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悄悄的房間裡面,只有我和迦樓羅兩個人,沒有其他人的打擾,一片黑暗,或許帶給了迦樓羅勇氣。
或許。也正式跟舞娘所說的那樣,那血線蟲,乃是淫蟲,能夠不斷在身體當中分泌出那種能夠刺激人類火焰的東西。
只是,那種感覺,一直都被迦樓羅壓制着。
只是那種東西,就好像洪水一樣,堵是堵不住的,不管你圍堵的多麼厲害,當最後爆發的那一個時候,就會變得格外的猛烈。
而或許現如今,就是這種力量爆發的時候了。
那一種感覺,就好像決堤而下的洪水一樣,瞬間就把我淹沒了。那種熱情,那種火辣,甚至讓我都想不到。
剛開始還是我掌握着這主動權來着,但是很快這個權利就被迦樓羅給搶奪過去了,搞得我反倒是好像成爲一個被動的傢伙了一樣。
這一次,也充分展現出了迦樓羅的彪悍,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那種矯揉造作的女人。
眨巴着眼睛,我滿臉的怪異,自身的力量,恍若蜘蛛絲一樣,已經將這個女人完全籠罩。我正在等待着那一個機會。
現在的時間,對我來說幾乎形成了一種截然相反的感覺。一邊享受着至高無上的侍奉,另外一邊,卻是務必要保持自己的理智好像寒冰一樣寧靜,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分心。
那一個機會,轉瞬即逝,迦樓羅可以迷失自己不可自拔,但是我絕對不行,我必須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迦樓羅這等於就是將自己的生命全都交給了我,而我。必須要對得起這一份信任才行。
儘管密室當中有着隔音結界的守護,但是依舊不由自主的,會有一絲絲的力量從這裡面傳播出去,傳達到了外面……
就在外面。曹燕滿臉通紅,聽着那種聲音,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燥熱。
至於舞娘,則是滿臉的曖昧,趴在曹燕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只看到那一張臉龐變得格外的紅暈,幾乎都快要滴出水來了一樣。
另外一邊,房間裡面的事情還在繼續着。迦樓羅整個人幾乎已經完全迷失了,看起來似乎已經支撐不了太長時間。他臺叉血。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就在迦樓羅的魂魄當中,那一縷紅色的絲線,已經感覺到了這邊的味道,行動起來。
隨着那種誘惑越來越強,這血線蟲終於忍不住了,從那魂魄當中遊蕩出來。
但是這個傢伙也是相當的謹慎,賊頭賊腦的,就好像一個老?一樣,不斷的試探着,在身體當中緩慢的遊蕩着。
身體上面,那種感覺,就好像潮水一般的涌動過來。
此時此刻,我感覺自己絕對是最爲難受的,一方面,那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幾乎快要讓我迷失方向,另外一邊,我還必須要集中精神,盯着那一條血線蟲。
兩方面都在吸引着我的注意力,那種滋味,絕對不好受。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我感覺自己的精神似乎已經完全失控了。
整個大腦,就在這一個剎那之間一片蒼白,腦海當中什麼都不曾剩下。
也就是在這一個瞬間,那一條血線蟲感受到了最大的刺激,速度驟然之間加快,幾乎直接就穿透了血管,直接衝着那一個巢穴,心形的印記衝了過去。
所有的精華,全都積累在那裡,對於血線蟲來說,那就是最好的食物。
就在我大腦一片蒼白的瞬間,整個人突然間一個機靈,那是傾城幾個在我腦海當中的吶喊,將我從那種沉醉當中驚醒過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手掌瞬間衝着前方劃過。
我也顧不得會傷害到迦樓羅的肉身了,鋒利的指甲直接切割過去,撲哧一聲,大片的鮮血直接滲透出來。
