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遏

而在剛纔與格歐費茵擦肩而過的盧修斯·馬爾福卻非常不平靜,無意中看見的飾物上面那條蛇分明就是斯萊特林院徽上的那條,連盤曲的弧度一模一樣,再加上幾乎無人知曉歸屬的個位數金庫,莫非那個人是……(某菊:某人爲了不出現德國大街上的遭遇給自己加了個忽略咒,又披了件黑斗篷,盧爹似乎沒注意到性別的問題啊!⊙ o ⊙ )不對,如果是那個人,那自己的黑魔標記應該有反應,也許只是太多心了吧,連那隻老蜜蜂都說那個人已經死了,看來只是誤打誤撞了一個隱世家族的巫師吧,盧修斯做着自我暗示。

“我能否問一下剛纔那位閣下的事情?”盧修斯決定打探一下消息,萬一是的話,好歹能早做準備。

“請原諒,馬爾福先生,這並不在古靈閣的服務範圍內。”被詢問的妖精立刻搖頭拒絕。

無利不起早的妖精連價格都不開就拒絕?盧修斯愈發覺得此人和那個人脫不了干係,卻苦於套不到半點消息,也不見他出來,還是儘早給小龍和茜茜買了禮物回莊園好了。

誰知在路上卻碰到了一羣格蘭芬多,一羣隨着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打敗黑魔王的大功臣。

“這不是馬爾福嗎?”

“嘿,邪惡的斯萊特林,你不會又在做什麼不正經的勾當,嗯?”

“不如讓我們檢查一下,這樣也好證明你的清白,不虧吧?”

你一言,我一語,這些人說的很是暢快,被擋住路的鉑金貴族袖子裡雙手微微一緊,在斯萊特林們普遍受到壓迫的現在,沒有人會爲他說話,可他卻不想被這些低賤的泥巴種侮辱。

這一幕恰好被大量購書完畢離開麗痕書店的格歐費茵看到了。

你看到了嗎?薩爾,我們的小蛇竟然活的如此委屈,連幾個卑賤的泥巴種巫師都能肆意侮辱他們的尊嚴,格歐費茵的心一抽一抽的疼,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要是當年誰敢這麼對阿洛伊修斯,那孩子絕對會讓他活活被折磨死,誰知現在卻……

不想給斯萊特林惹麻煩,也不想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不過這些獅子比戈德里克還會挑動自己的敏感神經,今天非得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不可!!

給自己施了個變形術,格歐費茵拉下兜帽,大步走過去,既然她的魔杖還留在薩拉查的書房,也懶得去取,一道無聲無杖黑魔法甩過去,七八個格蘭芬多們應聲而倒,身上突然出現數十道被利器劃出的傷痕,血液噴涌,大街上頓時一片混亂。

這是,怎麼回事?正思考着是給他們一個教訓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盧修斯也愣住了。

“給我記住,下次再欺負他,本王活剮了你們!”施過了變形術的鉑金色及踝長髮肆意飛揚,灰藍色的明亮眼眸裡滿是殺意,龐大的魔力讓街上變得寂靜無聲,格歐費茵拽過被一片鉑金色晃花了眼的盧修斯,腳跟一轉,幻影顯形了。

還在想千年來一脈單傳的馬爾福傢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人物,一陣壓迫感後,盧修斯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馬爾福莊園的大廳,門口還站着剛從花園回來的納茜莎。

“盧修斯,你回來了,這位是你的客人嗎?”納茜莎立馬回過神來,走進大廳。

“感謝您今天出手相助,不知閣下是?”盧修斯實在猜不出格歐費茵的身份,但感謝還是有必要的。

“蠢材!拿着魔杖也不知道反抗嗎?你的祖先把魔力和榮耀傳給你,不是讓你拿來任人欺侮的!”想起剛纔的場景就來氣,氣得渾身直顫的格歐費茵不假思索的一巴掌扇過去。

“啪”

清脆的聲音讓在場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夫妻倆頓時一呆,盧修斯的臉上立刻浮起一個鮮紅的五指山。

“哼,你姓什麼?”隨手將斗篷丟開,格歐費茵怒氣衝衝的發問,甚至連自己的臉都忘了變回來。

“我姓馬爾福。”盧修斯沉着聲音回答。

“好,還知道自己姓什麼,那你怎麼還做出那樣給祖先蒙羞的事,想把他們氣得從墳墓裡爬出來麼?”某人的火氣更盛了。

盧修斯低頭不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納茜莎似乎也有些明白,擔憂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

