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諾諾望着天邊的太陽,朦朦朧朧的,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移向西邊,慢慢的落下,剛剛恢復了激動的心情,明天就是大喜之日了,而古月洛今天一天都沒有來看喬諾諾,此時喬諾諾的心情很複雜,好像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心口總是很悶,所以喬諾諾就往外走,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大殿之外。
“喬小姐~~”這時站崗的人剛想要喊起來,但是喬諾諾一把抓住他,並且在侍衛面前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出聲。
喬諾諾輕輕地走了在進去,躡手躡腳的,剛想走進大殿,忽然就傳來一陣聲音,“你們的膽子倒是挺大的,敢跑到我的住處來,難道不知道這是要付出代價的嗎?”
“就算不來你這裡,我們也不要想着活着。”好像是小蝶的聲音,喬諾諾很驚奇,連忙躲在一個角落裡,聽着。
“哈哈——”古月洛笑着說,“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二十年前的約定,這個月就是個解決的時候了。這個月的月底就是期限了,如果你們還是沒有解藥的話,那麼就只能是死路一條了,不過我沒有想到,你們的師傅竟然那麼硬,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這麼淡定啊,竟然只是派你們這些小羅羅上來偷解藥。”
“哼!”小蝶衝着古月王鄙視了一下,“我們的師傅怎麼會這麼容易受你的控制呢?你的那點毒對於師傅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死到臨頭了,嘴還是那麼硬,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毒只有我有解藥嗎?憑你師傅的功力還差的遠呢?”古月洛坐在座椅上,身邊站着兩位侍衛,看那樣子武功一定是及其棒的,“你也太笨了,如果真的像你所說,那你們幹嘛還來到這裡偷解藥呢?”
“這——”小蝶哽咽了一下,“我是來救我們家的喬苒夕小姐的,我纔不會讓她落入你的魔掌呢?”
“哈哈——”古月洛又大笑了一陣,“事實怎麼樣?你們想必是比我還清楚吧!何必要解釋那麼多呢?來人啊!給我帶下去!”古月王把手一揮,又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喬諾諾發現古月洛即將走出來,連忙躲開了,躲在一個草叢中,望着古月洛遠去,表情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時古月洛走到離草叢最近的地方的時候,笑了一下,又繼續走了。
望着古月洛遠去的背影,喬諾諾一臉的茫然,零零碎碎的發現自己真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時喬諾諾發現小蝶、蕭霖和歐澤三個人被捆綁着,被幾個高個子的人帶了出來,喬諾諾連忙跟了上去,喬諾諾發現他們被帶入了一個密室。
喬諾諾在門外看着,發現密室那邊有重重把手,喬諾諾剛想躲閃着進去,但是發現那幾個高大的手下走了出來,就這樣離開了。
“喬小姐!”喬諾諾望着那幾個人走了出去,想着偷偷摸摸進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就淡定的就這樣走進去了,但是被門衛攔着,“這個地方喬小姐還是請回吧!不要爲難屬下。”
“讓開!”喬諾諾厲聲喝下,“我要進去。”
“對不起,喬小姐,我們必須要主公的手諭才能讓您進去。”
喬諾諾望着那兩個門衛,繼而兩隻手在胸前插着:“你們家主公不是說見我就有如見你們家主公的嗎?”喬諾諾繼而轉過了身子,“那麼我還需要手諭嗎?”
“這——”那兩個人對望了一下對方,一時猶豫。
“有什麼事的話,就全部都是我的責任。但是如果你們惹我不高心的話,那就不能怪我會把什麼罪狀告在你們頭上了,那麼到時候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喬諾諾一字一句的說着,說的及其認真。
“喬小姐,請!”頓時守衛供着腰請喬諾諾走了進去。
喬諾諾望着這樣的情形,連忙挺直了腰桿,慢慢的走了進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喬諾諾連忙舒了一口氣。
“苒夕!”喬諾諾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喬諾諾連忙轉過身去,發現蕭霖站在自己的面前,中間隔着一道欄杆。
一眼望過去,喬諾諾就發現歐澤正坐在地上看着自己,而小蝶則低下了頭。
喬諾諾就這樣望着他們三個人,苦笑了一下,四周靜悄悄的,這股笑聲讓人感覺一絲悲涼和無奈,以及那種無法表達的心痛。就這樣四個人都杵在那兒,都沒有說話。
“幹嘛不說話?”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喬諾諾再也忍不住了,冷淡的說着,沒有一絲表情。
“夕兒——”這時歐澤站了起來,走向前去,依附着欄杆,望着冷酷的喬諾諾,雙眼充滿了憐惜和溫柔,“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放下我們不管的。”
“哼!”喬諾諾苦笑了一下,“歐大公子,你想多了,我現在只是想看看你們的下場。”喬諾諾走的離歐澤極近:“你覺得我這顆棋子還可能會聽你的話嗎?”
