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愛與奉獻精神
軒零結束小組會議，回頭找連小柱的時候，連小柱正在太空飛船後面的展望廳跟新認識的幾個“下人”聊天聊的火熱。連小柱就是這麼樂觀的人，反正再糾結也沒用，還不如放寬心，走一步算一步。
“怎麼情緒起伏這麼大呢。”焚炎似笑非笑的聲調在軒零的腦海裡響起，“不過是聊個天而已，你該不會因爲他沒有露出對你的不捨之類的表情而不高興吧？就算你已經把他劃爲你的所有物，還是不要逼急了，不然小心反彈哦。”
軒零皺了一下眉：“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焚炎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當年我就是把小青木管的太嚴了，他才老想跑。你看，現在還在鬧彆扭呢。”
“你說的那青木似乎從來沒搭理過你。”軒零嘲諷道。
焚炎沉默了一會兒：“不過無論怎樣，創造者創造出我們兩個法決，就註定他離不開了，所以在外面多跑跑解壓，早晚得回來。”
“可是我看着很不舒服。”軒零見着連小柱和一大漢說笑着，就快笑着跌倒一團了，眉頭皺的更深，不悅的走過去，一把拉住連小柱的胳膊。
“怎麼？”連小柱胳膊被捏的一陣生疼，回頭疑惑的看着軒零。
“走。”軒零拉着連小柱，或者是拽着連小柱，就離開了展臺。雖然爲了帶連小柱來，用的是僕人的名額，但是軒零並不是把連小柱當僕人，更不願意讓連小柱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或許不是那些人也不行，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老天把連小柱送到身邊，又走進了他的封閉的心，這個人，本就是自己的所有物。或許帶他出來就是個錯誤，至少他不會看見那麼礙眼的笑容，在家裡，連小柱從來沒有顯示出這種笑容。
連小柱跌跌撞撞的跟在軒零身後走着，剛剛好轉的心情又稍稍變差了一點，扯了扯嘴角，連小柱乾笑着問道：“出什麼事了，走這麼急……輕點行不？你拽的我胳膊疼。”
軒零眉頭舒展了一點，手上的力度也放緩了，轉而牽着連小柱的手：“把東西搬過來，住我房間。”
“那個……不太好吧。”連小柱嘴角抽搐，有自己的牀，幹嘛還要非得跟別人搶牀睡。
軒零停下腳步，回過頭不悅的瞪了連小柱一眼：“入定。”
這人竟然不願意和自己一個房間？難道回家他也要分牀睡？
“哦，我知道了。”連小柱連忙點頭，對哦，他的青木訣運行時會輔助焚炎決運行，而睡覺的時候是最好的入定時刻。連小柱突然覺得自己前途的確堪憂，以這種狀況，就算自己努力還清了債務，以自己“輔助法寶”的身份，軒零也不可能放自己離開吧？
軒零在得到連小柱的回答之後，繼續朝着他的房間走，連小柱跟在他後面，落後半步路的樣子，眼睛盯着太空船的牆壁，似乎要把那合金板盯出個洞似的。
不舒服啊，心裡很不舒服啊，連句話都不能和別人說，怎麼跟圈養的寵物似的，但寵物還準別人摸摸蹭蹭呢。
回到軒零的房間之後，軒零立刻按鈴讓工作人員把連小柱的行李都打包送過來，甚至沒讓連小柱自己出門去拿。
“沒事別亂跑，在房間裡呆着。”軒零看着連小柱把他的行李一件一件的拿出來，和自己的東西擺在一起，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溫度，“要去展臺，等我回來。”
“其實我可以自己去，不會迷路。”連小柱語氣很誠懇。
軒零好不容易舒展開的眉毛又皺在了一起：“接下來只不過是分組訓練的安排，我很快就沒事了。”
連小柱知軒零既然這麼說，大概是沒戲了，嘴脣動了動，沒有進一步辯解，繼續老老實實的整理屋子。
“無聊了，就跟着青木學學改裝師的入門。”軒零似乎也想着連小柱一個人呆着的時候挺無趣的，很體貼的補充了一句。
連小柱眉毛挑了一下。
“我已經開啓了改裝師的卡片傳承系統，焚炎那混蛋應該感覺到了。我擦，誰讓我是輔助他而誕生的，是吧是吧？哈哈哈！”青木乾笑幾聲之後，陷入頹廢狀態，連小柱看着瞬間黯淡了不少的玉瞳簡，心裡不知什麼滋味。