“簡直把你家祖先的臉都丟光了!”解開變形術,格歐費茵只想替大兒子教訓一頓這個懦弱無能的後裔。

“主人!”猛地擡頭,看到那雙宛如凝固的血液一般深邃陰沉不可見底的緋眸,盧修斯渾身一顫,低頭,準備彎下膝蓋。

“主人?你叫誰主人?”格歐費茵的理智打聽到這句話起算是徹底拋開了,滂沱浩瀚如汪洋大海的魔力壓的盧修斯大腦一片空白,身上的每一寸骨頭都在咯吱作響,一股腥甜的液體噎在喉嚨將出不出。

“站起來,今天你敢跪下去,我就敲碎你全身所有的骨頭!”格歐費茵怒喝,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飛快的流轉,一種暴虐的氣息緩緩散發出來,凌厲的氣勢讓倆人爲之一震。

“閣下,不知道盧修斯做錯了什麼,請您明示。”從對話裡聽出格歐費茵並不是自己所擔心的那個人,而且也許是個強大的長輩的時候,納茜莎着實鬆了口氣。

“媽媽?”一個拖着華麗麗的詠歎調卻掩不住驚訝的清澈聲音打破了大廳裡的氣氛。

媽媽?盧修斯和納茜莎表情一滯,脖子僵硬的轉過去,赫然入目的是一幅畫像,漂亮的不似真人的臉,及腰的鉑金色長髮,灰藍色明眸熠熠生輝,即使身爲畫像也抑制不住那滿身的魅惑氣息,夫妻倆嘴巴微微張大。

“阿洛?你醒着?”這回又驚又喜的該是格歐費茵了,她完全沒想到大兒子竟然還清醒着,而沒有像其他歷史悠久的畫像一樣陷入沉睡

“之前是睡着了,不過剛纔感覺到了媽媽的魔力就醒了。”阿洛伊修斯·馬爾福還像兒時一樣有些臉皮薄,沒說幾句就抿嘴一笑,不吭聲了。

“很久不見,阿洛還是這麼可愛,唔,不對,是漂亮。”看到千年未見的大兒子,格歐費茵的心情立刻陰轉晴。

“媽媽,男人怎麼可以用漂亮來形容?那是薩邁爾的專屬詞彙。”阿洛伊修斯忍不住反駁,愣是把消瘦的臉蛋給鼓成了一個滾圓的白團子,立馬萌翻了某人。

“呵呵呵呵,媽媽的小阿洛一點都沒變啊。”笑得眉眼彎彎,格歐費茵心裡一片柔軟。

“媽媽也沒變,還是這麼好看,笑一笑全魔法界的男人都被迷倒了。”阿洛伊修斯說出活着的時候絕對不敢說的話,因爲一旦被某醋罈子聽到,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事了。

“真的嗎?”女人嘛,誰不喜歡聽好話,尤其是寶貝兒子的奉承。

盧修斯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撞大運了,那可是阿洛伊修斯·馬爾福閣下的母親誒,那個一手創造了馬爾福家族千年輝煌的強大男巫的母親,那個據說是斯萊特林閣下得意弟子的男巫的母親,我不會是做夢吧?

“茜茜,你掐我做什麼?”臉上的疼痛感讓某人回了神,卻嘴角抽搐的發現一向溫婉的妻子的手居然停留在自己的臉上做指節運動。

“幫你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納茜莎微微一笑,眼裡滿是狡黠。

誒,我居然說出來了,太不馬爾福了!盧修斯很懊惱的想着。

“格歐費茵·德拉庫拉,你們可以叫我格歐費茵夫人。”格歐費茵突然說話了,既然事實已經是這樣,她也不想再追究是誰的責任,儘量改變現狀吧。

“是”夫妻倆連連點頭,多了個大靠山連腰桿兒都不自覺挺直了。

“仔細看看,你和阿洛倒是像得很,很漂亮的孩子嘛。”想通了,心情也好了,格歐費茵收回自己的兔子眼,笑着打量兩人。

盧修斯頗爲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儘量無視妻子調侃的眼神。

“好了,現在跟我說說斯萊特林的現狀,我要聽實話。”格歐費茵還是認爲‘沒有知情權就沒有發言權’。

“是,”夫妻倆對視一眼,還是老實交代吧,說不定祖先大人能幫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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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敲打着沙發扶手,格歐費茵看了眼坐在對面的兩人。

“是。”兩人乖乖的點頭。

“盧修斯·馬爾福,你不知道向長輩求助麼?萬一傳承千年的鉑金家族葬送在你的手裡,你就不覺得愧對先祖,嗯?”聽懂了前因後果的阿洛伊修斯大聲訓斥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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