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傑還真沒想到隱藏在暗處的人居然是個大太陽國的忍者,他從來沒有與那個國家的人有接觸,更不知道那個國家的力量體系。
看胡萬奎對柳生一旦守的態度,好像有些忌憚,能讓一個先天武者忌憚,除了對方柳生家族的身份,他本身的實力肯定也讓胡萬奎沒什麼把握,這個柳生一旦守看來也算是個實力不錯的人。
“你們支那人就是要經過我們提醒,才知道什麼叫禮貌。”柳生一旦守聽了胡萬奎的話,臉色好了一些,然後看着李潤傑道:“年輕支那人,你是不是該向我道歉?”
李潤傑看着他小個子侏儒一般的形象,啞然失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着胡萬奎道:“胡萬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胡萬奎一愣,明明柳生一旦守正在和他說完,他怎麼問自己話,沒有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柳生一旦守被李潤傑無視,差點動手,不過想到李潤傑能感知他的存在,而且用一種奇怪的本事留住自己,他也沒有輕舉妄動,他想看看李潤傑說什麼。
李潤傑見兩人目光都看過來,這才笑着道:“胡萬奎,我聽說大太陽國和華夏多年來一直不睦。”頓了下,沒等胡萬奎開口,又繼續道:“似乎支那人這個詞也是罵人的,我說得沒錯吧?”
他的一句話讓胡萬奎和柳生一旦守都是臉色難看,胡萬奎隱約有些猜到李潤傑想說什麼,只好沉默不語。
李潤傑沒有因爲他的沉默就放過,反而嗤笑一聲道:“我說的應該是事實了,就算你不把他當仇人,起碼也不能當成朋友吧,他一口一個支那人的罵你,你居然就生受了,在我印象中,這種行爲可以叫你賣國賊了吧?”
“住口”“八格”胡萬奎和柳生一旦守一起喝止李潤傑,他們都被李潤傑的話刺痛了。
李潤傑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我爲什麼住口,你沒骨頭做賣國賊,還怕人戳脊梁骨嗎?”說完又扭頭對柳生一旦守道:“小鬼子,我雖然不是什麼憤青,但是你一口一罵,我還真要好好教教你什麼是教養,張嘴別人沒禮貌,你纔是有人生沒人養的畜生。”
他來到這個世界時間不久,也不會有什麼民族國家的仇恨,但是他有一些常識,好歹自己也是華夏人,被柳生一旦守一口一個支那人罵着,他可做不到卑躬屈膝。
一句話挑起了胡萬奎和柳生一旦守的怒火,他們一個被李潤傑戳得脊樑骨疼,一個覺得尊嚴受到了挑釁,不約而同的一起向李潤傑出手,這個時候還管什麼江湖道義,把李潤傑碎屍萬段纔是最重要的。
“惱羞成怒了嗎?胡萬奎,林在山已經死了,沒有傳人了吧!”李潤傑一聲長笑,雙掌揮舞,輕鬆的接下了胡萬奎和柳生一旦守的攻擊,而且還不忘了刺激胡萬奎。
胡萬奎是林在山的師傅,這點他沒有和李潤傑提起,畢竟他不知道李潤傑見過林在山,哪有上來就介紹徒弟的。
也正是因爲這點,聽到李潤傑的話,他的心就是一顫,自己就那麼一個徒弟,居然已經死了,他不認爲李潤傑會騙他,這個謊言太容易戳穿了。
他之前就覺得李潤傑不對勁,話太多了,等柳生一旦守出現,他以爲李潤傑是因爲第三者在側才一直說話。
現在他才明白,李潤傑之所以那麼多話,原來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林在山死了,那這小子和林在山的死是不是也有關係呢?
心中有事,出手自然慢了半拍,李潤傑可不會心慈手軟,自己和胡萬奎之間就算生死仇人也不爲過,畢竟他幫助李聖傑,就是要把自己剷除的,更何況林在山的死,他也完全可以遷怒自己。
李潤傑一拳轟開柳生一旦守,回手一指就點向了胡萬奎,他現在身上有傷,不敢使用超過先天境界的實力,可即便如此,這一指也不是誰都能輕視的。
“胡君小心。”柳生一旦守與李潤傑交手,就知道這是一個比自己不弱的對手,有胡萬奎幫忙自然事半功倍。
現在看他危險,居然十分擔心的喊了一句,也因爲這句話,讓胡萬奎不至於重傷,他的身體很努力的躲閃,而且還把右臂擋在身前,李潤傑足可洞穿前胸的一指頓時變成點在他的手臂上。
就算李潤傑厲害,但是再力量不足的情況下,胡萬奎雖然飛了出去,卻沒有生命之憂,與此同時,柳生一旦守的手中短刀已經刺到了李潤傑的腰肋間。
大太陽國的人忍着都是隨身攜帶兩把刀,一長一短,緊身格鬥就是用短刀對敵。
李潤傑沒有轉身,而是探出雙指,沒等對方短刀刺入,就已經把短刀架住,然後吐氣開聲道:“撒手。”
柳生一旦守被李潤傑夾住短刀,也是心頭一驚,這個人的反應速度真快,就算是以速度見長的忍者也比不上,不過他也沒有氣餒,李潤傑喊出撒手,他就偏偏不鬆手,反而攥住了短刀,他就不信李潤傑能憑兩個手指把短刀搶走。
更重要的是在他奪刀的同時,胡萬奎已經反撲過來,他之前受了不輕的內傷,但是還能忍着傷勢動手。
這個機會十分難得,胡萬奎見李潤傑全心對付柳生一旦守,自己趁機出手,他想跑都沒有機會,柳生一旦守是不會放鬆的。
果然如他所想,他的拳頭都已經碰到李潤傑的衣服,他都沒有一點移動的意思,還在那裡奪刀。
“你給我去死吧。”胡萬奎想到之前李潤傑叫自己賣國賊的話,就是心頭暗恨,柳生忍者實力雄厚,自己根本就不敢招惹,這不是賣國賊,這叫識時務爲俊傑。
他心中安慰着自己,但是對李潤傑的出手一點不弱,這拳頭如果真的砸在李潤傑身上,他相信李潤傑肯定沒救。
他的笑容纔出現在臉上就覺得不對勁了,李潤傑臉上的笑容是怎麼回事,而且還如此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