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傑和聞人詩玉已經有過幾次親密接觸,彼此十分熟悉,很快就漸入佳境,誰還顧得上一邊坐着的寧欣月。
其實寧欣月早就已經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心中又羞又氣,這兩人簡直是一對狗男女,明明會佈置陣法,你們好歹也在陣法中親熱啊,這麼當着我,讓我多尷尬。
不過不得不說,因爲寧欣月早就看上了李潤傑,這個時候兩人做得事情,不僅沒有讓她難以接受,反而興起了偷偷觀看的衝動。
她修煉的事情,聞人詩玉知道,她也認爲聞人詩玉認爲自己在修煉中,想到他們正在忘情,肯定不會發現自己的情況,寧欣月也就悄悄睜開眼睛,正好看到聞人詩玉被李潤傑擺成了一個羞恥的姿勢。
她雖然知道男女之事是怎麼回事,但是畢竟沒有經歷過,這時見到,都不自覺的張大了嘴巴,幸好她還記得不要太過分,沒有把眼睛睜大,即便如此,內心卻是難以形容的驚濤駭浪,原來男女是這樣的,可是爲什麼聞人詩玉這麼痛苦呢?看她的樣子,可是一點都不快樂,與一般人形容完全不同。
而且看李潤傑那樣,簡直讓寧欣月害怕,特別是耳中時不時聽到兩人的話,每一句都讓她臉紅心跳,偏偏這個時候自己只能假裝練功,根本不敢移動躲避,不然大家都會很尷尬。
聞人詩玉平時看起來好像仙子一般清冷,想不到在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嫵媚,特別是她那一聲聲呻吟,更好像是小貓撓心一般讓人難受。
寧欣月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用淫蕩來形容聞人詩玉,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時候的聞人詩玉,讓她心中的聞人詩玉形象顛覆了,那邊的戰況越來越激勵,她甚至感覺空氣都熱起來了。
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親眼見到的事情,對她衝擊太大了,她想着和李潤傑在一起,即便當個小三四五六七都不介意,但是現在就猶豫了,李潤傑好像有點厲害啊,當他的女人有些不舒服,自己要不要冒險了?
正在想着,驀然聞人詩玉一聲猶如哀鳴的聲音響過,兩人的動作停頓下來,寧欣月好奇這是怎麼回事,再次悄悄睜開眼睛,就看到聞人詩玉癱倒在李潤傑懷中,身體微微顫抖。
寧欣月大驚,難道聞人詩玉受傷了,如果不是女人的矜持控制她,她都想跳出來指責李潤傑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李潤傑抱着聞人詩玉,不清楚寧欣月已經看到了這一幕,笑眯眯的道:“聞人姑娘,你今天怎麼這麼不禁折騰啊,比以前快多了。”
聞人詩玉無力的躺在李潤傑懷中,很想罵李潤傑一句木頭,每天和今天能一樣嗎?她可不是李潤傑,她是活死人,就是活死人的本能,也能體察出寧欣月根本沒有在修煉,被人如此看着,自然更加刺激,比平時更弱也是正常。
她早就看出寧欣月對李潤傑的想法,不過她沒有吃醋的心思,她和李潤傑最多就是默契的隊友,之所以有了這層關係,也就是陰差陽錯,也算不上是情人。
她與寧欣月接觸多日,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不錯,而且對潤傑還算是真心實意,如果把她收了也算不錯,畢竟她和李潤傑的事情,她知道了很多,爲了讓她保密,一個就是殺人滅口,一個就是把她變成自己人,相對殺人滅口,她自然認爲把她收爲自己人更好一些。
聞人詩玉不是沒有心眼,也不是不懂心機,她只是不想使用太多而已,現在的情況,卻不得不讓她多想,她不想殺寧欣月。
不知道是因爲和李潤傑接觸太多,還是因爲修爲接近元嬰期,聞人詩玉的性格其實已經開始漸漸接近人性,也不像以前那麼淡漠生命了,這對她而言算不上好事,畢竟人類在她看來和食物無異,但是對李潤傑而言,絕對是好事,有了人性的活死人,就沒有那麼可怕了。
李潤傑不知道那麼多事情,還在調笑聞人詩玉,聞人詩玉已經惱羞成怒,直接翻身坐在了李潤傑的身上,哼了一聲道:“看看到底誰弱。”說完就猛烈的動起來。
因爲她知道寧欣月根本沒有修煉,這樣坐在李潤傑的身上,就變成了她背對寧欣月,這樣她或許能大膽點吧,聞人詩玉心中暗道。
果然如她所想,本來寧欣月還認爲李潤傑不懂憐香惜玉,沒想到聞人詩玉居然翻身作主了,而且以她的角度,正好看到了李潤傑和聞人詩玉的一切,心中更是不能平靜,男女還可以這樣。