“夕兒!”歐澤望着眼前的這個沒有活力的曾經深愛的女子,“你要我怎麼說,你纔會不生我的氣啊!”
“那好啊!那你解釋清楚啊!”喬諾諾望着歐澤,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這種眼神淡定的讓人恐怖,不知道何時曾經遇到過。
“歐澤——”蕭霖看着這副情景,想要阻止事情的發展,“事情說出來對她是沒有好處的。”
“還是讓她說吧!”小蝶望着喬諾諾,“紙是包不住火的。”
喬諾諾苦笑着轉過臉去,這時一顆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
“我,和蕭霖其實是親兄弟,而小蝶是我們的師妹。”歐澤望着喬諾諾,一字一句的說着,說得及其無奈和傷心,“我們和師傅,以及所有的同門師兄弟在20年前就中了古月王的毒,當然當時我們都還小,而古月王就是現在的古月洛的父親,這來源於20年前的一場殺戮……而這毒是有埋伏期的,埋伏期是20年,所以這個月底就是毒發之日。而當時我們門派損失慘重,很多人都被殺死了,只有我們幾個人倖存者活了下來,但
是爲了重正門派,必須要好多的資金,而且需要很多的人力物力,況且當年的祖師爺爲了保存我派的幾根獨苗,施計和古月王一起暴斃在一個石洞裡,之後那個石洞就爆炸了,再也找不到祖師爺和古月王的屍體了,因爲當時兩敗俱傷,所以兩個門派都瞬間在江湖上消失了,我們幾個就隱姓埋名的落在各個人家裡面養精蓄銳,必要時候借所有的機會籌集錢招兵買馬,直到現在……而古月王的所有下屬也都消失了,但是我們打聽到這幾個月有了古月王的蹤影,就是古月王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古月王。而我們計算到現在的毒期將至,所以只能冒死找到解藥,否則就會七竅流血而死,而且之後屍體都不會存在,就這樣身上的所有都會變成血水……”剛說完,歐澤就低下了頭。
喬諾諾聽到這裡,頓時兩隻手握緊了手臂,聽得毛骨悚然。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喬諾諾望着歐澤。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我們都是中了毒的,而且在師傅的魔爪之下,師傅也是中了毒的,但是我們三個又被師傅下了一種藥,就是和之前中的毒剛好相合,必須每年都吃師傅的解藥,否則這個藥就會引發之前的毒,提前斃命而死,所以我們的毒期都到時間了,而師傅的時間剛好比我們長了一個月。”蕭霖望見歐澤哽咽的樣子,繼續說下去,“其實我們都活在師傅的控制中,所以只能任師傅擺佈,自己沒有一點自由。”
蕭霖說到這裡,小蝶就走上前去,用手拍了拍蕭霖的肩膀:“喬苒夕小姐,不要怪我們,我們真的是不想這麼做的,但是爲了活命,我們必須埋名於各個府邸,不是爲了躲避以前仇人的追殺,就是爲了儲蓄更多的力量來對抗古月王。”小蝶望着喬諾諾,無奈的說着,“不過我們現在已經是古月王的階下囚了,生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你們的師傅怎麼可以這樣?這還是師傅嗎?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人啊!”喬諾諾雖然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卻對歐澤等人的師傅痛恨萬分。
“其實——”小蝶望了望喬諾諾,“事實是——”
小蝶剛想說出口,但是蕭霖用手捂着小蝶的嘴巴,搖了搖頭,小蝶盯着蕭霖,眼睛裡有了好多疑惑。
喬諾諾看在眼裡:“難道你們還想要隱瞞我們什麼嗎?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呢?”喬諾諾着急的說着。
“其實夕兒知道沒有什麼關係,結果都是一樣的。”歐澤站直了身體,很吃力的擠出一個微笑,“二十年之前的那場殺戮,你知道是爲什麼嗎?”
