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告訴她,她派出去的手下都被影衛一個個地揪了回來,這幅畫像也被他給偷走了,所以現在他要把畫像藏起來。
宇文崇很驚訝,脫口問道,“她還是想回家?”
之後他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這不是往人家傷口撒鹽嗎?!
冰山寒意更重,酷着張臉沒說話。
宇文崇尷尬地笑了兩聲,“皇帝侄子,我還有點兒事。”
每次把這座冰山惹怒,需要保命的時候,他都是叫他皇帝侄子,提醒他千萬別一激動把自己皇叔給殺了。
“畫像還你,”宇文崇把畫像往前推,“我先……咦?”
話音止住,他疑惑地盯着畫像,“這男人我好像在哪見過!”
“在哪兒?”宇文朝曦焦急追問。
“在……”宇文崇皺着眉回憶,他見的人來來回回就是宮裡這些,印象都比較深,可這男人有些印象模糊,好像沒看幾眼,是在……
“啊!是他!”宇文崇恍然大悟,之後神色尷尬,“他是跟……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跟誰?”
宇文崇繞開了這個問題,“小十他們查過他的身份了,他是夏侯澈!”
跟誰?當然是跟他在武林大會上倒黴認的那個“主子”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夏侯澈?鄰國新登基的皇帝?”
宇文朝曦看看畫像,確實跟傳言中的模樣很相像。
宇文崇安慰他,“這不是挺好,夏侯澈剛登基不久,不可能到處跑,你家大小姐暫時也不會派人到鄰國去找,他們兩個暫時碰不上。”
冰山寒着臉,“只是暫時。”
語兒一直想回家,現在確定了畫中人的身份,她的心願應該能達成了,他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
“你們纔剛開始在一起,等關係再穩定穩定,她就徹底斷了回家的心思了。”宇文崇接着安慰。
冰山只是擡頭看了他一眼,“要是她沒斷了這份心思,我就跟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