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藍家主對茶道如此感興趣,不知道如果換成我想要的東西,會不會也有如此高深的見解?”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只是好奇,”摩索冷聲,下意識的發問,“藍家從未有人碰過違~禁品。”
“那又如何?”藍爵不以爲意,“你既然敢找上我,不就篤定了我跟藍家其他人不一樣。”
“……”
藍爵手上有大片的罌~粟花田,就不愁找不到合作的下家,選擇西斯里一支,自然有他的考量!
思及此,藍爵放下茶杯,勾起脣角,直視着西斯里·摩索,偉岸的身軀微微前傾,帶着強烈的壓迫感。
“西斯里一支與夙組織的恩怨,我倒是有所耳聞,不過你與西斯里·摩傑向來不親厚,這麼多年也從未管過他的閒事,突然要替弟弟報仇,摩索先生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懷疑我另有多圖?”
藍爵淡淡的擡眸,“既然是合作,就應該坦誠相待,你說呢?”
“我要祁冥夜死!”
西斯里·摩索的神色一瞬間變得狠戾,仇恨的光芒在子瞳中閃爍,鋪天蓋地!
雙手緊緊的握拳,直接將手中的茶杯給捏碎。
就連熱茶濺到手上,也感覺不到痛。
“西斯里一支脫離黑手黨已久,礙於黑手黨的監視,所以一直不敢將勢力大片集中,而是分散四處,各自獨立。”
“……”
藍爵頷首,表示理解。
權勢爭奪,當權人都會清理潛在的隱患,哪怕脫離的勢力也一樣。
西斯里一支的做法也算明哲保身,不奇怪。
摩索苦笑一聲,“我只有一個親弟弟,卻因爲種種原因,必須做出疏離的假象,才能取信黑手黨,避免我們暗中勾結,反撲總部。”
頓了頓,“如果不是因爲祁冥夜,我弟弟不會死,更不會因此成爲西斯里一支的罪人,我忍,是因爲必須忍,可不代表我會忘記他曾經帶給西斯里一支的恥辱!”
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想起祁冥夜,西斯里·摩索的眸光迸發着嗜血的光芒,耀目無比!
祁冥夜當年的報復行動不僅讓他失去了唯一的親弟弟,更讓整個西斯里家族成了黑手黨的恥辱,至今仍釘在恥辱柱上!
就算不是爲弟弟報仇,西斯里·摩索也有非殺祁冥夜不可的理由!
將摩索雙眸的恨意收入眼中,藍爵冷冷的笑了,舉起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我敬你,恭喜我們的目標達成一致,我相信,與摩索先生的合作,一定會讓雙方都滿意!”
“……”
摩索愣了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失控了,鬆開了握着茶杯碎片的手。
凝眸看向藍爵。
藍爵倏爾一笑,“我的目的很簡單,我要祁冥夜……死!”
話鋒一轉,“我手上有萬頃的花田,專門的醫療團隊,提純你想要的東西,易如反掌,不過之前商定的條約必須要改,作爲輸出渠道,我只會給你百分之十的利潤,不過作爲補償,我可以答應你,祁冥夜的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