她在不知不覺中,也已經身體發熱,全身發紅,甚至她的呼吸都已經不平穩了,不過她根本沒有注意,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成熟女人而言,這一切實在是太刺激了,她甚至都不敢修煉靜心,她怕練功不成而走火入魔,心道男女之事果然是害人害己。
李潤傑起初是沒有注意到寧欣月的情況,但是從寧欣月的呼吸聲變化,他就發現了不對,如果寧欣月一心修煉,怎麼可能氣息凌亂到這種程度,除非走火入魔,那麼之所以這樣,肯定和自己兩人有關。
儘管被寧欣月偷看,李潤傑也會有點黑暗的快感,但是卻認爲這樣不妥,有心想要起來佈置個隱匿陣法。
只不過這個時候聞人詩玉顯然不會給李潤傑機會,不斷的催促李潤傑,她的狀態又來了。
從聞人詩玉的反常,李潤傑也漸漸明白,這個聞人詩玉肯定是誑了自己,一早她就知道寧欣月根本沒有修煉,這女人不知道怎麼學壞了,他覺得這樣不太合適,卻又不能停止。
當聞人詩玉再次趴在李潤傑的懷中,他已經可以確定寧欣月看了現場直播,暗中苦笑,聞人詩玉這時要害死人啊!
“怎麼,發現了?”聞人詩玉趴在李潤傑的懷中,有氣無力的道:“我們的秘密她知道太多了,要麼把她變成自己人,要麼就是殺人滅口,你認爲哪種更好?”
李潤傑心頭一凜,按照聞人詩玉的性格,殺人滅口的事情,她不是做不出來了,不過還是無奈的道:“其實她知道也沒什麼,就算說出去,誰相信啊?而且她在北神洲,我們在東凌洲,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吧。”儘管如此說,他其實也怕被人出賣。
“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她出去會怎麼樣,更何況,你我肯定一輩子都在東凌洲嗎?你敢肯定你的仇家不可能來東凌洲找你嗎?”聞人詩玉的話中帶着一絲冷意。
李潤傑這次是真的冷靜下來,正如聞人詩玉所言,如果寧欣月出去之後,泄漏了自己和聞人詩玉的情況,說不定就會惹來不少麻煩。
自己是金丹期,想要跨越大海到北神洲,實在是千難萬險,但是如果渡劫期或者大乘期的修士,就不會那麼難了,最多花費時間久一點跨越大洲還是能做到的。
日月劍閣是九級宗門,其中的渡劫期和大乘期修士肯定也有幾位,自己殺了宗正雄風和宗政雄鷹,已經足以讓他們派人來追殺自己了,如果寧欣月靠不住,自己將沒有立身之所,這麼想着,李潤傑忽然覺得聞人詩玉的做法也是很合理了。
“想明白了?便宜都讓你佔了,你還不滿意,真是虛僞的男人。”聞人詩玉見李潤傑的表情變化,就知道他想明白了,哼了一聲道。
“那我該怎麼辦。”李潤傑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時候談論這個,好像是有些奇怪,不過聞人詩玉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聞人詩玉從來都不是笨蛋,只不過她很少算計而已。
“當然是過去征服她。”聞人詩玉說完不等李潤傑開口,就無力的道:“毒性已經被解了不少,我不需要解毒了,沒力氣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擦,這也太狠了吧。”李潤傑無語,聞人詩玉滿意了,自己還不上不下,這簡直就是逼着自己過去啊!
他見聞人詩玉已經一副不管他的樣子,想了一下,也就厚着臉皮走向了寧欣月,而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穿衣服,他忽然覺得自己像個流氓,不過總體來說,做這種事情都是刺激的。
李潤傑和聞人詩玉說話的聲音很小,寧欣月又是偷窺心虛,自然不敢用神識探查他們聊什麼,爲了不被發現,還閉上了眼睛。
半晌之後,忽然發現那邊沒動靜,還以爲他們完事了,心中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心潮起伏難以平靜,就在這時,就感到有人靠近自己,寧欣月頓時驚訝的不自覺睜開眼睛。
入目的正好是李潤傑,而且與平時不同,他根本沒有穿衣服,之前雖然偷窺看到,卻遠不如這個時候刺激。
李潤傑見寧欣月睜眼,也是嚇一跳,不過想到聞人詩玉的話,還是咬牙坐在了寧欣月身邊,輕輕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肩頭,寧欣月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麼,居然身體一震,慢慢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