“先去吃飯，再洗澡。”這飛船上的廚師手藝不錯，雖然連小柱的手藝也不錯，但是既然來到了這裡，當然要嚐嚐別人的收益，雖說高檔的餐學校不包費用，但是軒零倒不怕花這幾個錢，他想連小柱應該也很期待不做飯的日子。我對他這麼好，他不過是單獨在房間裡待一會兒而已。軒零默然的想着。
“嗯。”連小柱握了一下玉瞳簡，露出一個看起來和平常差不多的，有些呆的溫和笑容，讓軒零心情放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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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小跟班？”
連小柱擡起頭，看着一個穿着和軒零類似的制服的俏麗女子眼帶不善的看着自己，有些一頭霧水，他怎麼招她惹她了？莫名其妙的瞪人。
軒零掃了那女子一眼，沒有搭話，拉着連小柱朝着小包間走去。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啊，都是不懂禮貌，不會搭理人。不過是個僕人，上次在超市居然無視我，好，真好。”
連小柱在進入包間前，聽見了這句刻意壓低的，但是仍舊聽得清清楚楚的冷笑，不由更加霧水。難道他們見過面？可是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你見過她？”軒零把菜單推到連小柱面前，示意他點餐。
連小柱乾笑：“沒，絕對沒……她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想她的記憶力還不錯。”軒零心情莫名的變好了。
“難道真的給我打過招呼？可是她應該不認識我啊。”連小柱抓了抓後腦勺，“如果是喊‘喂’之類的，我肯定沒注意到啊，超市裡人那麼多。”
“也是，不用管。以後見着她繞道，是個心胸狹隘的女人。”軒零的心情更好了，零芷雨的相貌可以說是頂尖的了，所以那羣老不死纔會“訂親”，而連小柱連對方的臉都記不住，顯然讓他挺高興。
“不是你同學？不會和你惹麻煩吧？”連小柱只要稍稍一想，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軒零自己惹出來的麻煩，然後遷怒自己了，天知道她是不是和自己打過招呼之類，說不定就是找茬呢！軒零那拽拽的樣子倒是不怕，可是自己一窮二白的，惹上那種大小姐，不掉一層皮纔怪。
想罷，連小柱幽怨的掃了軒零一眼，爲什麼軒零不是一個稍稍好相處一點的人，至少別樹那麼多敵人。
“不同班，不過排名十九，湊合着擠進名額而已。”軒零得意的接收了連小柱“吃醋”的目光，想了想，拋出一個讓連小柱更“吃醋”的事，“家族老不死給我訂的未婚妻。”
連小柱差點把手中的菜單打翻！他倒不是驚訝十**歲的人有未婚妻這種問題，反正都成年了，也不小了。連小柱只是悲催，這個女的一聽就惹不起，以後軒零還要把自己拴在身邊，這女的要是嫁給軒零，還有自己好日子過嗎？政治婚姻利益聯姻什麼的苦果他們自己吞就好了，幹嘛自己要夾在其中當炮灰啊！
軒零看着連小柱被打擊的包子臉都皺出褶子了，看着連小柱和別人笑鬧的氣終於消了，慢悠悠的補充了一句：“那羣老不死真是得了老年癡呆症了，他們以爲是我的監護人嗎？父母離世的時候，我已經成年，任何長輩的‘約定’對我沒有任何約束力，我不過是放出了一點這件事完全是他們自己決定的風聲，哼，就陷入媒體危機了，連忙跳出來說是記者自己誤會了，他們只是覺得很般配，隨口一說。蠢死了。”
這麼說，那女人應該是站在軒零的對立面了？連小柱一邊爲以後不用長期見到這個一看就不好相處的漂亮女人而慶幸，一邊爲他們之間加深的矛盾而悲哀，看來那女的不敢找軒零麻煩，自己……絕對討不了好！還是乖乖呆在房間裡，等軒零出來，再去展廳看星星吧，這個保鏢還是很管用的，雖然麻煩也是他惹出來的。