喬諾諾搖了搖頭,奇怪的看着歐澤。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爲你孃親。”歐澤一字一句的說的極爲仔細。
“什麼?我孃親?”喬諾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着歐澤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惑。
“當時整個江湖上最爲有名的,且最爲出衆的就是古月派和向陽派,而且當時這兩個門派向來友好往來,而且都是以禮相待,江湖上都是很友善的。我和蕭霖,還有小蝶的父親都是向陽派的弟子,師傅就是當時的祖師爺,而我們現在的師傅就是祖師爺的第三大弟子。當時祖師爺年事已高,而當時的古月王就是現在古月洛的父親剛擔任大任。當古月王繼任大典之時,祖師爺帶着自己的女兒,就是你的孃親,也就是我們的師母,就在大典之上遇到了古月王,當時兩人就相愛了,但是由於當時的教規的森嚴,就私定終身。可是好景不長,這件事被祖師爺發現了,而且當時祖師爺及其反對,因爲祖師爺不喜歡古月王,而且當時古月王已經有了一個兒子,就是現在的古月洛,而且祖師爺又有點自傲,認爲只有自己的弟子才配得上師孃,所以當時早就已經看準了第三大弟子爲自己的繼任者,而且不希望古月派和向陽派有任何婚姻上的牽扯。就極其反對,硬是拆散了師孃和古月王,而且把師孃許配給第三大弟子,三日後成親。”
“那古月王怎麼辦?我娘呢?”喬諾諾着急的問着,感覺到不可思議和滿身疑惑。
“當時古月王因爲剛剛繼承,所以武功沒有祖師爺厲害。但是又不願意就這樣放棄,所以就上門提親了,希望可以有一絲扭轉乾坤的機會。可是當時就算是師孃非常想要嫁給古月王,但是父命難違,只能當着所有人的面拒絕了古月王的提親。當時祖師爺立刻當着古月王的面將師孃許配給我們的師傅,而當時我們的師傅也是極其喜歡師孃的,就很開心的答應下了。當時古月王受到了及其大的屈辱,面子和愛人都瞬間消失了。所以就在師孃的婚禮那天,下毒毒了所有的向陽派的弟子。這種毒有種特性,就是當時如果喝了酒的話,就會瞬間斃命,但是如果三天之內都沒有喝酒的話,就會在二十年之後斃命。而當時我們都還小,就沒有喝酒,才逃過這一劫,而祖師爺因爲功力深厚,但是畢竟是中了毒的,所以功力只剩下一成了,但是爲了剷除古月王,就把古月王引入了一個黑洞裡,雙雙斃命了。”
“爲什麼你們的祖師爺這麼固執?”喬諾諾感到非常奇怪。
“不是固執,當時可以說是自大,而且自傲,而他的第三大弟子就和祖師爺的性格非常像,可謂是臭氣相投啊!”蕭霖插上來說着話。
“那爲什麼你們的師傅就沒有當場斃命呢?”喬諾諾頓時感覺非常奇怪。
“這樣說來也非常奇怪,那天師傅就沒有出現在婚禮現場,就是當古月王的人攻上來之前,就沒有師傅的身影了。”小蝶奇怪的說着。
“那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或者說你們現在又怎麼聯繫上了你們的師傅的呢?”喬諾諾還是一頭霧水的問着。
“當時當所有的人都慘死之時,師孃一個人在房間裡,由於毒來的非常猛烈,所以師孃在之後才知道了大家慘死的消息,及其慘痛,而且也恨古月王和師傅到了極點,之後師孃知道這個地方已經不宜久待了,就四處尋找或者的人,就找到了我們
,當時我們才處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還是跟着師孃下山了,之後師孃遇到了喬梓,就是你爹……”
“之後呢?”喬諾諾不可思議的問着。
“之後師孃就和喬員外生下了你,小蝶跟着師孃了,而我們當時恰好遇到了師傅,師傅就逼着我們吃下了這種藥,還施計逼着小蝶吃下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被師孃發現了,當時師孃恨透了師傅當時臨時脫逃的表現,已經摸清了師傅的底細,知道了師傅的人品,之後又不願意連累喬員外,就一個人自殺了。”
剛說到這裡,喬諾諾頓時心裡寒了一陣,“那就是喬夫人,那當時她要的答案到底是什麼呢?”喬諾諾心裡想着,“難道是要解藥嗎?”
“夕兒,現在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們也是逼不得已的,這些年我們都是在師傅的掌控之中的,爲了活命,我們必須要這麼做的。”歐澤無奈的說着。
“那這麼說,你們和我的相識,相知,相惜都是假的了,都是你們的一步步的戲碼,我只是你們的戲中的一顆棋子,我嫁給你也是你們的安排中的一部分,就是爲了得到我爹的財產是吧!”喬諾諾哭着笑了起來,眼睛裡透着絕望,“虧我還這麼掏心掏肺的爲你們出主意,原來這一切的一切,我都只是一個玩偶罷了,就在你們的早已經調好的棋局裡一步一步的幫你們完成你們的規劃。”喬諾諾眼眶中盈滿了眼淚,又仰天長嘯,“我怎麼這麼可悲啊?我怎麼會來到這裡,還陪着你們玩這些無聊的遊戲,我是傻了嗎?你們就這樣利用我的同情心,我的憐憫,我的善良,就這樣利用着。我真的好傻,我一直以來就被你們利用着,卻還以爲自己做了一件又一件偉大的事情,我怎麼會這麼傻,就這樣任你們擺佈着。”
“夕兒,”歐澤望着喬諾諾的幾乎崩潰的神情,十分心疼,“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啊,在你們的心裡,能活命就真的這麼重要嗎?爲了能活命,你們殺了多少無辜的人了,現在看來,原來的蕭家人和那天歐家夫婦都是死於你們的毒手吧!”喬諾諾望着歐澤和蕭霖,不知是憤怒還是絕望,“是啊,這麼看來,我還算是好的,我還算是有一點利用價值,否則我早就死於非命了吧!”
