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的確證明不了孩子的人品,但他還經常去做義工。會經常幫助那些老弱病殘。”
穆子欣淡淡的說道,揚了揚手中那份義工記錄表。
大屏幕上一下子就把那張表給放大,密密麻麻的都是陶修做過義工所在的地方。
還有好幾張陶修去孤兒院做義工時候和幾個小朋友們拍的照片,照片中的陶修笑容格外的燦爛。
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小野花一樣在風中搖擺着。
“孩子的教化是持,久的,並不能僅僅因爲他的一時之失就否認了他整個人的品德。”
陳伯言的聲音顯得底氣十足,那淡漠的眼眸像是一道銳利的劍直直的掃向全場。
目光所到之處,觀衆們都紛紛感覺到幾分緊張。
臺上有點侷促的陶修抿着脣,這是他這些年來度過最漫長的時間。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又像是水滴一樣在敲擊着人心,一點點的把真善美給展,露出來。
“穆小姐,你如此伶牙俐齒……”
厲總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穆子欣清淡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緩緩的開口說道。
那紅脣顯得格外的豔麗逼人,帶着女人柔美的氣息。
“我是兩個孩子的扶養人,之前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被逼到了迫不得已,有誰願意用碰瓷這種方式來賺取一點賠償。”
穆子欣的聲音一下子就柔和了下來,帶着一點憐惜的意味。
不給厲總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穆子欣抿着脣接着說道。
“靜靜的骨癌當時只是早期但他們卻沒有錢去治病。當我瞭解到這個情況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她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半圈,低低的說道。
臺下的觀衆和臺上的評委臉上都多了一點猶豫和動容的神色。
他們的思維在隨着這一句句的話而跳躍着。
法律的尊嚴的確需要維護,可孩子難道就要活活的等死嘛?
這個問題一直盤旋在所有人的大腦之中。
讓他們的心情都久久無法平靜。
“穆小姐,你說的很對。雖然孩子是無辜的但是那些被碰瓷的人不也是很無辜嘛?”
臺上一個評委緩緩的說道,接受到厲總的短信之後,整個人都有點猶豫。
他並不想昧着良心說話。
可他之前的確和厲氏多有交情。
今天若是任由這穆子欣用懷柔政策翻盤的話……
那站在陳氏公司對立面的厲氏又該何去何從呢!
臺下的聲音愈發的雜亂。
整個招標會反而充斥着一股子詭異的氣氛。
“我覺得這陳氏的總監站在母親的立場上偏頗自己的孩子也沒錯啊!”
一箇中年大媽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動容的說道。
沒想到來參加一個招標會還能遇到這麼精彩的故事。
“對啊,孩子是無辜的。”
很多人贊同的點了點頭。
可也有小部分人表示不認同。
“如果孩子是無辜的那些被碰瓷的人難道是活該嘛?”
“是啊,這樣一說以後大家都可以去碰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