“你回來的時候，用精神力通知我就成，然後我們一起去看星星。”連小柱算是認同了等軒零不在的時候，自己跟着青木學改裝師基礎知識的建議，雖然剛纔他沒反對，但畢竟是心不甘情不願。
“嗯。”軒零放鬆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連小柱興高采烈的在菜單上勾畫，嘴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微笑，連臉部輪廓似乎也變得柔和些了。連小柱對自己還是很在意的，這一驚一乍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不過或許連小柱太自卑，纔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吧。軒零手指彈着脖子上紅色的玉石吊墜，笑容加深了。
連小柱從衆多看起來就很高檔的美食中回過神來，剛擡起頭就看見軒零嘴角含笑的這一幕，不由自主的臉紅了一下，其實軒零這樣子看起來，還挺不錯的，可惜這種表情太少了。
軒零伸出手，捏了捏連小柱緋紅的臉頰，軟軟的，跟棉花似的，戳下去就是個小窩。
“那個……幹嘛！”連小柱連忙帶着椅子後退一步，捧着臉頰警惕的看着軒零。
“點好了？”軒零沒回答，拿過菜單掃了幾眼，劃去了幾個不好吃的菜，又添上了幾個招牌菜，這裡的菜餚他吃過好幾次了。連小柱看着價格，只點了中低檔次的菜，爲了給自己省錢？這麼賢惠幹什麼？軒零心中好笑。
連小柱瞟了一眼菜單，自己最喜歡吃的菜被劃掉了……不過也沒辦法，這頓飯肯定不是自己給錢，有免費餐吃，夠好了。剛連小柱只點了他自己愛吃的菜，現在看看軒零點菜，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愛吃的就是最貴的。
菜來的很快，兩人默默的吃完之後，回到了房間。軒零先洗澡，然後是連小柱。連小柱洗完之後就整理浴室、洗衣服，軒零拿着一本書靠在牀上看着，頭髮已經吹乾。他時不時擡起頭看忙碌的連小柱一眼，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以前父母還活着的時候，他就是這麼靠在父親身上，讓父親給他講故事，看着母親忙碌着家務。在人前，他們一家感情有多冷漠，在人後，他們家就有多溫馨。本以爲這種溫馨再也回不來了，可是老天終究待自己不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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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連小柱爲了躲避那天放出狠話來的女子，在軒零不在的時候，就躲在房間跟青木學習改裝師的基礎課程不出來；而出去的時候，一定要跟在軒零身邊。而零芷雨顯然也不死心，每次出去的時候都能遇見她在惡狠狠的看着自己，惹得連小柱一見到零芷雨，就條件反射性的握緊了軒零的手。這反應，自然又被軒零認做了是“吃醋”、“危機感”之類，所以軒零這段時間心情都不錯，甚至容忍了零家兩兄妹時不是的挑釁，反正無傷大雅，還能激起身邊的包子臉少年炸毛，挺好的。
軒零哪知道，連小柱不是吃醋而炸毛，而是被嚇得炸毛。
不過連小柱的心態雖然很苦逼，在青木手下的訓練，倒是挺順利的。
開啓了改裝師的課程之後，連小柱能夠再次進入青木掌控的異空間，見到了許久未見面的小青龍。小青龍這次的服裝是很酷的小軍裝，還配有亮閃閃銀釘的小靴子，腰間的皮帶上彆着一把匕首，非常有範兒。在給了青木一個熱情的擁抱，被小青龍砸了兩拳之後，連小柱開始了正式的課程。第一堂課，自然是介紹改裝師的各種常識。
連小柱端端正正的坐在課桌前，看着手中拿着教鞭，指着幻燈片放映的黑板的青木，心裡有些無奈，有些懷念。這個教室，很明顯是他大學風格的小教室，大概青木窺探到了他的記憶吧？不過以前即使逃課的人再多，前幾排位置至少能坐滿，而現在這個教室，只有自己一個學生。以前覺得小教室挺小的，人來齊了還找不到座位（這是在慫恿學生逃課嗎，遠目），現在才發覺，所謂大小，是相對的，現在他就覺得那教室空曠的讓人難受。
