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算你狠
白雲汐泛着潮紅的臉蛋瞬間慘白,她慌忙坐起身,四肢百胲傳來陣陣痠痛,腿間的不適更加嚴重,她的大腦空白,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雲汐,你這個賤人!”蕭廷灝暴怒,胸口急劇的起伏,他幾步走到牀榻邊,對地上磕頭磕得咚咚響的唐勇大力一腳踹翻,唐勇慘叫,肋骨直接被踢斷兩根,口中吐出鮮血,染紅了地板。
“啊……!”白雲汐看着如此殘暴的蕭廷灝,嚇得驚聲尖叫,身子惶恐的後退,蕭廷灝眸光轉向她,森冷無情,充斥着失望與憤怒。
“廷灝,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的靠近讓白雲汐感到危險,她緊緊抓着被子,雙眸閃着水光,“我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賤人!你做出這種事情還想狡辯?!”蕭廷灝如矯健的獵豹,迅猛的欺身而上,卡住她的粉頸,怒火沖天,“你竟敢在府上做出這等事情,我真想現在就殺了你!”
白雲汐怎麼說也是他曾經喜歡過的女人,而且現在也還是他的王妃,可她竟然和府裡的下人做出苟-合之事,無論如何,他都沒有辦法原諒她!
脖子被他緊扣住,胸腔裡缺少足夠的空氣,白雲汐的臉漲得通紅,雙腿不停的亂蹬,兩手奮力想要推開蕭廷灝,然而她的那點力道,對蕭廷灝根本就一點用處也沒有。
“咳……廷灝,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相信我。”死神的腳步逐漸逼近,白雲汐淚如泉涌,希望蕭廷灝能趕快鬆手,她真的快支持不住了。
蕭廷灝狠狠的瞪着她,墨黑的眼眸中風暴肆虐,他的俊彥佈滿陰霾,甚至有幾分扭曲。
他曾一度以爲,她是世上最好的女子,可後來,他才發現,原來她從一開始就在欺騙他,整整五年,只是那時錯已無法挽回。他也曾想,就這樣過完一世。
可沒料到,她居然揹着他在王府亂來,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醜事!
“我真的沒有,你……你相信我……”白雲汐依舊在掙扎,蕭廷灝咬牙,倏地鬆手,他從牀上起身,眼底盡是嫌惡,“把你的衣服穿好!”白雲汐蜷縮在被子裡,粉頸身上赫然顯現一圈青紫,她像離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爲肺部送去足夠的氧氣,順過氣後,她才顫顫巍巍的撿起牀下的衣物,勉強的穿在身上。
蕭廷灝的目光落到地上的唐勇身上,他痛得無法動彈,渾身都在抽搐,斷裂的肋骨似乎是插進了肺裡,他的口中不斷有鮮血溢出,蕭廷灝俯下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是……咳咳咳……是王妃叫奴才來的。”唐勇害怕真的會被王爺打死,趕緊實話實說。而白雲汐聽到這句話,顧不得衣衫不整的就下牀,跪在蕭廷灝的身邊,抱着他的腿,眼淚橫流,“沒有,我沒有,廷灝,我沒有叫他!”
蕭廷灝陰鷙的視線從她臉上掃過,然後又厲聲質問唐勇,“說清楚!”
“今天早上,王妃的丫鬟夏荷告訴奴才,說……說王妃一個人寂寞,想要找奴才說說話。”
白雲汐在旁邊聽着,臉色慘白,她不住的搖頭,“你胡說,夏荷不可能這麼說的!”
她不相信夏荷會反過來陷害她!
“奴才說的,句句屬實。”唐勇沒有看過白雲汐一眼,惶然的回道,“王爺若是不信,可以找夏荷對峙。”
“對,廷灝,夏荷她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白雲汐把希望全部寄託在夏荷身上,這是從小就跟着她的丫鬟,十足的心腹,白雲汐全然信任她。
蕭廷灝冷哼,“本王會找夏荷問清楚的!”
……
王府正廳。
白雲汐換了身乾淨衣裳,焦急不安的等待夏荷快些過來,好洗刷她的冤屈。這件事本來是她設計白霜霜的,可卻變成眼下的情形,她肯定,這是白霜霜從中動了手腳,想要報復她!
爲了避免事情還沒弄清楚就死了人,蕭廷灝給唐勇服了些金瘡藥,暫時止住肺部的出血。此時,唐勇臉無血色的跪在大廳中央,內臟的疼痛一陣陣的折磨着他。
早知道會被王爺發現,打死他都不敢和王妃幽會了!
夏荷一路急匆匆的從霜霜那邊趕過來,感受到大廳裡沉重的低氣壓,她的心莫名的就跳亂了節拍,她看了眼侷促不安的白雲汐,眸中盡是不解。
小姐這是怎麼了?
“夏荷,本王有話問你。”一見她進來,蕭廷灝冷冷出聲,他坐在主位上,渾身圍繞着駭人的戾氣,陰鷙的眸光比猛虎還要兇狠。
“是。”夏荷被嚇到,“咚”的一聲跪在地上。
蕭廷灝眯起黑眸,眸光危險,“你是不是告訴過唐勇,叫他去雲汐的房裡?”
夏荷愣,繼而道:“奴婢沒有!”
“你撒謊!”唐勇就跪在她身旁不遠處,大吼道:“明明就是你告訴我,王妃要我去她屋裡等她的!”
“我沒有!”夏荷看向他,不遲疑的否決。
“就是你,今天早上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就是你說的!”唐勇一手指着她,十分肯定。
“我是叫你去找白霜霜,不是王妃……”話一出口,夏荷驚恐的捂住嘴,目光膽怯的望向蕭廷灝,希望他沒有聽到自己剛纔的那句話。
白雲汐也是一驚,沒料到夏荷會說漏嘴,她抓緊了衣角,緊緊咬着脣,同樣盼望他沒有聽見夏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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