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廁所怎麼還這麼多人呢?”老仙一臉大寫的懵相,我們根本就想到男廁所也能有這麼多的菸民。 “咱們還進去嗎?”黃河看着我問了我一句。 “來都來了,就進去抽一根吧,我剛纔看到廁所裡的那些人都用着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咱們,咱們現在要是轉身就走的話,那麼他們肯定會對咱們產生懷疑的,今天來二職的目的主要是爲了看看二職的情況,能不太惹人注目就別惹人注目,要不容易出事情。”我小聲的對着他們說着。 “既然來了,那就別想那麼多了,大不了就挨頓揍唄,又不是沒捱過。”夏盡澤說着,直接從煙盒裡抽出根菸,叼着走進了男廁所。 我們見狀後也跟着走了進去,夏盡澤遞給我們一人一根菸後,我們五個人便站在廁所窗戶門口抽了起來。 半根菸的功夫,二職那夥人中,一個頂着一腦袋爆炸頭、穿着十分非主流的男的晃晃悠悠的湊到了我的身邊,揚起腦袋,一副誰也不服的神情叼着煙問着我,“誒,你們幾個哪個班的啊?怎麼沒見過你們呢。” 那人說話的語氣十分令人厭惡,就屬於那種你走在大街上,突然冒出來呀一個人,語氣很是生硬的問你瞅他幹啥,讓人覺得有種沒事找事的感覺。 我壓着火,不想惹些沒必要的麻煩,對着那人笑了一下,“我們高一的,沒見過正常,我們平時不怎麼出班級都,再說了,學校這麼大,肯定不能天天遇到啊,你說是吧?” 那個青年叼着煙看上去很拽,瞥了我們一眼,點了點頭,“那你們幾個進社團了嗎?” “社團?什麼社團啊?”我皺着眉頭問着他們。 “你們難道一點也不知道?”那個青年一看我問反着他,一臉不可以的表情。 “哥,我們幾個平時都是屬於那種不惹事不找事的那種人,平時沒事的時候就窩在班裡看小說,平日裡也不接觸這些事情啊,要不,你受累爲我們幾個講解一下?”我裝作一點不懂的樣子問着他。 那人一聽我叫他哥之後,表情明顯的好轉了許多,很是自來熟的一把摟住我的脖子,“你們這樣子不好,真的,你們要是說換成別的學校,你們這樣的話沒準就會安安穩穩的度過高中幾年,但是這裡是二職,你們知
道嗎,就算你們不想去招惹任何事情,但是總有人主動來招惹你們,爲的就是藉着你們這些老實學生的腦袋,而使他在年級裡冒出點名頭,好讓別的人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的存在。” “那,比如說?” “你也應該知道一個道理。”那個青年自以爲很是瀟灑的甩了下頭髮,靠在了窗戶旁邊的沿上,“那種人都喜歡挑你們這樣的軟柿子捏,爲的什麼?就是因爲他們欺負完你之後,對你放幾句狠話,然後你們被他們欺負後不敢告老師,也不敢回家告訴家長。所以他們藉着揍你,名聲他打出來了,而他屁事沒有,你說這種事情划算不划算?” “你要這麼一說,還真有些道理,還真是那麼點意思哈。”我裝成很是興奮的樣子,搓着雙手,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希望能從這個虎B的嘴裡得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那你看看,我在二職混倆年了都,這些事情我都看得很明白。像你們這樣的人,挨欺負了不敢回去報復他們,所以只好四處找幫你們出頭的人,這個時候,你們就應該找一個實力相當、有能力幫你們報仇的人。”那個青年像是傳銷一樣,對着我們幾個洗着腦。 “哥,那你說,咱們校誰有這個能耐,雖說我現在身上還沒有發生你說的那樣的事情,但是我爲了確保萬無一失,以防以後出事了後再麻爪,你能不能和我說一下那時候誰能幫我們唄?”我笑着給那人遞過去一根菸,客客氣氣的衝着他問着。 那個人舔着臉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表情,一把接過我手裡的煙,直接夾在了耳朵上,接着一臉自豪的看着我,“你聽說過咱們校裡的‘天安社’嗎?” “天安社?”我搖了下頭,“沒聽過,老大是誰啊?” 那個青年聽完我說的話後,滿臉不解的看着我,“你居然沒聽過‘天安社’?你在二職上學居然沒聽過‘天安社’?” 我苦笑了一下,“哥,我都說了,我們幾個平時都不接觸學校的這些事情,所以我沒聽過天安社的這件事情,你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吧?” 那個青年打量了我好幾眼,“沒事,以前不知道沒事,現在我就爲你講講,剛纔我不是和你說了那麼多嗎,假如你有一天被人欺負了,找不到能夠幫你的人的話,那麼好,
來我們天安社,加入我們社團,成爲我們社團中的一員,那麼以後你的事情就是我們整個社團的事情,有人欺負你,就相當於欺負我們整個社團,用我們社團的力量去幫你解決你一切難以自己解決的事情。這樣你以後在學校裡,只要打出天安社這個名號,那麼就沒人敢再去欺負你了,而且一出去,別人問你是誰,你就說你是天安社的一員,多麼威風。”那個青年說到這裡,還特意的晃了下腦袋,他一晃腦袋,他那爆米花髮型也跟着晃動了起來,那場面就和一鍋爆米花成精了似得。 我忍住了笑意,“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加入社團是不是還得需要什麼條件啊,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參與進去吧?” 爆米花青年笑着指着我,“算你說對了,你這算是聰明的,當然啦,我們天安社不是想進就進的,第一得看你符不符合社團的標準,我看你們五個人體格不錯,應該都挺能打的,那麼第一條我就算你們勉強通過了;第二個條件那就更簡單了,要是想加入天安社,那麼每個月就得給社團三百塊錢的社費,以備社團平時的開銷,畢竟打仗僱人時得給人家一個煙錢嗎。一個月三百塊錢也不算多,省幾頓飯錢就出來了,這也算是三百塊錢在校園裡買個平安嗎,你說對吧?” “那錢到時交到誰手裡啊?”我聽着爆米花青年吹牛就想笑,但是我心裡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能笑出來。 “如果你們幾個有這個進社團的心思的話,那麼你們以後每個月就把錢交到我的這裡,畢竟那時候我就算是你們的引路人了。”爆米花青年摟着我的脖子,大大咧咧的說着。 “哥,你說讓我們進社團,那總得讓我們知道一下社團老大是誰吧?讓我們心裡還有個準數。”我略微往旁邊靠了一下,問着他。 “你問天安社的老大啊?這你都不知道?!高二鄭安天,天哥一手創辦的天安社,你在學校裡打聽打聽,問問那些學生有哪個不認識鄭安天、天哥的啊?如果有不認識的你告訴我,我特麼打死他!”爆米花青年說着說着把自己說激動了,口水橫飛。 “梅方你特麼怎麼又跑這來吹牛了?來來來,我不認識什麼鄭安天,你快來打死我!”門口站着的人堆裡直接傳了這麼一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