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總比每天忐忑着一點辦法都沒有的要強,既然已經知道了找到那個催眠師的師傅會比較的有用,那麼就行動起來。
賀鼎軒馬上打電話給了賀一,之前賀一在審問許少安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那個催眠師的底細,但是卻根本不知道那個催眠師師承何方,他因爲名聲實在是太臭了,整天就用催眠這個技能幫有錢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所以在圈子裡,他的名聲很爛,沒有人願意和他有任何的關係,所以這就讓賀一很是苦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找他他的師父,或者同門的人。
因爲所知道的信息實在是有限,所以尋找合適的催眠師這件事就這樣在緩慢的進行,賀鼎軒依舊不停的轉換着兩種截然相反的身份,甚至爲了不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賀鼎軒還是讓手下的人做出了依舊在不停的尋找着宮兮若的姿態,同時對宮兮若也儘可能的做到隱藏,看起來好像是她和許少安還在躲躲藏藏一樣,這一切都是做給別人看的,至於有沒有效果,沒有人知道,賀鼎軒也同樣不知道,但是除了這個辦法,目前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在逆境中總有峰迴路轉的時刻,或許在此時這句話也適用。
“小南,去上學了。”早上早早地宮兮若做好了早餐叫小南下樓來吃飯,現在的小南已經不再是剛剛被宮兮若收養的時候的瘦瘦小小的狀態,現在的小南臉上也有了些肉,小臉呈現出健康的紅潤,白白嫩嫩的皮膚,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可愛的小正太,如果留了頭髮換上裙子一定會有不少的人會把他給認成女孩子。
“來了。”小南的臉上掛着適度的微笑,讓人看了有一種和煦春風的感覺,但是卻又覺得有些疏離,真的進不到他的身邊。
以前的小南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小南更像個孩子,什麼情緒都能放在臉上,即使是想要隱瞞,也不可能瞞得很好,還是一眼能看出點端倪,直到前段時間,小南在學校裡被人欺負,結果不小心把別人家的孩子打傷,學校請家長的時候是賀鼎軒去的,回到家賀鼎軒就拉着小南去了書房,等着小南從書房裡出來之後,從此臉上就多了一抹疏離的笑。
對於小南的改變,宮兮若真的是一肚子的氣,現在的小南一點都不好玩了,成熟的讓她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話,就像是現在。
“小南,最近學校裡有什麼好玩的事嗎?可不可以給姐姐說說啊。”
“嗯~”小南偏着頭沉默的想了一下:“我跟二班的胖子說陳浩的弟弟說他是個大胖子,一天就知道吃,胖子打了陳浩的弟弟,陳浩打了胖子,這件事算是好玩的事嗎?”
“額~”宮兮若頓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你個許少安,這就是你教的東西,看你回來我不找你算賬。”宮兮若在心裡面都快要罵死賀鼎軒了,現在的小南成功的往腹黑的方向發展,這條借刀傷人的把戲玩的是相當的不錯啊,雖然說是還是有些漏洞,但是對於現在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這確實是一個相當成功的計謀。
“小南,這個……算是吧。”宮兮若呵呵一笑不再敢說話,她覺得她再問下去,小南指不定還會說出什麼比較打破她的價值觀的事情。
送走小南,宮兮若一
個人又進了臥室開始畫設計圖,自從她知道自己是一個挺出名的服裝設計師之後,宮兮若就筆耕不輟,每天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待在臥室裡畫設計圖,之前其實是在書房的,自從書房成了小南的房間之後,宮兮若就將畫設計圖的地方轉移到了臥室。
宮兮若這邊是一片的平靜,小南那邊今天又收了幾個小弟,又收到了女孩子送來的早餐和情書,還有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好像都和以前一樣,在正軌上前行。但是……
賀鼎軒這邊卻遇到了他沒有想到的問題,早上早早地,賀鼎軒就換了面孔,躲過了家周邊的幾個攝像頭,換了裝準備以賀鼎軒的身份去公司工作,這個時候,屬於許少安的那個手機響了。
賀鼎軒遲疑了一下,還是換上了屬於許少安的變聲器接了電話。
“喂,你好。”賀鼎軒聽下車在接電話,許少安的這個電話這段時間除了宮兮若再也沒有一個人打過電話,但是今天卻有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怎麼可能不引起賀鼎軒的注意。
“許少安,別來無恙啊,最近過的挺不錯的嘛,有了宮兮若這個把柄,宮家可是手到擒來啊。”電話那頭是一個帶着女子特有的嬌媚聲音的女人,這個聲音賀鼎軒也很熟悉。
“曲藝?”賀鼎軒有些不可思議的差點驚呼出聲。
“怎麼聽不出來嗎?我是曲藝。”
“你怎麼可能……你不是……”賀鼎軒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他記得曲藝這會應該是在精神病院,而且已經瘋了,但是爲什麼……這會聽着曲藝別說是瘋了,怕是比普通人都精明吧。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問我不是在精神病院嗎,我不是瘋了嗎,怎麼好像一點事都沒有是吧。”電話那頭的曲藝知道賀鼎軒要問什麼,嬌笑了兩聲才繼續說着:“呵呵~許少安,你覺得我是個傻子嗎?所有的人都想要讓我死,那我還不如將計就計的進到精神病院裡來,至少我還活着,只要活着我才能想辦法得到屬於我的一切,才能想辦法報復那些傷害過我的人,尤其是賀鼎軒和宮兮若,我想我們之間的目的是一樣的是嗎?”
