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聽到夏侯傑的話,謝爾利最先是相當不滿,‘傻小子’這三個字眼,狠狠的刺傷了他的心,主要是因爲,這一句話,居然是夏侯傑這傢伙說出來的!
只不過,當他口中那句表達自己強烈不滿的話語即將說完之後,他這才醒悟過來,夏侯傑後邊那一句話中的意思,於是,他馬上的去改變自己說話的語氣。這麼一來,謝爾利這一句話語,就被分成了兩種語氣,最初是強硬之後,而在後邊,卻帶着一絲的欣喜,還有驚訝,還有着疑惑,還有着,期盼。
“我是說,你知不知道我們東方有一句俗話,叫着打是親,罵是愛。有些事情,你別隻是看事情的表面,要明白事情的真意義,別因爲那麼一兩句話,你就被嚇退了。”夏侯傑再次拍了拍謝爾利的肩頭,對他微笑着說話,“凡事多想想,既然自己選擇了,那麼就堅持着,一直的走下去,就努力的做下去,別到了最後,因爲自己的退縮而感到後悔,那樣子,將會是你人生當中最大的遺憾!”
說完了這一席話,夏侯傑再次的拍了拍謝爾利的肩頭,然後這才轉過身去,繼續的收拾着屋子。芡蒂絲之前見到夏侯傑和謝爾利說話,又擔心兩人打起來,但卻又不願意讓謝爾利認爲自己在意他,只好是躲得遠遠的,這時候看到謝爾利和夏侯傑兩人是‘和平’結束了交談,也吁了一口氣。
此時的謝爾利則是在‘發呆’,夏侯傑所說的那一番話語,是他從來不曾聽到過的,也從來沒有想到過的。難道,自己和她真正的有可能?
謝爾利拼命的去想着,將記憶當中的一切,都給回憶起來。對啊,她對自己的,並不完全是討厭與厭惡,記憶當中,她對自己笑的時候還是很多的。在大教堂外的廣場上,只要自己是幫了她,她都會甜美的笑着說聲‘謝謝’,而且,有時候她甚至會送自己兩朵花。雖然
,那是她賣剩的花朵。
但是,這些不都是證明了,她對自己不同嗎?她沒有對其他人笑,也沒有送其他人花朵啊!對的,她有時候是會罵我,那也是因爲我纏她過緊,這些,不正是夏侯先生所說的‘打是親,罵是愛’嗎?只是因爲她會在意我,所以,要求比別人要高一些!
“太好啦!”
心裡邊想自己想着這些事情,在自認爲想明白了之後,謝爾利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呼。此時,芡蒂絲正在觀察着夏侯傑的神情,一邊收拾着屋子,於是,在他的這一聲驚呼當中,將芡蒂絲給嚇了一大跳。
“謝爾利,你要死啦?你在大叫什麼?”芡蒂絲不滿的嚷嚷着,責罵着謝爾利,表達着自己的不滿。剛纔那傢伙的那一嗓子,還真的是有夠嚇人的。
“嘿嘿,沒什麼,沒什麼。”芡蒂絲雖然罵得很厲害,但是聽在謝爾利的耳朵裡邊,卻似乎是一聲聲的讚美。他心裡邊可牢記着夏侯傑的話語,於是,對於芡蒂絲的責罵,完全的當成了一種在意的表現。
屋子在夏侯傑和芡蒂絲以及謝爾利三人的收拾下,總算是恢復了平常。芡蒂絲爲夏侯傑和謝爾利拿來了水,這可讓謝爾利感激莫名,心裡邊更是感動不已。當然,他也更加認可夏侯傑所說的那一句話語,也認爲,夏侯傑確實是在幫自己了。無形當中,謝爾利對於夏侯傑的敵意,已經是完全而徹底的消失。
於是,謝爾利舉了舉水杯,如敬酒一般,向夏侯傑表達着自己的‘敬意’,就這樣,用着水杯,向夏侯傑‘敬’了一杯。
見到謝爾利和夏侯傑兩人之間關係緩和了下來,這讓芡蒂絲心裡邊也吁了口氣。要是夏侯傑和謝爾利兩人再似剛纔那般,芡蒂絲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恐怕,能夠做的,也就只有是斥責謝爾利,護着夏侯傑了吧。
做完了這一切
,夏侯傑和芡蒂絲說了一聲,自己要一個人呆一會兒,於是,他回到了房間,掏出了手機,給歐陽雪打起了電話。只不過,打了無數次,電話依然是無人接聽。最後,夏侯傑發了一條短信,只說想再見一面,然後收好手機,就想要走出房間。
就在夏侯傑剛剛走到房門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夏侯傑趕緊將手機給掏了出來,翻開手機,上邊只回了了了幾個字:明晚八點,大教堂左邊小巷。
夏侯傑看着這條人信息,看了無數遍,似乎是在確定自己是不是有漏掉些什麼。就這麼區區幾個字,夏侯傑看了好些遍,終於,他再次的確認後,帶着複雜的心情,走出了房間。
而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在一輛全封閉的車子裡邊,小黑正端着一杯紅酒,滿意的喝着。在他身前,除了李宛玉之外,還有一些忙碌着的手下,以及無數的電腦之類的儀器。夏侯傑所撥打的電話,這一次是被他們用手段給攔截並且改到了這裡來,在無數次不接聽之後,確定夏侯傑一定會心灰意冷之下,又回了他一條短信。
“李小姐,你說夏侯傑會不會被我們給弄瘋啊?”小黑搖晃着手中的杯子,笑着說話。選擇與哈瑞德合作,這是小黑認爲最正確的一件事情,有着一個同仇敵愾的夥伴,做起事情來,就容易得多了。
“可別掉以輕心,夏侯傑能夠在明月‘稱霸’那麼多年,想來還是有些手段的。這一次我們雖然佔了些便宜,但也只是因爲不在他的主場,並且他心中有着歐陽雪,也正是因爲這樣,關心則亂,纔給了我們機會。要是那個傢伙一旦冷靜下來全力對付我們,恐怕不會那麼容易了啊。”李宛玉皺眉說着話,這事情一直這樣子拖下去,讓她越來越不安。而且,讓她也越來越沒有安全感,小黑這個傢伙行事就似神經病一樣,讓人摸不準,讓她感到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