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總共培養出了三名武將,可以招收的專屬兵種也達到了一萬八千人。
分別是徐寧的金槍兵三千人,管亥的黃巾精銳一萬人以及杜賓客的大唐精銳五千人。
這裡面等級最低的自然是徐寧的金槍兵,不僅人數較少,就連武力值也只有二十點。
相比於其他兩組專屬兵種,招收起來也要困難一些。
在經歷了數次擴招之後,後備軍的眼界也跟着提高了不少,早就過了一窩蜂的狀態。
如果兵種的成色不高,絕大多數有志於更進一步的軍卒是不會急着做出選擇的。
這一次的情況便是如此,徐寧在整個領地裡僅僅只是一個稍有名氣的武將,成爲他的“私兵”根本就沒有多少前途。
此時看着猶豫不決的後備軍,鹿城心下暗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後備軍有這種想法也實屬正常。
在校場一直待到了下午,整個招收工作才順利完成,這種速度比之前可是要慢多了。
不過在臨走之前,鹿城也明確了龍衛的招收標準。
爲了公平起見,此次的招收將不再是通過軍法官宣讀結果,而是進行一次覆蓋整個後備軍的技能競賽。
屆時,整個後備軍十萬一千人,都有權利參加此競賽,勝出者便可自動進階爲龍衛。
這種做法還是鹿城參考了前世軍隊才做出的選擇。
搭建新擂臺,催生好苗子,以戰領訓,以考促訓,這種類似的口號在前世的部隊中可是屢見不鮮。
鹿城雖然沒有當過兵,但一些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這種以考促訓的做法且不論是否有作秀的嫌疑,但對於消弭軍中的雜音,提高實戰水平還是有幫助的。
到時候誰上誰下,誰的軍事素養高,誰的軍事技能強,可謂一目瞭然,就算會有一些人不服氣,那也是小氛圍的,僅僅侷限於技不如人這種層面,對於整個大局的影響並不大。
此次的技能競賽定在了三月十五日這天,從時間上來看,僅僅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之所以如此急迫,也是爲了應對接下來的春季攻勢,在經過一個冬天的蟄伏之後,整個領地已經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單單是專屬兵種就達到了十萬人,在武將方面,更是多出了陳慶之、戚繼光和李定國這三員猛將。
實力翻了一倍不說,更爲關鍵的還是控制能力。
這種控制能力主要體現在防禦層面,古往今來,從來都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你如果沒有足夠多的人才,地盤越大,就越容易崩盤。
不過這種情況對於鹿城來說並不存在,以如今的人才儲備,完全可以掌控三郡之地。
穩紮穩打是鹿城定下來的基本策略,吞併一郡消化一郡,如此纔可以將戰果轉化成爲勝果。
絕對不能盲目地四處開戰,你在開戰之前,首先要明白你需要的是什麼,吞併他對你有什麼好處,對方的實力如何,對方有什麼樣的資源,如果這些都不搞清楚,最好還是不要妄動兵戈。
此次的春季攻勢,鹿城主要是爲了安寧河谷平原,同時也是爲了養活這九百萬人口、爲了維持住軍戶體制。
這是擺在自己面前的一塊肥肉,就算是在虎口之下,此時也只能硬着頭皮去吃了。
想着接下來的春季攻勢,鹿城揮手將隱藏在人羣中的邁特凱招來,兩人一前一後,徑直走向了伏羲神像旁邊。
冬季的晝夜懸殊很大,白天短,夜間長,這還沒到酉時,天色便已經暗淡了下來。
在來到伏羲神像旁邊之後,鹿城擡起頭仰望着這尊神像,口中默唸一聲,一道提示音便想了起來。
“你擁有一次占卜機會,你可選擇測兇吉或者尋寶物,是否直接使用?”
“使用!”鹿城此次來的目的便是如此,聽到提示音之後,想都沒想就做出了選擇。
在確定使用之後,腦海裡瞬間便多出了兩個選項,一個是測兇吉,另外一個自然就是尋寶物了。
根據系統的介紹,測兇吉主要是讓給提前獲知未來十天之內會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
比如敵方勢力發生了內訌或者有刺客前來刺殺你。
如果運用好了,的確可以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但也要看具體情況,畢竟只有十天的提前量,想要測出對你有用的信息,還需要一定運氣。
對於鹿城來說,當前最爲重要的還是增強實力,正所謂一力降十會,當你的實力足以碾壓對方的時候,對方發不發生內訌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
在選擇了尋寶物之後,此次出來的信息就要多出很多了。
林林總總加在一起足有六條,這些信息包羅萬象,有關於神器的信息,也有關於靈獸、秘籍、在野武將、文臣的信息。
挨個去查看之後,鹿城最終選擇了四條有效信息,畢竟有些寶物距離領地太遠,根本就夠不着,到時候人也出了,資源也消耗了,卻得不到滿意的結果,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這四條信息裡面,有兩個是合在一起的,那就是在野文臣和武將,按照系統給出的路線圖,這兩人的住所離得很近,很有可能是結伴隱居,距離武陽城也僅有不到三百公里,位置也很明確,那就是廣漢屬國。
更令鹿城心動的,還是兩人的等級,其中武將的等級是猛將,而文臣的等級則是一個模糊的問號,並沒有顯示出來。
不得不說,此時的鹿城已經被挑起了好奇心。
除了這兩條信息之外,還有一個信息遠在青州,正是太平要術的出處。
毫無疑問,張角三兄弟極有可能在青州敗了,再聯想到前段時間降臨青州的聖者孔丘,這當中的信息量頗大,這又是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消息。
更何況鹿城可是擁有太平要術殘卷的,如果能夠得到正本,對於自身的實力也將會是一個極大的提升。
不過這裡面也有一定的風險,那就是提前對上儒家,是福是禍,如今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