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鳳茹聽了李潤傑的話,怔了半晌,纔開口問道:“潤傑,你說真的?”
李潤傑認真的點點頭,他與安鳳茹相處日久,自然能看出安鳳茹也認真起來,她玩笑的時候都叫李潤傑“小李子”,現在她可是叫了自己的名字。
安鳳茹這時也不像之前那麼虛弱的靠在沙發上,微微直起腰,嚴肅的道:“潤傑,我知道你的醫術不錯,可你要想清楚,護膚品這種東西可不只是靠醫藥水平就能研製的,這是不同性質的東西。”
李潤傑沒有過多解釋,而是把美容丹放在安鳳茹的面前道:“鳳姐,這就是我研製的美容丹,名字雖然惡俗了一點,效果很好,你敢試試嗎?”
安鳳茹白了李潤傑一眼,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才道:“我還怕你害我不成?”
李潤傑被她這麼女性的動作撩得心跳加快幾分,不假思索的調笑道:“這可說不好,孤男寡女的,這藥裡的成分誰能說得好呢!”說着還露了一個你懂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身在病中,安鳳茹也比較脆弱,聞言沒有反駁,反而俏臉羞紅,沒好氣的道:“湊不要臉,每天就沒想過好事。”頓了一下,儘量讓自己平靜,攤出小手道:“我要信不過你,你就進步了這個門。”
儘管被安鳳茹的美態所迷,李潤傑也是心中感動,安鳳茹的話一點沒錯,從自己來京第一天,安鳳茹就收留自己,就這份信任,絕對是十分難得。
生在修真界,見慣了爾虞我詐,即便前身李潤傑在金陵李家,也是充滿了勾心鬥角,安鳳茹這樣的態度就更是尤爲難得,李潤傑也有點明白,自己爲什麼對她別有情緒。
壓住自己的心緒,李潤傑把美容丹放在安鳳茹的手中道:“鳳姐,這是我研製的原藥,如果批量生產,可以稀釋,到時候藥效減弱,不會太誇張,而且盈利。”
安鳳茹接過美容丹看看,這丹藥和一般小藥丸差不多,不由疑惑的道:“就這麼一顆藥,還要稀釋,到時候真的會有效果嗎?”
“只要有這個藥的十分之一效果,已經足夠讓人滿意了,如果賣這樣的藥,成本就有些高了。”李潤傑點點頭,然後又接着道:“鳳姐,你先試試藥效,然後我們再訂個名字和價格,這一切都看你了。”
安鳳茹沒有多說,以她和李潤傑的關係,甚至沒有提是否同意給李潤傑建立一條銷售渠道,這根本就是盡在不言中。
李潤傑也相信她不會拒絕自己,根本不詢問她的意思,靜等安鳳茹體驗藥效,一般的美容藥品或許需要很久纔有效果,李潤傑的美容丹則沒有那麼費勁。
他現在就是手中藥材缺乏,不然他完全可以煉製出讓人脫胎換骨的靈丹妙藥,至少比那些整容的更自然更漂亮,現在這藥比起那些,實在太一般了。
安鳳茹毫不猶豫的把李潤傑送來的美容丹服下,這纔對李潤傑道:“這藥我已經吃了,多久才能看出效果,你先給我說說公司的事情吧,你是怎麼打算的,這可不是開玩笑。”
“鳳姐,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李潤傑一笑,然後拿出一張銀行卡道:“鳳姐,那藥效一會就能看出來,不然也不叫好藥了,這張卡里有一千萬,回頭還有人贊助一千萬,也就是兩千萬。”
安鳳茹猛然坐起身,臉色嚴肅的道:“潤傑,就算你想對付姓劉的,可也不能做錯事啊,你哪來這麼多錢,這足夠你牢底坐穿了。”
李潤傑看了看手中卡,半晌之後才苦笑道::“鳳姐,我在你眼裡就這麼靠不住嗎?區區一千萬而已,我還不至於去犯法。”
“區區一千萬,你個死孩子,你要氣死我啊!”安鳳茹一陣惱火,毫不客氣的揭穿道:“你不把一千萬當回事,那你來京城的時候,爲什麼靠我接濟,你這是有錢人和我裝窮鬼呢?”
“不是,鳳姐,我當時確實沒錢,我可沒騙你。”李潤傑趕緊解釋,他可沒玩什麼王子灰姑娘,更沒有騙安鳳茹。
他可不傻,有人認爲這種行爲是浪漫,安鳳茹這種女強人心態的女人,絕對受不了這種欺騙,更何況他確實是才弄到一千萬,這也要感謝聚義會無私奉獻。
安鳳茹看得出李潤傑語氣真誠,脾氣消了一些,不過還是道:“小李子,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老實本分,現在猛然拿出這麼多錢開公司,我不放心,你得說清楚錢的來路。”
李潤傑這下爲難了,他的錢來路一點也不正,他總不能說是搶的吧,一時間有些猶豫不定。
“你說實話,這錢到底是怎麼來的,如果犯錯,你這時把錢送回去,也許還來得及,我可不想你成爲罪犯。”安鳳茹見他猶豫,更加擔心,聲色俱厲的道。
李潤傑想了想,還是想了個說法道:“其實是這樣的,我最近不是給人看病嗎?我有個病人比較有錢……”
“等下,你不會告訴他是感謝你給他治病,就給你了你一千萬吧。”安鳳茹打斷李潤傑的話,冷笑着道,顯然根本不相信李潤傑這個說法。
“這麼說也是可以的,他確實是感激我。”李潤傑既然開口,只能硬着頭皮編下去。
“這麼看,她肯定是個女人吧,犯花癡啊!”安鳳茹繼續冷笑道。
李潤傑趕緊擺手道:“當然不是女病人,不然我就算缺錢也不敢收啊,是個男病人,如假包換。”
“切,誰信你不敢啊,這世界上還有你不敢的嗎?”儘管還不太相信,安鳳茹臉色好了不少,不過她之前那種醋意太過明顯,根本無法掩飾。
李潤傑暗中長出一口氣,幸好經過慕容秋荻的事件,他已經大概瞭解到安鳳茹的性格,說話比較小心,這女人不一定善妒,但是很容易吃醋,也可以看得出她真對自己有什麼想法。
“好吧,那你說那病人爲什麼這麼支持你。”安鳳茹聽說不是女人,脾氣小了一些,不過還是尋根究底的道。
“其實很簡單啊,他那病是隱疾。”李潤傑雙手一攤,把想好的詞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