“苒夕,對不起!”蕭霖對着喬諾諾說着,臉上寫滿了抱歉。
“我以爲你們這些人都是君子,都是爲了一個義字可以奮不顧身,兩肋插刀的人,現在我錯了,都是貪生怕死的小人。歐澤,我竟然就這樣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我現在發現我真的好可悲啊!爲什麼?想必那天的刺客就是專門來殺我的吧!我真的好幸運啊!竟然還能夠逃離你們的魔掌。”說完,喬諾諾就躺到在地上,兩隻眼睛再也忍不住的落下了豆大的淚珠。
歐澤望着喬諾諾這個樣子,非常心痛:“夕兒,不管你怎麼說,你願意怎麼想,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利用你,不該這麼自私,不該這麼貪生怕死,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我真的是愛上了你,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從愛上你之後,我就發現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甚至是我的性命。”
“你以爲我會相信嗎?你覺得你還能讓我相信嗎?”喬諾諾搖着頭,淚珠不止。
歐澤望着喬諾諾,用自己的手拉住了喬諾諾的手,移到自己的左胸口:“看着我的眼睛,快,看着我的眼睛。”
喬諾諾想要甩開,但是力氣根本就不足以推開歐澤的手,“他的手還是那麼的促人心絃。”喬諾諾望着歐澤,感受着歐澤的心跳聲。
“聽到了嗎?你相信我的心嗎?”歐澤說的及其溫柔,前額的劉海就這樣順着飄散下來,及其具有古韻美,這時喬諾諾望着歐澤,發現自己的心跳的非常厲害,也感受到歐澤的心跳的非常厲害,就在這個牢房裡,除了四個人的呼吸聲,就是歐澤和喬諾諾的加快的心跳聲……
“不,我不能再這樣了!”喬諾諾想着,連忙一把甩開了歐澤的手,含着淚跑了出去。而歐澤就呆立在那裡,手裡還有喬諾諾的殘餘的溫度,心還跳的那麼快,但是早已沒有了以前的幸福,留下的只是遺憾和後悔。
喬諾諾用盡全身力氣跑着,眼淚一直就這樣留着,不知道跑了過久,真的好累,心真的好累……
不知不覺的喬諾諾已經跑到了懸崖邊,喬諾諾大喊了三聲,摸着自己剛纔被歐澤握住的手,感受着還存在的餘溫,淚又順着臉頰滑落。“怎麼辦?我還是忘不了你,我真的忘不了你,難道忘記你就真的那麼難嗎?老天爲什麼要這麼作弄我啊!”這時喬諾諾突然想到剛纔感覺到的歐澤的心跳聲,“難道你真的是喜歡我的嗎?可是——可是我還能再相信你嗎?”
“爲什麼?”喬諾諾對着上天喊着,迴音順着山谷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喬諾諾跪在了地上,眼神裡滿是無奈和傷心,就這樣哭泣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諾諾慢慢的止住了眼淚,就這樣坐在地上蜷曲着,眼神無光,突然擡起頭,望着懸崖上的月亮,“爲什麼?你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我要到這裡來,爲什麼要讓我經歷這麼多事情?我只是想要好好的,平平淡淡的過自己的人生而已!”
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又是一個十五,那就是說歐澤只有十五天的命了。”喬諾諾突然想到這裡,“我要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月洛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能夠只是因爲自己的自私而背叛他呢?可是歐澤呢?我發現我真的忘不了他,我真的好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卻——明天就要和月洛成親了,我要怎麼辦?”就在喬諾諾舉棋不定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衣袖裡有個東西,喬諾諾拿了出來,是一隻鑲有古木蓮花的簪子,是那隻歐澤送的簪子,喬諾諾望着它,苦笑了一番,“就是你,你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呢?難道你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想要的嗎?”
喬諾諾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什麼驅使自己往前走,就這樣直走,不停的直走,就這樣掉落了悅蘭峰的峰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