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李潤傑所料,宋柔穎沒有讓人失望,看到李潤傑的姿勢,身體一震,然後纔不敢置信的道:“你真的確定能擋住他的攻擊?”
李潤傑鬆口氣,果然宋家的人對宋家的武功還是敏感的,動作是誰都可以輕鬆做出來的,但是如果不知道武功精要,絕對做不到那麼準確,自己的姿勢就十分準確,絕對一副練過很多年宋家武功的樣子。
宋柔穎這個時候不會詢問自己爲什麼會這套武功,一個是時間不合適,當着歐陽忠華也不能詢問那麼多。
李潤傑很鄭重的點頭道:“你只要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歐陽老賊實在是令人髮指,我也希望這樣的混蛋被人掛掉。”
“好,那防禦就交給你了。”宋柔穎咬了咬牙,也不管兩人是不是才認識,反正她知道李潤傑會使用宋家武功,宋家武功最擅長的就是防禦,大不了兩人重傷,但是首先要把歐陽老賊幹掉。
歐陽忠華看兩人聊了兩句,意見就達成一致了,儘管看不出李潤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本事說服宋柔穎,可還是哈哈笑着道:“兩個小娃娃以爲過家家呢,還分工?”
“老賊少廢話,受死。”宋柔穎一反之前的狀態,渾身氣勢凌厲,就好像出鞘寶劍一般,也不知道從哪拽出一把軟劍,向着歐陽忠華攻擊而去,而且招招致命,看起來她除了宋家精要拳法之外,劍法也算是不錯。
歐陽忠華空手對敵,自然不能大意,更何況他還知道宋柔穎出身嶺南宋家,這個家族的人誰都不能輕視,躲過宋柔穎的攻擊,轉手一掌拍過去。
不僅是歐陽忠華,宋柔穎其實也想看看李潤傑如何防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先天后期與先天后期巔峰之間的高手,這攻擊可不是普通人能接下來,在他們看來,李潤傑這個人了不起是後天巔峰,能扛得住嗎?
李潤傑自然不會讓人失望,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本事,他的雙手在空中抱圓,一個牽引,歐陽忠華的掌力就好像仗着眼睛一般被他吸收,然後再一轉,那掌力就返回來了,就算沒有宋柔穎那麼好看,但是動作十分標準,絕對是宋家的武功。
“你是宋家的人?”歐陽忠華之前看到李潤傑的一個動作,還想不到他的武功,但是現在真正交手,卻一下就看出李潤傑使用的是宋家拳法。
李潤傑冷笑一聲道:“歐陽忠華,你是對宋家虧欠太多了吧,動不動就宋家人,你這是心虛啊!”
說完不等歐陽忠華開口,已經對宋柔穎道:“宋柔穎妹妹,現在應該放心了吧,老賊拿我沒辦法的,你放開了攻擊就是。”
宋柔穎從李潤傑施展宋家拳法開始,就對他的信心提升了不少,看他的動作,雖然還不如自己,好歹自己也是宋家的嫡傳弟子,他的這套武功少說也練了十年,就算境界還不夠,真要動手肯定打不過歐陽忠華,但是加上自己就不一樣了。
李潤傑好歹是修真者,而且已經煉氣四層,相當於武者的先天之上,即便使用宋家拳法不過半年時間,可這半年時間來,也會相當於一般宋家弟子練習多年。
他與小美在一起的時候,經常使用宋家拳法精要與人對敵,其實每天都會對這種拳法有更深一層的理解,現在和宋柔穎聯手對付歐陽忠華,也就是和小美聯手的另外一個翻版,只不過對手更強了而已。
李潤傑來到這個世界,境界不同之時,遇到的高手也不同,他真正吃虧只有兩次,一次是柳若水,一次是南海派的人影,上一次是因爲他的功力不足,實際上真正的高手只有一個,那個人影的實力已經超過先天,甚至不知道達到了什麼境界,他的內傷現在甚至還沒恢復。
如今的歐陽忠華在武林中或許算一把好手,但是在李潤傑面前還不夠去看,如果不是怕宋柔穎看出實力,而且也擔心自己的內傷被影響,他自己就能幹掉歐陽忠華。
即便如此,他負責起全部防禦也沒有任何問題,宋柔穎頓時毫無顧忌的對歐陽忠華髮起攻擊。
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先天武者,即便是初期也是如此,當她不顧一切防禦發起攻擊的時候,往往會有更加出色的表現,如今的宋柔穎就是如此。
更何況幫助她防禦的是人還是一個相當於先天之上的武者,李潤傑就算只是防禦,也是借力打力,給歐陽忠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兩人聯手之下,歐陽忠華的臉色也不禁變了,李潤傑的全防禦和宋柔穎的全攻擊配合默契,自己的攻勢被化解,防禦不太擅長,反而與宋柔穎在對攻中吃虧。
隨着時間推移,雙方交手超過了兩百招,就算歐陽忠華功力深厚,可他畢竟年紀大了,體力總是有所下降,一時間不能把兩人打敗,他開始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這完全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無法克服。
除非是修真者,修真者屬於逆天而行,就是要把人的壽命延長,可惜歐陽忠華不是。
從歐陽忠華的掌力中,李潤傑就看出他已經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了,李潤傑暗歎歐陽忠華今天不應該談心追上自己,本來就被人盯上了,還這麼給人家創造機會,那就真是找死了。
李潤傑再次反擊了歐陽忠華一掌,然後對宋柔穎道:“宋柔穎妹妹加把力,老賊力不從心了。”
宋柔穎也是聰明人,自然看出來,哈哈大笑,一點不像女孩子,不過誰都能理解她,這麼多年的仇恨有望,她的心情怎麼能不好呢!
兩人一唱一和,歐陽忠華心情頓時十分灰暗,一聲大吼道:“我就看你們如何能扛住我的攻擊。”說完雙手握拳,一拳攻擊像李潤傑,一拳藏在身後,目標是宋柔穎,他不相信李潤傑抗住自己的全力一擊。
李潤傑眼中寒光一閃,手腕一番,周圍元氣立即被他抽乾,收爲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