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回來後,在僕人處得知韓雪來家裡找他。
圍着府上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韓雪。最後終於在自己的房間看見了她。
桌邊的伊人俏臉微酡,青絲披瀉。毫無心機的靜靜睡在那,帶着淡淡的酒香,眩惑了嚴厲的眼睛。
嚴厲那冰冷的眸中竟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猶如寒冰遇到了暖暖的春日一般,融化出絲絲柔來。
他彎下身,輕輕的將韓雪抱起。
“你這個臭丫頭,有時候聰明的像一隻猴兒,有時候又是會笨得像一頭小豬。這麼睡着也不怕着了風寒。還敢偷喝了我的酒?一喝就喝了這麼的多?這可是秘製的沉香酒,不但清甜,後勁兒還十分的足”。
懷中的人不安的動了動。
“岱,是你來接我了嗎?我好想你”!
韓雪嘟囔了一句,接着又緊緊的向着嚴厲的胸前依偎了過去。
嚴厲的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微微的停頓了一下腳步。
“這個愛聒噪,又專愛氣我與我作對小烏鴉,已經有心愛之人了嗎?她很嬌小,很柔軟。抱在懷裡暖暖的,讓我那顆冰冷的心感覺熱熱的”。
輕輕的把韓雪放到牀上,給她蓋好被子。嚴厲掩門出去了。
﹡ ﹡ ﹡ ﹡ ﹡ ﹡
韓雪一覺睡到午後,在嚴芳的一陣搖晃聲中,她纔不得不醒過來。
揉了揉她那雙惺忪的睡眼,敲了敲還有些暈沉沉的腦袋。
“芳兒,你回來啦”?
嚴芳笑眯眯的坐在牀邊看着韓雪。
這時,嚴厲推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那位啞姑娘。
韓雪看到嚴厲,條件反射的從牀上躥了起來,腦子裡不住的交替閃着她被掛到樹上,被扭着胳膊的畫面。
“我偷喝了嚴厲的酒,還躺在他的牀上呼呼大睡。死定了,他會怎樣懲罰我?我可不可以自由選擇被虐待的方式”?
韓雪一腳往地上踩去,忘記了她還是站在牀上的。忘記了她還暈沉沉的腦袋和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的雙腿。
一個踉蹌,韓雪硬生生的朝着地面狠狠的砸去。
就在這一危急的時刻,韓雪的腦子裡忽然想起了董存瑞、黃繼光、劉胡蘭…………。
英雄們都是那麼壯烈的死去,死的都是那麼的重於泰山。
而韓雪竟是要這樣子的摔死,最多是個驚世駭俗。
她韓雪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歹也是個不平凡的穿越人士。難道就這樣死的輕於鴻毛嗎?
噢,NONONO!她不要這樣地。但願她這一砸,能夠如她所願的成功砸回現代去。可千萬別留在這兒砸成個植物人兒!
韓雪閉着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點名。
就在韓雪即將悲壯撲地的一剎那,她落入了一個有力的胸膛上。
用手抵着嚴厲那寬闊的胸膛,韓雪愣愣的看着這個平時對她又兇又冷,可在這危急時刻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的男人。
韓雪就那麼傻傻的趴在嚴厲的身上,嚴厲就那麼直直的看着韓雪。彼此都忘記了他們保持着的姿勢是一種怎樣的曖昧。忘記了他們周圍的環境,更忘記了還有嚴芳和啞姑娘也在。
“雪兒姐姐,你和哥哥要保持這種姿勢到什麼時候”?
嚴厲的那張英俊冰冷的臉上暈起了兩抹緋紅。韓雪在聽見嚴芳的話以後,臉也刷的漲紅了。慌忙的和嚴厲離開了些距離,急忙的想要站起來。
慌亂之下,失了分寸。手下一滑,又硬生生的貼到了嚴厲的身上。
嚴厲怕韓雪受傷,伸出雙臂環住了她。韓雪的嘴脣正巧落到了嚴厲的眉心。
這能夠算作是一個吻嗎?
韓雪感覺着她的嘴脣變得滾燙,臉頰也如同火燒一般的滾燙起來。
對於護着韓雪的嚴厲來說,這個吻從他的眉心燙過了他的喉嚨。燙過了他的五臟六腑,燙過了他的指尖,燙過了他的腳底,燙過了他的每一分血液,更燙進了他的心底。
“我的天啊!雪………雪兒姐姐,你………你………親了我哥哥耶”!
嚴厲扶着韓雪一同站了起來。韓雪立馬衝過去,捂住了嚴芳那又打算說話的嘴。
“你趕快給我閉嘴小丫頭,胡亂喊些什麼?那是個意外,是意外你懂嗎”?
掙脫了韓雪的手,嚴芳拽着嚴厲的胳膊興奮的問。
“哥哥啊,你會和雪兒姐姐成親嗎?你會讓雪兒姐姐做我的嫂嫂嗎?芳兒很喜歡雪兒姐姐的”。
“嚴——芳——”!
韓雪滿頭黑線的對嚴芳怒吼。
“芳兒別胡鬧了。問問雪兒來找我們是爲何事”。
嚴厲成功的制止了嚴芳的美麗幻想。
韓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攏了攏她那有些微亂的頭髮。
“我是來請你們去軍營裡過新年的,這也是慕林的意思。樑國少將軍要在咱們的軍中過新年,爲了更熱鬧一些,想邀請你們一起去”。
嚴芳聽後是一百個樂意,一千個樂意。拍着手問嚴厲。
“哥哥去吧,咱們去軍中和雪兒姐姐楓哥哥他們一起過新年吧”!
韓雪看見站在門口的啞姑娘一直的盯着她看,這纔想起了問嚴芳關於這啞姑娘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