會,這個詞語多少有些侮辱性的味道。
可是,毫無疑問的這個詞語用在天龍八部衆身上格外的合適。
她們就是奴隸一樣的存在,就算是在外人看起來地位崇高,位高權重,可是相比較下來也只是有些地位的奴隸而已,不管怎麼樣都改變不了自身奴隸的事實。
她們都是一羣被控制的人。
“因爲,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