賀鼎軒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臉色越黑,沒想到曲藝在他的手底下居然還能裝的這麼像,都把他給騙過去了,真是夠有本事的。
“我們的目的?我們能有什麼目的是一樣的。”賀鼎軒靈機一動,決定將計就計,曲藝就像是僵而不死的蟲,一旦有一絲機會她就一定會重新出來興風作浪,這一次一定要讓曲藝徹底的被打落谷底,對付一個人殺死他不是最可怕的懲罰,最可怕的懲罰是想死不能死。
“別裝了。”曲藝絲毫不知道電話這頭的人已經變了:“許少安,你不就是想要得到宮家的財產嘛,現在最大的障礙不就是賀鼎軒,咱們聯手,先整垮賀鼎軒,之後宮家的財產你不就輕而易舉的到手了,我也算是給自己報了仇。”
賀鼎軒沒有想到曲藝的野心這麼大,直接想要整垮他,簡直是癡人說夢,且不說賀家的勢力有多麼的龐大,就單說他也不是曲藝這種人說整垮就整垮的。
“你說的輕巧,賀鼎軒是什麼樣的人,就你……我看你是真的瘋了。”賀鼎軒的帶着輕蔑的語氣說着
。
電話那頭的曲藝被氣得想要吐血,要不是這會她真的找不到好的合作對象,說什麼她也不會和許少安這種人合作。
“許少安,你覺得我是那種沒有把握就敢胡說的人嗎?”曲藝冷笑了一下:“我告訴你,在賀鼎軒的心裡最重要的不是什麼狗屁賀氏集團,而是宮兮若,只要你拍一段傷害宮兮若的視頻,怎麼齷齪怎麼能讓人心理接受不了怎麼來,這種事你應該會做吧。”
“你繼續說。”賀鼎軒聽着面色越來越黑,在心裡又爲曲藝重重的加了一筆,這種女人就該千刀萬剮,真的是太狠毒了,最毒婦人心這話說的真沒錯。
“我把這個視頻交給賀鼎軒看,以賀鼎軒對宮兮若的重視程度,一定會暴跳如雷,到時候咱們就有機會了,只要賀鼎軒一死,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阻止你用宮兮若做籌碼得到宮家財產的嗎?哈哈~”說到這曲藝發瘋一樣的狂笑起來。
賀鼎軒黑着臉一言不發,不得不說曲藝說的是事實,如果讓他看見宮兮若被傷害的視頻,他是一定會暴跳如雷,會衝昏頭腦,曲藝真的是夠了解他的,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殺了賀鼎軒?”賀鼎軒扮作的許少安突然間發出了這樣的疑問,其實在賀鼎軒的心裡很清楚,曲藝絕對不可能會殺了自己,如果殺了自己就等於曲藝否定了自己的前半生,曲藝是一個很偏執的人,她不可能否定自己。
“這不用你管,只要你把視頻給我,我保證你拿到宮家的財產。”曲藝像是突然間被人猜中了心思一樣,暴怒起來,語氣不再是剛纔那種胸有成竹充滿自信的感覺,此時的曲藝充滿了矛盾,她恨賀鼎軒的無情,但是讓她殺了賀鼎軒她又做不到,畢竟這是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不愛她。
“曲藝,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賀鼎軒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如果你不把一切告訴我,休想我和你合作,這樣的風險我不敢在冒。”賀鼎軒雖然很生氣,但是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冷靜的從曲藝的嘴裡儘可能的得到更多的信息,曲藝和許少安的身後絕對有一個人,這個人很神秘,一直是賀鼎軒心裡的一根刺,現在他必須要找到各種辦法去找到這個人的種種蛛絲馬跡,和曲藝周旋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告訴你。”電話那頭的曲藝沉默了有半分鐘左右的時間,突然間像是想通了一樣說到:“還記得我給你找的催眠師嗎?我找了他的師父,這一次我要想辦法在賀鼎軒心理最脆弱的時候對他催眠,只要成功了這輩子賀鼎軒就只能是我的。”
“天……”賀鼎軒完全沒有想到曲藝居然會有這麼瘋狂的時候,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讓賀一找了很久的人居然就在曲藝的手裡,賀鼎軒忍着心裡想要暴怒掛手機的衝動繼續和曲藝周旋着。
“你找到了那個催眠師的師傅?怎麼可能?”賀鼎軒裝作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許少安,你的那個催眠師還是我給你找的呢,別忘了。”曲藝一副事情好像已經成功了的語氣。
賀鼎軒的心裡也在默默地計量,怎麼樣才能讓儘快的得到那個催眠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