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把她帶走!”夏侯傑很不耐煩的開了口,說話間,伸出手來,用力的揮了揮,用着這樣的方式,表達着自己強烈不滿。
“夏侯傑,你什麼意思?”唐開宇擰緊了眉頭,夏侯傑的這一句話語,讓他感到很不安。或者是說,唐開宇聽到夏侯傑這麼一說,他的心裡邊,思考着眼前的事情,認爲夏侯傑又會做一些什麼事情,來針對歐陽雪,想要傷害到歐陽雪!這,對於唐開宇來說,是怎麼都不願意看到的。
“沒什麼意思,我讓你把她帶走。”夏侯傑再次重複着話語,面對着眼前的唐開宇,又揮了揮手,似乎是在催促着兩人離開,不願意讓他們在自己的身前。
“夏侯傑,你有什麼權利決定我的去留?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麼?我在外邊,你要把我搶回來,可是現在我回來了,你又要趕我走,夏侯傑,你這個混蛋,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麼?”歐陽雪衝着夏侯傑嚷嚷着,憤憤然的嚷嚷着,表達着自己強烈的不滿。
“眼着我你不是很委屈?很反感嗎?並且你也要離婚了,他不就是你選的人嗎?我現在不爭了,讓他帶你離開,你跟他走吧。”夏侯傑聽到歐陽雪的質問,開口回答,話語聲中,帶着冰冷,一雙眼睛望了望歐陽雪,然後馬上就將目光收回,似乎是帶着強烈的不耐煩,帶着太多的不滿意。
“夏侯傑,你真的把我當成了一個貨物嗎?想要的時候就算是搶也要搶回來,不想要了,不管別人怎麼樣,你都要給扔掉?”夏侯傑的話音一落,歐陽雪望着他,帶着顫音,對他說着話。
歐陽雪的心很痛,很亂。這樣的事情,算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到了這樣的地步,事情就爲得如此了?憑什麼這樣?爲什麼這樣?夏侯傑,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我和你之間,究竟算個什麼?和你一起,我一直努力,難道這最後,這就算是你對我的‘回報’?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現在你跟
他走!”歐陽雪的這麼一番話語,讓夏侯傑感到相當的不耐煩。再次開口,嚷嚷說話間,又一次用力揮手,顯得很是不滿。歐陽雪看着他的神情,看着他此時所流露出來的決然神情,心中狠狠顫動,痛楚難當。
“夏侯傑,你不要我了?”歐陽雪再次開口,話語聲中,帶着一種悽然,一種顫動。望着眼前的夏侯傑,放柔了聲音,對他問着話。
很不甘啊,真的不願啊,爲什麼要這樣?難道,現在就已經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難道現在,都已經是到了再也不能夠回到以前的時候了?
“呵呵,你認爲呢?”夏侯傑在這時候反而是笑了,一種很淡然,很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好啦,走吧,我還有事情,你跟他走吧。”
夏侯傑再次開口說話,面對着眼前的這一切,他似乎越發的不耐煩。所以,在說完這一句話語之後,馬上轉過了身,背對着歐陽雪。
“傑少!”楊烈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不忍,不由得開口,對夏侯傑說着話。
“閉嘴!”楊烈剛剛一開口,夏侯傑就是一聲喝斥,打斷了他的話語。楊烈皺了皺眉頭,在眼前的這種情形之下,他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勸說。安河皺緊眉頭,並沒有開口。低下頭看了看嘴裡邊還在冒着血的司機,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夏侯傑!”歐陽雪顫聲開口,話語聲中,透着強烈的不甘,還有着委屈。
“走吧。”夏侯傑沒有給歐陽雪繼續開口說下去的機會,依然是那般的開口說話,然後衝着歐陽雪再一次的,揮了揮手,這一次,卻又顯得更加的決然,更加的堅定。
“好,我走!”歐陽雪抹了一把自己的淚水,嗓子還是有些沙啞的,她顫聲開口,對夏侯傑說着話語,“夏侯傑,你別後悔!如果你再來找我,我要是跟你回去了,我就不是人!”
歐陽雪帶着淚水,丟下這麼一句話語,然後迴轉過身
,朝着唐開宇的車子跑了過去。拉開車門,坐上車,在車門的碰撞聲中,她將車門着,然後,肆意的哭聲,傳了過來。
“夏侯傑,你究竟怎麼回事?你是瘋了還是怎麼了?”唐開宇見到歐陽雪哭着離開,聽到歐陽雪的哭泣聲,他瞪視着前方的夏侯傑,大聲質問着。“你既然要爭回來,又怎麼這麼不珍惜?你心裡邊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你好好待她,走吧,別再留下來。”夏侯傑在這時候轉過了身來,對着唐開宇開口說了句話,“別讓我失望,要不然,我有你好看!”
聽到夏侯傑這麼一句話語,唐開宇冷哼一聲,轉身離去。這樣的一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與他之間,真正的是沒有了談下去的必要,再繼續的談下去,只會讓自己更加生氣,更加不滿!
唐開宇也上了車,看到歐陽雪哭泣着,他輕輕一嘆,摸出紙巾來,遞了過去。歐陽雪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流淌。唐開宇發動了車子,車子緩緩前行,他將目光再次朝着夏侯傑投了一眼,然後,收回了目光。在這時候,他突然想起,在之前夏侯傑轉身的時候,他的眼睛,似乎是紅紅的!
“傑少,就這樣讓夫人走了嗎?”待到唐開宇的車子不見影子之後,安河開了口,低聲的問着夏侯傑。
“不走,又能怎麼樣?”夏侯傑冷聲迴應,卻是蹲了下來,翻着地上司機的屍體,在那裡檢查着。
“傑少,今後要是再找夫人,恐怕很困難。”楊烈皺緊眉頭,擔心着這一件事情。
“如果她不走,只會更加麻煩。我懷疑這些人只是針對我,而她在我身邊是適逢其會。”夏侯傑擰緊眉頭,低聲說話,“你們看,這個人是自殺的,嘴裡邊有毒。這樣的人是專業的,究竟會是什麼人,下這麼重的本,就是爲了來對付我呢?”
夏侯傑捏開司機的嘴,指着一顆已經碎了的牙齒,分析着,沉聲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