同時那一枚小手指頭大小的印記,也直接被斬斷。
活生生的,從迦樓羅的身上撕扯下來。
嘶嘶……恍惚之中,我似乎能夠聽到一種極爲怪異的聲音,就好像是這血線蟲痛苦的嘶鳴一樣。
那一條紅色的絲線,瞬間出現在我的面前。
然後我就看到,那個紅線,直接衝着我的大腿衝了過去。這傢伙的反應倒是挺快的,一看到情況不對,立馬就準備重新尋找一個宿主,而距離位置最近的就是我的大腿了。
我草擬大爺的啊。
當時我就被嚇得渾身一陣冷汗,之前腦子裡面的蒼白,立馬就被恐懼給填滿了,立馬就是一股力量,想要將這血線蟲給抓住。別看這只是一條小小的蟲子,可是真要鬧騰起來,就算是我都不敢輕視,這傢伙的毒性實在是太恐怖了。
可是,不曾想這血線蟲雖然塊頭不大,但是那個速度卻是相當的驚人,就好像一條幻影一樣,瞬間衝着我大腿的皮膚鑽了過去。
然後,我就感覺到我的大腿一陣劇痛,那個傢伙已經鑽進去了一小半的身子。
當時我魂飛魄散,可是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個傢伙被卡在了裡面。趁着這個機會,我連忙出手,直接將那個血線蟲給控制住。
我可是修煉有金剛不壞聖體的,全身上下的皮膚,比鋼鐵還要堅固。
就算是以這血線蟲的力量,想要徹底的刺穿也不太可能,現在自己就被卡在了那裡。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纔看到了這個血線蟲的真正面目,雖然個頭纖細,但是在我的眼中就好像放大鏡一樣,看的格外的清晰。
面目猙獰,身軀就好像鋼絲一樣反射着光芒,一端大概是腦袋,雖然個頭極小,就跟針尖一樣,卻是滿口猙獰的細碎的牙?,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慄,隱隱約約當中還能聽到一陣陣怪異的嘶嘶的聲響。
渾身上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就在我準備直接將其人道毀滅的時候,門口突然間傳來了曹燕的聲音。
只是聽起來曹燕的聲音一片微弱,整個人就好像虛脫了一樣。
“來……來子,先別殺死那條……那條蟲子。”
我楞了一下,沒有繼續下手。
下一刻,曹燕和舞娘推門進來,只是倆人看起來很是古怪,曹燕滿臉的緋紅,至於舞娘,嘴角則是帶着一絲怪異的笑容,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
“先別殺死這個蟲子。”舞娘也說道:“如果現在殺死這個蟲子的話,那施咒之人立馬就知道了。”
“那這個東西要怎麼辦?”兩根手指捏了起來,看着手裡面那一條好像鋼針一樣纖細,不斷掙扎的小傢伙,我問道。
這個東西個頭雖然小,但是相當的兇猛,身體不斷的扭曲之下,不斷展現出頭部,那是滿口的鋼牙。
“先放在這裡,寄生在這個東西身上,只要有宿主,施咒人就感覺不到。”舞娘說着,丟過來了一個可憐的老?。
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我就把這個小蟲子放在那老?的身上,刺溜一下,整個血線立馬就鑽進了老?的體內。
然後就看到舞娘隨手一個舞動,直接製造出一個冰塊,將這個老?給徹底的冰封,連帶着裡面的血線蟲都被封住。
只要這個老?一天不死,那溼婆就感受不到任何奇怪的地方。
與此同時,就在另外一邊,北邊的方向,方海,張無風,方巖三人正在一個密室當中,方海,張無風兩人坐在那裡,至於方巖,則是在斟茶侍奉,表現的頗爲孝順。
“哼,沒想到我們閉關這麼長時間,炎黃覺醒都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那枯蝶曾經是我們一把帶大的,沒想到現在居然也背叛了炎黃覺醒。”張無風皺着眉頭,滿臉的慍怒。
“那鳳凰女我們雖然未曾見過,但是想來也是炎黃覺醒當中的天才,可惜,也是一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