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爸爸理所當然的將匆匆當成了害的文兮雅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文爸爸抓住池夜澈的領口大吼道:“是不是你害的我女兒變成這個樣子的!”
知道文爸爸是誤會了什麼,池夜澈卻沒有開口解釋。
雖然不是自己直接將文兮雅弄成這個樣子,可是卻也有他一部分的原因,如果不是自己,文兮雅也就不會這樣了。
看到文爸爸對池夜澈這樣,文媽媽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拉開文爸爸的手臂:“老公你不要這麼激動,他不是撞傷我們女兒的人。是他把我們女兒送到醫院來的,要不是他把兮雅送到醫院,兮雅現在說不定已經不行了。”
聽到文媽媽的話文爸爸自然鬆開了抓着池夜澈領口的手,有些尷尬的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一時誤會……”
池夜澈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沒關係。”
“那究竟是誰害的我們女兒這個樣子?”文爸爸掃視了四周,現在除了他們也沒有別的人了。
文媽媽拉住文爸爸的手安撫了一下,“老公你不要着急,我等會在解釋給你聽。”現在池夜澈在這裡,有一些話她也不好意思當着池夜澈的面當面說。
聽到文媽媽的安撫,文爸爸也漸漸穩定下來。
這個時候方野拿了衣服回到了醫院。
“先生,衣服拿來了。”
池夜澈應了一聲拿起一套衣服,看了一眼還在病房裡安靜的像是睡着了一半的文兮雅,然後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方野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池夜澈一走,文爸爸連忙詢問道:“這個男人是誰?”文爸爸也是見過失眠的人,池夜澈看起來不像是一般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可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有的。
文媽媽看了一眼文宇涵:“宇涵啊,外婆和外公有些話要說,你去那邊玩一下。”
文宇涵雖然不知道文媽媽和文爸爸要說什麼不想讓自己聽,但是既然他們讓他去一邊,文宇涵也就乖乖的到一邊去了。
“這個男人是池夜澈,rn集團的就是他的,我剛纔聽別人跟他的談話,知道他以前就和兮雅認識,兮雅似乎還是他的初戀。不過他現在似乎已經有女朋友了,兮雅想起來以前的事情,想要和他和好,可是他沒有答應,兮雅想不開就自己跑進車流裡了。”文媽媽自己大概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文爸爸。
文爸爸聽到這些話有些震驚的一下子沒有緩過神來。
剛纔這個俺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rn集團的創始人?他一直對池夜澈有所耳聞,畢竟白手起家創建了一個這麼大的集團,而且現在還這麼年輕,簡直是商場上的奇蹟。
而且……這個男人的出來竟然是自己的女兒?
“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宇涵……不對,兮雅原本那個孩子,是池夜澈的嗎?”文爸爸猜測道。
文媽媽輕輕搖了搖頭:“我問過了,但是他說不是,我感覺他應該不像是在說謊話,我想兮雅當年自殺,恐怕也是和這個孩子有關。”她和池夜澈在談戀愛,可是肚子裡的孩子卻不是池夜澈的。
文兮雅找回記憶回到家以後那樣對待文宇涵,作爲過來人文媽媽似乎明白了什麼。
恐怕文兮雅是不是自願的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然後懷上了孩子,又沒有勇氣面對池夜澈所以跳河自殺了吧?
想到這個文媽媽一陣心疼,畢竟這麼多年了,她已經把文兮雅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在撫養。
“兮雅現在,還很喜歡這個男人吧?”文爸爸開口問道。
文媽媽輕輕點頭:“我想應該是吧。”否則文兮雅也不會爲了池夜澈而奮不顧身的奔進車流了,不能和池夜澈在一起的話,她連活都不想繼續活下去了嗎?
文爸爸嘆了一口氣,擡起眼,目光裡閃爍着一絲堅定:“那我們得想辦法努力幫兮雅將這個男人挽回回來。”
文爸爸想要幫文兮雅挽回池夜澈並不是因爲池夜澈的條件,就算池夜澈的條件很差,可是是文兮雅喜歡的男人,文爸爸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和好的。畢竟文爸爸也已經將文兮雅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當年自己的親生女兒去世以後他們痛不欲生都不想繼續活下去了,在河邊給女兒燒紙錢的時候卻碰巧救了跳河自殺的許若凝,將許若凝送到了醫院,許若凝醒來以後不記得了自己的身份,當時文爸爸和文媽媽互看了一眼,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卻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他們要收養許若凝。
於是文爸爸和文媽媽便告訴許若凝他們是他的父母,她的名字叫文兮雅。
他們的女兒去世的時候17歲,還沒有辦身份證,他們便也告訴當時其實19歲的文兮雅她17歲,接着他們就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
雖然文兮雅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可是在他們最絕望的時候給了他們希望,文爸爸和文媽媽都是將她當親生女兒在撫養。
之前他們也有想過要給文兮雅介紹好的對象,雖然文兮雅帶着文宇涵,可是畢竟文兮雅長得漂亮又有能力,再加上文爸爸在w市也是一個幹部也有不少資源,幫文兮雅介紹了不少條件也不錯也能夠接受文兮雅的男人,可是文兮雅卻一直不願意相親,誰也看不上。
雖然文兮雅不記得了,可是她的心裡似乎還是忘不了一個人,原本文爸爸和文媽媽以爲文兮雅忘記不了的人是文宇涵的爸爸,可是現在看來,那個人恐怕是池夜澈了。
這樣想來也算是能夠明白了,池夜澈這麼優秀的男人,文兮雅就算失憶了都忘不掉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當年發生了什麼文爸爸和文媽媽不得而知,可是隻要文兮雅現在還喜歡池夜澈,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他們兩個重新在一起的。
池夜澈換完衣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剛一推開門便發現方野站在外面。
方野看到池夜澈出來,站到池夜澈面前,有話想說卻又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