爲了不讓那些感傷讓自己難過，連小柱全神貫注的集中在了青木的講課上，當然，要自動過濾掉青木習慣性的髒話。
青木以前已經說過，所謂改裝師，就是製造改裝卡的技師。狹義上來說，改裝卡分三類（如果能量卡也算作卡片，那就是四類）。狹義的三類分別是，武器、變形、變異。所謂武器，就是給機甲裝備上各種刀槍棍棒槍炮導彈之類，當然，護盾也屬於武器範疇，也就是“附加”；所謂變形，就是機甲的形態改變，比如讓防火的塗層附在表面，或者長出翅膀之類，便於機甲在各個環境下行動，機甲形態改變越大，卡片就越難做，對機甲的性能要求也越高，人型和獸形改變就是最高端的之一；所謂變異，就是給機甲附着各種能量狀態，這和每個人的精神力異能息息相關，也就是說，只有擁有異能的人，通過智能型機甲，才擁有這個屬性。制卡師根據機甲戰士的異能屬性，製造專門的卡片。前面的卡片可能會有雷同，而異能卡是改裝卡片中特殊的存在，需要特別定做。所以，高端的機甲戰士都是異能者，而高端的機甲戰士，都有配套的改裝師。
看來自己真的很適合啊。連小柱聽完之後有些好笑，怪不得自己一定得過來，除了和軒零修煉相輔心法的人，還有誰能爲軒零專門定做異能卡片呢？
瞭解完基礎常識之後，接下來，青木講解的是三類卡片需要的材料，和煉製的手法的不同――沒錯，是煉製。在這個社會，就算是從零件開始全部自主製作的制卡師，最後也是通過組裝機將零件組裝起來，畢竟那零件太小，而手速太慢，不可能徒手製作這麼精密的卡片，連小柱在賣一級能量卡賺外快的時候，也是通過制卡機，他的手速已經相當不錯，或許和當年打魔獸有關係。
不過在進一步修真之後，連小柱就能通過意念操作材料和零件，精神力化成的輔助，可比那些制卡機有用多了。用制卡機，不過是習慣制卡的順序和步驟罷了，連小柱在踏入制卡師的門坎之後，就要做好“煉製”卡片的準備。在元嬰期之前，連小柱沒有元嬰之火，還是通過儀器來製作零件，然後通過精神力組裝。等有了元嬰之火之後，從零件的煉製，都要徒手開始，那時候就更加耗費真元和精神力了。
而這一切都是爲了讓軒零更強……好吧，然後自己也會變得更強……然後爲軒零製造更強的卡片……然後自己進一步變得更強……連小柱想着那個死循環，覺得雞生蛋還是蛋生雞，該死的還真是個好問題。
“別沮喪。”青木也覺得有些悶，不過他還是安慰連小柱，“至少制卡師很賺錢，你能早一點還清債務。”
“哦，小青，但是制卡師也很花錢，雖說‘煉製’卡片可以省下儀器的錢，但是製作卡片的材料也是一大筆鉅款。”連小柱抓頭髮，“你說我買那個制卡器是不是虧了？反正以後也是煉製卡片？”
“當然不是。”青木揮動尾巴抽了連小柱一下，“‘煉製’卡片肯定是用於極少數人身上，難不成你還能拿來賣錢？雖然我很不喜歡那儀器壓抑了卡片的最高性能，但是投放到市場上，用儀器製作的卡片就足夠了。它們的性能比市場上的大衆水平高，但是又不至於高到引人注目。”
“也是，據說高端的科學家容易被暗殺，高端的技師大概也會吧……”連小柱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這麼說，我還是很厲害的，能被人列入暗殺名單之類的。我相信，到時候軒零也保不住我。”
“那是一定的。”青木的語氣很鄙視，“軒零那小子素質好，但是心理承受能力可不怎麼樣，雖說父母教的好，人聰明，比一般成年人都狡猾，但是畢竟羽翼未豐，心智也不成熟。你想想，一個成熟而理智的人怎麼會跟零家的大小姐鬧翻？即使他憎恨軒家和零家的長老在他父母死亡上一定程度的不作爲，但是在他沒有足夠的力量反抗的時候，虛以爲蛇纔是正確的途徑，他太狂妄，早晚會吃虧。”
“可是現在軒家和零家並沒有對他怎麼樣，不是嗎？”連小柱聽着心裡懸懸的，要是軒零出了什麼問題，自己肯定死定了。
