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萌萌把自己的揹包放在了地上,從裡面倒騰了一會,在拿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個黃黃的符紙,上面用硃砂畫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字體!
歐陽萌萌右手持符,左手食指與中指並列,口中唸唸有詞,而後左手點在符紙之上,只見那黃黃的符紙徒然紅芒一閃而逝!
歐陽萌萌瞬間把手中的符紙貼在了小汪的傷口上!
“啊!”就在符紙貼到小汪的傷口後,本已經有些昏迷的小汪徒然大叫了起來,額頭上那汗液猶如雨滴一般流了下來!
帳篷外那兩個守護的人聽到大吼聲,有些焦急的問道:“小汪你沒事吧?”但是問道那股腥臭味兒又止住了邁出的腳步,反正寧萬里已經吩咐過了,連張教授都不讓進入,反正自己不進去就是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本想去躲清閒的寧萬里聽到嘶吼聲,急忙的跑了過來,關切的問道!
“我們也不清楚,你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所以我們也沒進去!”那兩個守門的一個說道!
正準備進入的寧萬里聽了他的話,纔想起來歐陽萌萌的話語,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進,生生的邁出去的步伐給止住了!
楊教授與張宗國聽到叫喊聲已經走出來了,以爲又有什麼邪祟過來作怪,不過當看到不遠處寧萬里那焦急的樣子,頓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轉身回到帳篷沒開始商量自己的事情去了!
當歐陽萌萌那張符紙貼上去後,只見那已經蔓延到小汪腹部的黑色肉眼可見的朝着符紙的方向竄去!
漸漸的符紙也變成了黑色,歐陽萌萌把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符紙給貼在了傷口處。而從她的指尖冒出了火光,隨手一抖那火星點在了那發黑的符紙,頓時冒出了濃烈的黑煙,頓時帳篷內臭氣熏天!
“我靠,裡面在燒帳篷嗎?”寧萬里看着那騰騰昇起的黑煙,有些緊張的爆了粗口,不過他還是沒有進去查看,別的人雖然看到了這裡濃煙滾滾,但是看到領導就站在那,他們也沒到這邊聚集!
第二張符紙就顯得慢了些,不過半小時後,小汪小腿上傷口已經出現了血色,並不在是烏黑色!
歐陽萌萌看到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把緊貼在腿上的符紙給撕了下來,而後點燃,長出一口氣後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揹包,緩緩的打開帳篷走了出去!
“小汪怎麼樣?”寧萬里一直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當他看到歐陽萌萌出來後,急忙走上前問道,本來想要抓住她肩膀的雙手突然意識到對方是女性而舉在了半空!
“他已經好了,只是有些失血過多而昏迷!”歐陽萌萌把鼻孔內的紙巾給抽了出來隨手丟在了地上說道!
“真的,太謝謝你了萌萌!”寧萬里聽了歐陽萌萌的話差點跳了起來,而後也不管帳篷內臭不臭就這樣衝了進去!
那兩個守衛見到自己隊長進去了,也忍住惡臭跟在後面衝了進去!
寧萬里看到小汪的情況明顯的好多了,呼吸均勻,也沒有那麼呼吸急促了,此時他懸着的一顆心才放下來!突然他皺了皺鼻子,聞到一股燒糊味兒。
有些奇怪的想去看看歐陽萌萌燒了些什麼,可是當他低頭的時候發現地面上都是一些燒過的紙屑,別的什麼痕跡也看不到!
第二天初陽剛剛升起,張教授叫醒衆人,用過早餐後聚齊了人手,派了兩個機靈點的士兵把小汪給送下山,剩下的人手則是收拾行裝朝着山谷下行去!
京都國際機場,這是一架航班剛剛進場,時間不大從機場內走出一個身穿時髦的女子,一個大大V領幾乎遮蓋不住她那呼之欲出的峰瀾!一副大大蛤蟆墨鏡也難以遮掩她那高貴的氣息!
當她看到接機場外那個同樣戴着大蛤蟆鏡的男子後,蓮步款款的朝對方走去!
“您好請問是嫂子嗎?”那帶着蛤蟆鏡的男子見到女子走到自己的面前恭敬的問道,隨着他的晃動,他那脖頸上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骷髏頭!
“拿着!”她並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語,而是把手中的行李交給了對方,而後手指輕輕的一撩長髮,脖頸稍微的歪了一下,只見在她的脖頸後出現了一個粉色的指甲大小的骷髏頭!
那戴着墨鏡的男子見到她脖頸的骷髏頭後不在說話,而是提着女子的行李恭敬的跟在後面!
女子跟隨在那男子的身後來到了機場停車場內的一輛保姆車上,取下了一直戴着的墨鏡,展現在面前的是一個精美的臉龐,圓圓的臉蛋一雙明媚的大眼撲閃撲閃的會說話,隨着的的微笑兩個酒窩更是更加的迷人!
如果章偉在這裡的話就一定會認出來,她就是幾個月沒見的楊玉敏了,只是不知道她怎麼又跑到了京都!
楊玉敏坐在保姆車上,任由對方把自己帶進了一處別墅區,來到了一棟別墅的門前,此時門口已經站着四個人在那迎接着她!
“見過嫂子!”領頭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在他的身後也是三個比較年輕的男子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多歲左右,此時看到楊玉敏的穿着頓時驚訝的也忘乎所以了!
“你們三個在做什麼?”那男子見後方並沒有動靜,有些氣惱的呵問道!
“見過嫂子!”他們三個經過那年歲大的老者這樣一呵斥,頓時驚嚇的連連問好,畢竟幫規還是很森嚴的!
“咯咯,沒事,沒事。”隨着楊玉敏大笑。雙峰不停的抖動着,三人不禁有些擔心會不會就這樣被她給抖出來。
“龍長老,他們都到齊了沒有?”楊玉敏明沒有去管那幾雙色狼般的眼神,而是朝着別墅內走去。
“他們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了!”叫龍長老的男子跟在他的後面說道,剩下的幾人站成棱角之勢,把別墅保護在了其中!
在別墅內最裡間,當朱玉敏打開房門後,裡面的煙塵味兒撲面而來。楊玉敏用手揮了揮面前的菸灰說道:“我還以爲這裡準備把房子給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