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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中。
書房裡,周董、衛嬌兩人正在拌嘴。
忽然聽到院子外傳來敲門聲。
“這個時候誰來了?”
周董微微一驚,“我們家在這裡沒有什麼親人,會是誰來了?”
他非常的小心謹慎。
衛嬌的神情也是一僵。
感受到了衛嬌神情的不自然,周董用手握了握衛嬌的小手,安慰道,“沒事的,應該是村裡人有事來找我,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不會再來找我們了,只是燦兒慢慢大了,總要認祖歸宗,將來我還是要回去的,到時候,我認打認罰,任由處置,絕不會讓你這麼不清不楚的跟着我的。”
衛嬌伸出雪白的手,捂住了周董的嘴,瞬息間柔情萬種,“說什麼瘋話,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整整齊齊的,誰也不能有事。”
“你趕緊放開手去開門,要是讓人看見了笑話咱們。”
抽出被周董抓着的手,推着他去開門。
吱呀呀…
木門打開,門外的風雨裡停着一輛牛車。
牛車已經先送了吳作勇、吳阿牛他們回了自己的家。
牛車上,此時有着三人。
一人夢冰雲,一人鼠無敵,一人周燦。
“父親,我回來了!”
周燦從牛車中跳了下來,踏着尼祿走了過來,夢冰雲舉着一柄傘,爲周燦隔住了風雨。
鼠無敵自己打着傘,緊隨在身後,對着周董躬身道,“小子鼠無敵,是主人的僕人,見過老爺。”
周董看了看周燦,疊聲道,“好好好,回來就好,你一去多日,你母親在家裡甚是牽掛,這麼多日子,都不知道捎個信回家,真是不孝,這會兒,你母親狂躁的很,你一會一定要好好的安撫一下你的母親。”
“是,父親大人。”周燦應聲。
鼠無敵依舊躬着身子,沒敢起來。
這位是主人的父親,屬於絕對不能得罪的人,鼠無敵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定然是要讓這位老爺看中自己才行。
“快起來吧,我們周家,雖然都是讀書人,但是沒有那麼多禮儀。”
說完周燦,周董當即讓鼠無敵不必多禮。
“多謝老爺。”
鼠無敵規規矩矩的行禮後,站了起來。
看得出來,周董是個讀書人,甚至它從周董的身上,感受到了文氣和太陽真氣。
讀書人最是重禮。
而且禮多人不怪。
自己守規矩,懂禮貌,定然會討得這位老爺的歡心。
“外面風雨太大,都趕緊進來吧。”
周董、周燦並排向着屋子裡走去,而夢冰雲緊隨其後,鼠無敵把牛車開進院子裡停了下來。
把牛繮繩解開,栓到了一個草棚前,爲它避雨。
衛嬌已經站在了屋檐前,見到是自己的兒子回來,滿臉都是驚喜之色。
“燦兒,趕緊過來,去了這麼久,沒有人好好的照顧你,你看看,你都瘦了不少!是不是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遭了很多罪。”
周燦道,“沒有的事情,母親,我那裡瘦了,你看看,我可是胖了不少呢?”
衛嬌一瞪眼,“你這是什麼話,在外面怎麼會胖,你看你瘦的,這次回來,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
然後瞪了周董一眼,“沒看見兒子纔剛回來,一路舟車勞頓,肯定餓了,還不去燒火做飯。”
“是是是,我這就去,這就去。”
周董忙轉身離開,進了廚房,去準備吃的。
周燦聳了聳肩,看着周董進了廚房。
很顯然,在這個家裡,父親的地位是很低、很低、很低的。
“走,燦兒,咱們回屋。”
到了房間。
“燦兒,你把你這些日子裡遇到的事情,都給我說說。”
“行!”
周燦把進了九真縣城後,所遇到的事情,撿比較平和的地方說了一遍。
至於殺人這樣兇險血腥的事情,卻是一字未提。
但是衛嬌仍是從周燦的言語中,感受到此行中充滿了血雨腥風。
“這麼危險啊,你以後出門,千萬要小心,記得出門在外,要與人爲善,不要輕易招惹是非,萬一你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和你的父親,怎麼有勇氣繼續活下去啊?”
有人關心的感覺,總是幸福的,但是讓父母爲之擔心,卻是太過自私。
周燦心中暗暗後悔,自己不該把發生的事情幾乎是全盤托出,從而惹得母親擔驚受怕。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一種愛。
“母親,你放心,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兒子我也不是傻子,真要是有危險的事情發生,我跑的比誰都快,躲得比誰多遠,保證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那就對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吃點虧不算什麼,吃虧是福,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說的話,你要好好的記住,出去之後,不要惹是生非。”
衛嬌被周燦說的那些事情,都嚇着了。
又是滅門,又是黑虎門逞兇,又是肖縣慰威脅…
想一想,就覺得非常後怕,這裡面走錯一步,都會萬劫不復。
“只是沒有想到,吳作勇家裡遭了這麼大的禍事,等一會兒,我讓你父親去吳家看看,彼此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人,理應相互照應一下。”
“好了,飯好了,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來了,大家可以開飯了。”
周董端過來飯。
周燦皺了皺眉頭,他發覺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炒菜,大多的菜調味的時候非常簡單,特別是肉類是沒有入味的。
孔子有句非常有名的話:“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講的就是肉要切得薄纔好吃,爲什麼呢?因爲肉要蘸醬才能入味。
“有時間的話,得想辦法解決一下吃飯的問題,這樣的飯菜,也太沒滋沒味了。”
但是眉頭一皺,便舒展開來,並沒有讓父母看到。
吃完後。
“周董,吳家出事了,你一會帶些禮物,去吳家看看,阿牛那孩子怪可憐的。”
周董瞭解清楚了是什麼事情,便提着禮物,冒着風雨出去了。
“阿燦,你這些天一直在縣城,對私塾裡的事情不太瞭解,自從你走了之後,朝陽私塾的周秀才便病了,而且是一病不起,已經多日了。”
“自從周秀才病了,朝陽私塾這些日子裡便沒有開學,你父親也去看過,可是藥不對症,治不好他的病。”
“據你父親判斷,周秀才很有可能是被惡靈附體了,但是我不太相信,周秀才是讀書人,自有靈光護體,怎會被惡靈附體。”
“定是你父親爲自己的醫術不精找的藉口,你精通醫術,明天也去看看,一來是盡了學子的本分,二來看看能不能治好周秀才的病。”
提起周秀才。
周燦的眉頭一皺,他可是清楚的記的,他曾經從周秀才的身上感受到了過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氣。
很有可能,真如父親所言,這周秀才八成是被惡靈附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