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墨笑笑,“小語兒,你不用這麼說,我也會安心先把傷養好。”
他說着看了她半天,“而且我有辦法讓你出去。”
錦兒皺眉,“讓我?你自己呢?”
“小語兒,”衛子墨笑彎着眼,“你怎麼突然變笨了?把你送上去,你不是可以叫人來救我?”
錦兒有些懷疑地看着他,她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衛子墨笑得愈發妖孽,“你在懷疑什麼?把你送出去,讓你和那個宇文朝曦幸福去,自己卻要孤零零地死在這兒?小語兒,我沒這麼偉大。”
錦兒沒再跟他討論這問題,只是坐到他旁邊,讓他靠着自己。
“小語兒。”很突兀地,妖孽抓住了錦兒的手。
微皺皺眉,錦兒沒抽走自己的手。
“你說宇文朝曦要是知道咱們孤男寡女地在牀上呆了那麼久,他會不會吃醋?”
他偏頭看她,離她很近,顯得極爲曖昧。
錦兒聲音平靜,“我們沒做什麼。”
“小語兒,男人也是會猜疑吃醋的,”衛子墨笑笑,“尤其是我還喜歡你,他心裡明白我會打什麼主意。”
這隻妖孽突然變得怪異,錦兒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反正他也會吃醋,你說我如果什麼都不做,是不是很吃虧?”
說這句話時,他越貼越近,最後已經快要吻上他。
錦兒看着他,“衛子墨,你在打什麼主意?”
“沒打什麼主意,”妖孽笑笑,“只是受傷之後意志力下降,我現在很想吻你,也不想剋制自己。”
錦兒動都沒動,“如果你想把我送上去,自己死在這兒,我就再跳下來陪你。”
微微一僵,衛子墨還是那張妖孽笑臉,“我不是說了?我沒那麼偉大。”
“我是在說認真的,”錦兒平靜地看着他,“你可以試試。”
他突然笑得更妖孽,“聽你這麼說,我倒真想試試了,能跟你死在一塊兒,倒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