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錦兒點頭,這點她早就想到了,“我去還可以將計就計一下,多套出些話來。”
“……”他就知道她要“將計就計”!
冰山黑着一張有些彆扭的臉,直接把她從水裡抱出來,語氣霸道,“我不想讓別人碰你,女人也不行!”
“……”錦兒看看他,“冷。”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剛纔太激動了,直接就把人拉了出來。
冰山很快地拿過一邊的乾布巾把她裹起來,免得她着涼。
不過動作再快,他剛纔還是看到了滿眼的春光。
所以錦兒忍笑地提醒他,“你流鼻血了。”
“……”
用內力阻止自己的鼻血再跑出來丟人現眼,冰山板着臉,“我自己去,免得那個女人摸你!”
錦兒趴在他懷裡,已經快要哈哈大笑,這座冰山怎麼連女人的醋都吃?
“好,就讓你摸。”她忍着笑說。
“……”被調戲的感覺又出現了,冰山很純情地紅撲撲,直接把她帶回寢宮……
很快地被反調戲的錦兒十分想笑,這座冰山到底是怎麼做到既純情又熱情的?
第二天,冰山很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把錦兒交給妖孽,還調來了影衛暗中保護她,自己單獨去了御書房。
住在京中的威廉剛聽說季翩然的事,急急地就趕到宮裡來,想把她帶走。
找到錦兒時,他一臉尷尬,“對不起,我剛接到父王的信,我沒想到父王會提出這種要求。”
“不用道歉,”錦兒擺擺手,“也不是什麼大事。”
“我現在就把翩然帶走,免得她再……”威廉很是尷尬地沒有繼續往下說。
“她這兩天也沒做什麼,再說她現在的狀況確實不適合長途跋涉,就再住幾天吧。”
錦兒沒打算跟威廉說羅剎國的那些事,他跟他父王本身就不是一種人,這次的計劃應該沒參與,可他們畢竟是父子,說多了只能讓威廉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