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儘管如此,陳伯言對陳伯聿說的話還是半信半疑,又或者說懷疑的部分佔據的更多。
看着陳伯言也不再對自己問話,陳伯聿從沙發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語氣輕蔑的說道:";哥,你問完了嗎,問完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他剛想擡腿離開,陳伯言的聲音和推門聲同時響起——
";站住!";他厲聲說道。
童晗站在門口,探進頭來,聲音溫柔的說道:";伯言,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可以進去嗎?";
陳伯聿的臉色十分難看,甚至都沒有擡頭瞧童晗一眼。
";進來吧,正好找你。";陳伯言淡淡的說道。
童晗表現的和平常一般無二,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伯言,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兩個說的倒是很一致。";他聲音冷淡,坐回辦公椅上,臉色平靜得可怕。
他越是這樣不露聲色,童晗和陳伯聿的心裡就越發的慌張。
";伯言,你還在爲昨天晚上的事情所擔心啊?";童晗慢慢的走到了陳伯言的身邊,伸出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只是一個意外,誰能想到那個牛郎會見色起意,如此膽大包天。";
";對了。";童晗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眨眨眼睛對陳伯言問道:";昨天晚上那個牛郎怎麼樣了,你怎麼處置的他。";說話的時候她很小心翼翼,生怕陳伯言看出來什麼。
陳伯言並沒有看她,低着頭沉聲說道:";他的手腳已經被砍斷,我讓人把他扔出市外了。";
聽到他的這些話之後,陳伯聿和童晗明顯的臉上一驚,童晗更是嚇得臉色慘白,他們沒想到陳伯言這次竟然這麼狠心,而後又聽陳伯言娓娓說道:";希望他不是帶別人受過。";
";怎麼會呢,他見色起意,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她手指的骨節分明握成拳頭,脣瓣也變得慘白。
對於童晗的一再推脫,陳伯言心裡很是氣惱,他知道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於是便鐵青着臉,站起身來,出言對他們二人警告:";不管你們是有心還是無意,這次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你們以後膽敢再做出傷害穆子欣的事,就別怪我不顧及情分。";
";哥,穆子欣是你什麼人你這樣護着她?現在你們兩個人沒有任何關係,就爲了一個和你不相干的女人,你就這麼勞心勞力?還特意把我叫到這裡來問話!";
陳伯聿有些氣惱,但最氣惱的是童晗,她沒辦法想象自己的未婚夫,現在竟然爲了別的女人對他大呼小叫。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需要記好我說的話。";
陳伯聿從鼻腔中發出幾聲冷笑,擡起頭來兩個人針鋒相對,但是沒辦法,以他現在的實力和地位,和陳伯言根本沒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