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微風輕拂,午後的驕陽火辣辣的照着大地。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裡,露天游泳池旁邊的遮陽傘下,一個身着比基尼的年輕女人,仰臥在躺椅上,一幅寬邊太陽鏡遮去了半邊臉。
這時,一個戴着金絲眼睛文質彬彬的男子匆匆走了過來。
“火狐狸,你還真會享受啊!火燒眉毛了你不知道嗎!”
男子左手推了一下眼鏡,盯着兩條潔白光滑的美腿吞嚥了一下口水。
“魚刺,我說過多少回了,請叫我晴兒小姐!”
女子語氣有些不悅,但依然躺着沒動。
“你不是也沒叫我魏少嗎!”
男子說完把眼鏡又扶了一下,兩顆深灰色的眼珠在女子身上游走。
“本小姐的身材好看嗎!”
女子說着,還故意擺出誘人的姿勢,是讓人流血的那種。
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吞嚥了一下口水。
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魏少,說吧!什麼事這麼毛躁?”
女子摘下太陽鏡,用嫵媚的眼神看着男子。
“有人開始對朱氏集團出手了。”
那個叫魏少的男子推了一下眼鏡說道。
“知道是誰嗎?”
叫晴兒的女子收斂了笑容,神情變的凝重。
“百業集團的總裁段辰,以個人名義開始收購股權,不過都是些小股東。”
“段辰?是他!”
晴兒小姐的眼睛裡多了一些不屑,輕蔑的笑了。
“不要小看你那位哥哥,他背後可是林家上門女婿高遠。”
魏少扶了一下眼鏡說道。
“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晴兒小家露出驚訝的表情。
“前不久百業集團的新聞發佈會上我才知道的,這個上門女婿讓我小瞧了。”
魏少說完也坐了下來。
“你也認識?”
晴兒小家疑惑的盯着魏少。
“算是認識吧!在一次同學聚會時,就是在百業大廈。”
魏少說完推了一下眼鏡,凝視着游泳池的水面。
“還真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晴兒說完自嘲的笑了。
“我在想,朱家那五個大股東拋售的股權會不會也在高遠他們手裡?”
魏少開口說道。
“他們什麼目的?”
晴兒小姐問道。
“不清楚,或許只是利益驅使吧!”
“朱氏集團不能落入別人手裡,否則我們的計劃就落空了。”
晴兒小家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邵氏集團出面?”
魏少推了一下眼鏡問道。
“不,邵氏還不能推出去,不然會過早的暴露,讓你的堂妹魏清紅出面吧!”
“你是要把我們魏家也扯進來嗎?”
魏少有些不悅。
“有你老子罩着,你怕什麼!”
晴兒小家白了一眼魏少。
魏少沒有說話,陷入沉思。
“魚刺,我想你應該知道組織的規矩,怎麼做你自己看吧!”
晴兒說完,起身向別墅內走去。
魏少愣了片刻,匆匆離開了。
段辰的辦事效率不錯,半天時間內,已經約見了四人,有了高遠給的那個文件袋,談判很順利,花了六千萬就拿下了百分之三的朱氏集團股權,段辰有些興奮。
“喂!你找哪位?”
段辰接起一個陌生電話問道。
“哥!我是晴兒!”
電話裡傳來一個女子溫柔的聲音。
“段晴?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段辰一下子就聽出是同父異母的妹妹段晴。
“哥!我都找你好多年了,我最近才知道你在江都,就立即趕了過來。”
段晴在電話裡說的極爲誠懇。
“你找我幹什麼?”
段辰對這個妹妹沒有一絲好感,想起段晴母女對自己的可惡,不由的上火。
“咱爸身體越來越差了,他希望你能回去,執掌段家。”
段晴在電話裡搬出了段辰的父親。
段辰一聽父親病了,心裡立刻軟了,雖然父親對他沒怎麼照顧,但畢竟是他的生父,有着深深的血緣關係。
“你在哪?爸他到底怎麼了?”
段辰根本不在意段家的產業,他的仇恨就是段晴母女和唐家,唐家就是段晴母親的孃家,當初就是唐家逼着家族把他趕了出來,當然這主要還是段晴的母親唐晚秋從中作梗。
“哥,我在紫雲閣等你,見面告訴你咱爸的情況!”
段晴說完,露出陰險的笑容。
倉鼠辦完出院手續,把段辰送回酒店,就匆匆趕往公園路。
“老大,我到了!”
倉鼠在電話裡說道。
“掃描一下,看有沒有可疑***之類的。”
高遠把車停好,向倉鼠的車子走去。
倉鼠操作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正要給高遠彙報,高遠已經到了車子跟前。
“老大,沒發現什麼!”
高遠點了點頭說道:
“把裝備給我,我來開車,你繼續搜查。”
“老大,這裡人羣密集,槍手出現會造成無辜傷亡。”
倉鼠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讓你來,就是要讓徐楠她們向郊區流動,郊區環境複雜,有些死角很難發現,用雷達探測,確保安全!”
高遠說完,就啓動了車子。
“颶風,你和徐楠搭乘的士向郊區移動,禿鷹和山豹跟上。”
“颶風收到!”
“山豹收到!”
“禿鷹收到!”
隨後,徐楠和颶風攔了一輛出租車向郊區方向緩緩駛去。
在郊區的廢棄廠房裡,巴洛爾看着昏迷的梅姑愁眉不展。
梅姑下給徐楠的降頭被精瘦老頭破了,蠱蟲被殺死了,這是梅姑的本命蠱,是由她的精血餵養的,自己遭到了反噬,吐血後一直昏迷不醒。
就在這時,巴洛爾派出去的人打來電話。
“首領,徐楠和一名女子坐着的士去了郊外,是我們擊殺的好機會!”
“給我盯緊了,我馬上帶人過來,把位置發給我。”
巴洛爾顯得興奮而激動。
“走!把梅姑帶上。”
巴洛爾對手下招呼一聲,抄起傢伙就走。
“首領,這是華夏,我們還是謹慎一點,這樣出去是不是太危險了!”
一個手下湊過來對巴洛爾說道。
巴洛爾聞言,思忖片刻,喊過來兩個手下,吩咐了一番,兩個手下出了廠房匆匆離去了。
時間不大,一臺中巴車開到廠房外面,巴洛爾帶着手下,擡着梅姑上了中巴車,開了出去。
黃昏時分,郊外的河堤上,兩個美貌的女子悠閒的行走,而遠遠的有一臺車子停靠在路邊。
兩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徐楠和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