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000

“夏夏,夏夏,專門給你定做的十八叉乙女遊戲,要不要試試?”

一長相甜美的少女在吹完蠟燭之後遞上了一個素白的盒子,上面只有一張漂亮的賀卡。

這個少女叫做賀笙,同今天過生日的主人公是至交的好閨蜜。

離夏看着她手上的盒子,看着她兩眼放光的眼睛便是一陣嫌棄,“呃,十八?乙女?”

賀笙家是做遊戲,而她作爲獨生子女自然也要搞遊戲,她比較擅長製作各種攻略系的乙女遊戲,不過大多是甜美校園系或者都市的,而這種過於露骨的便是隨便做着玩,她也會偶爾突發奇想。

“嗯嗯!專門爲你打造的劇情,各種類型的美男子~還會超能力哦!”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離夏有些無奈便接過了個盒子,當然她不會去玩的。

今天的生日只有她們兩個人,雖然只有她們彼此,卻辦的有模有樣,偌大的房子被裝飾的漂漂亮亮,賀笙管家還推進來一個大號三層蛋糕……

賀笙是個千金小姐,而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因爲某次機緣她們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賀笙很鬧騰,而她則是很安靜。

賀笙將她送到她公寓樓下時還不忘提醒她,“一定要玩啊,裡面女主設定全是按你來的呢~嘿嘿!”

賀笙其實不止送了這個禮物,還有很多首飾,昂貴的手鍊項鍊等等,各來了一份,去年則是送的她名牌化妝品。

那天回到家她也沒試着玩,只是看了眼,不過白白的一片什麼也沒有,不虧是專爲她定做的,連個封面都懶得做了。

而她今年的願望是,能和賀笙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就這樣她便很滿足,而生日禮物嘛,其實她能來給她過就很不錯了。

直到某一天,她醒來後看到了陌生的臉蛋,而周圍環境是醫院,然後自己被一個醫生抱在懷裡,“這孩子怎麼不哭啊?”

她想問這是什麼地方,張口確實聽不懂的咿呀聲,兩手張牙舞爪着,是兩隻稚嫩的手手。

她變成了嬰兒?怎麼回事?

感覺腦門電流一閃,她想起了一點事情,那就是她死了……

怎麼死的,被一個醉酒的老漢開車不小心撞死的,當時她還在和賀笙過馬路,鋪天蓋地殺出來一輛速度極快的車,她下意識推開了賀笙,然後自己被卷在了車下。

突然,她好像聽見了賀笙那撕裂的叫聲還有哭聲,已經身體帶來的疼痛,理清楚情況。

她感覺內心一陣抽痛,開始嚎啕大哭,醫院的人見她這樣也開始笑了起來。

她應該是轉世再生了。

隨着年齡的推移,她慢慢長大,學會走路,學會說話,另外啊這的新媽媽長得可真漂亮,跟仙女似的。

哦,前世她是個孤兒,自然不知道什麼叫家庭,什麼叫父愛母愛。

有時候盯的她母親盯的久了,她母親便溫柔的笑着,“怎麼了,夏夏,怎麼總愛盯着媽媽看?”

“因爲媽媽是仙女。”

對了,這裡她的名字依然是離夏。

2

她一天天的長大,不過還是很不幸,應該是正常孩子該懂事的年齡,她的帥氣父親和溫柔媽媽接連不見了,她好像還是成爲了一個孤兒。

不過還好……

有個奶奶和她相依爲命。

她有時候會想賀笙,但是又覺得上一世的事情就不和這一世掛鉤吧,只能希望她好好的,從她離世的痛苦走出來。

這一世,她有個奶奶,所以便想着普普通通過完一生就行,然後健康長壽,平安喜樂。

另外她可能是記得前世的事,所以在這裡的她如魚得水,運氣特別好,而且好像自己格外聰明,不是她吹,她學東西好像特別快,就像開了掛。

不過,也有奇怪的事情。

隨着時間一天天長大,她的身上出現了奇怪的現象,那便是每天早上起牀,牀鋪上鋪着一大片花瓣,而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割傷……

但一個不留神,那些傷口又消失不見,要不是這種出現的越來越頻繁,她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收拾好花瓣她下了樓,樓下的沙發上坐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好像是客人。

奶奶見着她像她招了招手,但是表情很沉重,“夏夏,過來打個招呼,這是學校的老師。”

“老師?還沒開學呢,就來家訪了?”離夏走了過去,有些疑惑的打量着他,看起來是個很老實的人,勉強說了句,“老師好,我叫離夏。”

“嗯,你好。”

互相問好後,她便做自己事情去了,等着那老師離開,奶奶叫住了她,說了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

“唉,他們還是找來了,看來已經瞞不住了啊……”奶奶嘆着氣,拉着她坐到了沙發上,雙手握住她的手,

“夏夏,有個很適合你的學校,你每天早上的奇怪現象也能得到解釋……”

“原本你爸媽他們幫你抑制住的……沒想到還是不行,你去了學校要處處小心,要保護好自己,多個心眼知道嗎?”

關於奶奶的話她聽的是一陣疑惑,眉頭皺了又皺,張嘴想問點東西,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好,於是便說,“那學校遠嗎,如果遠的話,我可以不去嗎?”

“那不行,他們都來接你了,逃不脫。”

離夏又是一陣懵逼,還有逃不脫的說法,學校還能強制性收人啊……想了一會也沒想通,“我走了誰照顧奶奶啊?”

“請個保姆就好了。”說着,奶奶拉着離夏進去裡她的臥房,翻箱倒櫃了好一陣,拿出了一張照片遞到她的手裡。

那是三個小孩的照片,除了中間的小女孩外她都不認識,因爲中間的小女孩是她,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照的。

只知道,她奶奶很認真告訴她,“一定收好。”

“哦,好。”

當天夜裡,她奶奶便去她房裡幫她收拾起行李了,因爲第二天就要走。

這速度可真快,不過奶奶一邊收拾一邊發呆,時不時嘆氣,離夏每關心的問着怎麼了,她奶奶都搖頭說沒事,只是擔心她在學校被欺負。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事情肯定不簡單,肯定有什麼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