“因爲軒零現在的舉動只是在鬧彆扭，雖然零家這次臉上無光，倒也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問題。”青木冷笑，“還有焚炎那個老狐狸呢，不過顯然他能勸說軒零暫時不和軒家零家作對，卻沒法改變軒零固執的性子和心理承受能力。軒零是顆好原石，但是也需要打磨。連小柱，你還是小心爲上，軒零身邊，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
連小柱無奈的趴在桌子上：“可是我無處可去不是嗎？”
“好吧，也是。”青木降落在桌子上，面對着連小柱的臉坐下，像個小龍玩偶一樣，“會好的，我一直相信着。”
“會好的，是指你曾經說過的，切斷焚炎和青木法決之間的聯繫？”連小柱歪着腦袋靠在手臂上，眼睛斜瞟着青木，“如果我沒記錯，焚炎決和青木訣，是延續到修仙的法決，除非真的成爲規則制定者，不然要擺脫還真的挺困難。”
“話是這樣沒錯，嗯嗯，不過等你通過天劫成仙之後，應該可以根據自己的感悟小幅度修改法決的一些內容，比如兩個法決的強制性鏈接？”青木倒還是挺樂觀，有一丁點的希望，他就覺得自己應該樂觀，不然早晚會自毀，“木屬性功法和火屬性功法很常見，相輔相成也是很常見，但是憑什麼強制我和我的拍檔成爲輔助的那一個？他們是通過‘木生火’，通過你的木屬性真元來修復和加強自身修爲。而你是‘破而後立’，因爲真元被大量吸收，不得不加快靈氣吸收維持自身經脈而讓修爲更加鞏固。”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好處是附加的，而這好處……沒有焚炎決我也能做到，比如天天沒事把真元用完之類的……不過和焚炎決的修煉者在一起，會強制我這麼做罷了。”連小柱的臉在桌子上左右翻滾，“青木，你實話實說吧，這兩部法決最開始是怎麼創作出來的？難道是主人和騎士之類的故事？”
“嘿嘿，比你想的狗血多了。”青木“咯咯”的笑着，只是笑聲中充滿了諷刺，“不是主人和騎士，而是愛人。焚炎決先出世，爲了讓自己的愛人能夠更順利的修煉，於是我被製作出來了。當然，作爲愛人，焚炎決的主人是不樂意吸收青木訣的製作者的真元，於是青木訣的製作者修改了兩門法決，讓其功法產生了強制性鏈接，而其中產生的器靈，也就是我和焚炎，以及我們而後的拍檔，都會有這個強制性鏈接。對了，焚炎決和青木訣都是那個‘偉大的情聖’通過蒐集各種法決修改出來的，他很聰明，很偉大，註定會有大作爲，成仙、甚至成神都是意料之中不是嗎？他還充滿了愛與奉獻的精神呢。”
“所以他應該把你們都帶走，而不是流傳下來。”連小柱覺得自己以後聽到什麼“愛與奉獻”，都會起一層雞皮疙瘩，“他不能奢望每一任的修煉者都是情侶，還是願意奉獻的情侶。這種強制性鏈接，在他當年是爲了讓自己愛人妥協，到現在……”
“與其說是愛人的情趣和奉獻，不如說是主僕契約或者隨從契約？”青木接嘴，然後兩人同時捧腹大笑，只是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撫額，昨晚小黑屋時間制定錯了，結果我寫完電腦還被鎖定着，只能睡覺，今天加了字數熬到小黑屋時間結束才發上來。咳咳，爲了讓大家等久了輕鬆一下，說個寫文的趣事。其實作者寫文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取名字，於是各式各樣的手段就上場了。有用自己以前喜歡的動漫名，有取一個有寓意的名字，有典故，還有我這種，閉着眼睛瞎按，然後看哪個順眼。這篇文的主角其實應該是“LXZ”和“ZXL”，然後通過搜狗來找比較適合的字眼組合在一起。但是我按後者的時候打快了，少按了一個“Z”，於是變成了“LXZ”和“XL”……遠目，後來想想這是天意吧，就這麼定下來了。
這週五要法培，法培後就該上車了，再加上四月十三中期答辯，我還沒寫完，撫額，大概這段時間會非常忙，四月中旬之後應該會好很多。這段時間這篇文儘量保持天更，隨身大概幾天一更，到了四月中旬之後，我會加快速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