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恩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我一面盯着他,一面用手指敲打着桌子。 我想了半天,然後衝着老仙說着,“仙兒,你說你想追沐沁婉,行,我們都支持你,在什麼方面上都支持你,但是,剛纔黃河和我說的那些話,你仔細想想,你也不是傻子,你用腦袋想一想,那是想和你正經處對象嗎?這不是那你當ATM了嗎!?” “奧特曼啊?”老仙很是沒心沒肺的問了我一句。 “奧,ATM是取款機!”我直接被老仙氣樂了。 “行了,行了,我這麼大的人,我還能不懂得那些,行了啊,行了啊。”老仙邊說着邊用手在我胸上揉了起來,“來,消消氣,消消氣。” “滾犢子!”我一把拍開老仙的手,“沐沁婉那女的要是能和你安心處對象,那麼我們不帶多說一個字的,但現在呢?這不是明擺着坑你錢呢嗎,你怎麼還往裡面投呢?” “我知道啊,我也能想到,但是誰讓我喜歡她呢,你們就別管我這事了,我也不是傻子。”老仙很犟,我和黃河怎麼說他就是聽不進去。 “你尋思我願意管你呢?你要不是我親弟,我還認識你是誰啊?”黃河瞪着老仙罵了一句,然後很是生氣的走回了座位。 老仙看了眼黃河,沒有說話,然後把頭轉向我。 我一看連老仙親哥都勸不了老仙呢,更別說我了,我只好瞪着老仙,指着他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後衝着他揮了揮手,“滾犢子,離我遠點,看到你就來氣!” 老仙點了下頭,然後賤嗖嗖的走了。 我想了一黃河剛纔說的那些話,心裡打算找個時間去醫院看一眼沐沁婉,看看沐沁婉到底和老仙玩什麼呢,要是那娘們再玩老仙,那我就直接替老仙把話說明白了吧,我也不管老仙過後能不能恨我了,這個壞人就讓我來做吧。 之後我坐在座位上就開始發呆,也不知道我再想什麼呢,過了沒多久,我就聽到班任的聲音從講臺上傳了過來,我揉了下眼睛,然後坐在座位上聽着班任扯犢子。 “和同
學們說件事情哈,咱們班將會轉來一位新同學,據說這個新同學學習很好,而且是從省重點高中轉過來的,從今天之後,那位同學就會與大家一起度過高中三年,希望到時你們能夠和那位即將轉來的新同學好和諧共處。” “老師,新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啊?”我也不知道犯什麼邪了,直接舉手問了一句。 班任一看是我,表情唰的一下子就變了,剛纔還好好的,現在直接把臉拉得和驢臉似得,“許梓楓,你老實點!別嘚瑟!” “不是,老師,我就問一句是男的還是女的,我怎麼嘚瑟了?”我聽完那句話後有些不太高興,我就問這麼一句話,我怎麼就成嘚瑟了? “你管男生女生呢?你上好你的學就行了!”班任瞥了我一眼。 “我怎麼不用管呢?咱們班現在就我旁邊有空座,新同學來了肯定坐在我身邊,所以我必須要提前問清楚新同學的性別啊,以便我準備一下用什麼方式去對待新同學啊。”我一本正經的看着班任說道。 班級裡聽完我說的話後,立馬鴉雀無聲,全班同學都把注意力放到我和班任身上。 我真是沒有特意找事的原因,但班任的那一句“你別嘚瑟”我越聽越彆扭,所以我沒忍住,直接和班任犟了起來。 “行了,別說話了!老師說什麼你就安心聽着!犟什麼犟!顯着你了?”我在座位上正等着班任說話呢,但是沒等班任說話,班裡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這麼一句。 我在班級掃了一眼,然後看到我班體委杜清源滿臉不耐煩的看着我。 我憋着的那股火直接被挑起來了,我把書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摔,然後直接站了起來,看着杜清源,“有你什麼事?你算老幾啊,跑這訓我來了?” 杜清源隨即也站起身來,指着我在班裡就吼了起來,“你以爲你是誰啊?在班裡能惹點事就以爲自無敵了?就以爲自己是老大了?我還真告訴你了!我就不服你!什麼玩意啊,和個地痞小流氓似得。” 我聽完杜清源說的話後,拿起桌子上的書直接衝着他
扔了過去,接着我就要衝着他走過去。 老仙和黃河見狀後也跟着站起身來,一齊衝着杜清源座位走去。 “都給我老實的!怎麼着?都能不能念?在這個班裡都能不能呆?要是不能呆都給我滾犢子!”班任在講臺上拍着黑板大聲喊了起來。 我聽到班任的喊話後,停下了動作,看了眼班任,然後瞪着杜清源,用手指着他,“你給我等着哈!” 班任一看我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裡,而且是在班裡同學面前撅他面子,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從講臺上匆忙的走到我身邊,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嘴巴子,我一愣,然後捂着臉看着他,接着我班班任衝着我肩膀連續懟了倆三下,“我是不是治不了你了?我特麼說話不好使是吧?還給你等着,來,我看你怎麼等着!” 我班班任一看就是生氣了,那一個耳光還有那幾下子都很用力,把我打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捂着臉狠狠地盯着班任看,那目光都能殺人了。 班任估計是被我盯毛了,看上去很是慌張,“看什麼看!?我教書教這麼久,就沒遇到你這樣的學生!杜清源,你跟我出來下,其他人老實上自習!”班任說完,轉身就要走出教室。 杜清源答應了一聲,然後很是嘲諷的衝着我笑了一下,緊接着跟在班任身後往教室門口走去。 “老師。”我盯着班任背影,笑了一下,聲音不大不小的叫了他一聲。 “恩?”班任站在門口,緩緩的轉過身來看着我。“怎麼了?” “呵呵。”我捂着臉,有些變態的笑着,“呵呵,老師,日落哥託我問你好。” 班任聽到“日落哥”三個字後,估計他直接聯想到日落哥給他的那幾萬塊錢以及日落哥手裡的錄音筆,接着班任表情明顯有些不對勁,很是慌張,“什,什麼?” “呵呵。”我死死的盯着班任,一直笑着,笑了半分鐘,全班同學都以一種病態的眼光看着我。 我捂着臉,盯着班任,很是大聲的衝着班任喊了句,“我說,日落哥託我給你問個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