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這些話後,夏盡澤他們都點着頭,贊同着我的意見,現在這個情形,我去找趙澤天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想找是想找,人家趙澤天能不能扯我還是一方面呢。 我整理下語言,然後先是給趙澤天發了條短信,問他現在方便不方便接電話,短信很快的便回了過來,趙澤天問我怎麼了。 緊跟着,我直接把電話給趙澤天撥了過去,電話嘟嘟了倆聲,趙澤天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喂,許梓楓,怎麼了?” 他這一句話直接給我弄不會了,我想好的那麼多話好沒說呢,我就直接不想說了,因爲平日裡趙澤天一接我電話或者見到我時都和老仙似得,叫我“楓兒”,雖然這僅僅是個稱呼,但是現在趙澤天直接直呼我大名了,僅此可見,趙澤天也或多或少的有意疏遠着我。 “呵呵。”趙澤天這麼一弄,整的我有些尷尬。 “怎麼了?”趙澤天又問了我一句。 “也沒什麼,你幹嘛呢?” “我在外···我在學校呢啊,你剛纔給我發短信我以爲你怎麼了呢,就跑到廁所來接你電話了,怎麼了?有事情?”趙澤天語氣有些匆忙的問着我。 我沉默了一會,然後無奈的在電話這面笑了下,“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幫我打聽個人,不過現在不用了,我朋友幫我打聽到了。” “就這事啊?你給我發條短息不就得了嗎!小事情!以後有事說哈,我能幫你辦到的絕對幫你辦!咱倆誰跟啊。”趙澤天語氣很是爽朗的在電話裡對着我說着。 “呵呵,行,那就先這樣,以後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我說完後直接掛斷了電話,因爲我怕我再聊一會就會吐了。 “怎麼樣了?”我剛掛斷電話,老仙他們很是關心的圍了過來,問着我。 我很是無奈的攤了下雙手,“咱們現在,火到沒朋友了。” “趙澤天也不肯幫咱們?他不一直和咱們是聯盟關係嗎?”老仙很是焦
急的問着我。 “呵呵,人趙澤天是什麼人,本身就是那種不可能吃虧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就像當初他找我說要和咱們結盟,爲了什麼,他不就爲了我身後的日落哥嗎,所以才那麼幫我,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幫,咱們和他之間頂多算個互相利用與反利用,誰也吃不到虧,誰也佔不到便宜,也不對,咱們多少吃點虧,也就是被人傳成是趙澤天的小弟。”我很是淡定的衝着他們說着。 “到頭來還是咱們把趙澤天捧起來了,然後咱們有難了,他倒聰明,直接和咱們劃清界限了?”黃河很是不忿的罵了一句。 “那又有什麼辦法,畢竟咱們現在的處境太難了,誰要是和咱們走的太近的話,肯定會被那些人把他劃爲咱們這一夥的,所以。”我說着叼了根菸,很是鬱悶的抽着。 “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夏盡澤站在我身邊,用手拄着椅子背,問着我。 我猛的吸了好幾口煙,緊緊皺着眉頭,緊跟着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着夏盡澤、老仙、黃河和郭皓軒他們四個人說了句,“走!” “走?去哪啊?”老仙有些懵逼的問着我。 “好說好商量不好使了,那我就得不要臉了,趙澤天不是想和咱們保持距離嗎!那麼好!我還非要讓別人都知道我現在還在聯繫着他!原本咱們和他之間的關係就不一般,要是在這麼一弄的話,別人不多想纔怪呢,雖說這麼做有點損,但是現在沒辦法,只好可憐趙澤天了,誰讓咱們沒有別的人選了呢。”我花了一根菸的功夫,挺JB損的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 老仙他們聽完後都愣愣的看着我。 我很是納悶,“幹嘛啊這是,怎麼都這麼看着我啊?” 夏盡澤拍着我的肩膀,嘆了口氣,“說真的,我幸虧和你是兄弟,我要是和你是仇家,我估計我怎麼讓你陰死的我都不知道,哎!” “不是,我這不是···”我剛要和夏盡澤解釋
,夏盡澤頭也不回的走到老仙身邊和他嘮嗑去了。 “楓哥。”郭皓軒看到夏盡澤走了後,也跟着湊了過來。 “你又咋了?”我很是頭疼的問着郭皓軒。 “楓哥,我發現你這腦袋怎麼轉的那麼快呢!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會想到辦法去解決,你能不能教教我啊?”郭皓軒一臉崇拜的目光看着我。 “你說這個啊。”我被郭皓軒捧得很高興,誰知道郭皓軒直接又補充了一句。 “楓哥,傳說中的‘損籃子’是不是就是形容你這樣的人啊?” 我被郭皓軒這句話雷的不清,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你趕緊給我滾犢子!” “這怎麼聊聊天就上腳了呢!我又哪句話說錯了?你是屬驢的啊?一句話不合就尥蹶子?”郭皓軒滿臉委屈的捂着屁股對着我說着。 “你趕緊離我遠點!”我一看到郭皓軒就頭疼,擼胳膊挽袖子的就奔着他去了。 郭皓軒見狀急忙躲到了黃河的身後,怒氣衝衝的又瞪了我倆眼,這才作罷。 我瞥了眼郭皓軒,也沒再和他鬧,他們幾個跟着我走到了我們學校周圍的一家檯球廳。 “我聽別人說,趙澤天他們一夥人平日裡經常來這玩,這裡也算是他們的據點了,剛纔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差點就說漏嘴了,而且我在電話裡還聽到球杆打球的聲音,所以我猜他現在應該在裡面呢,反正咱們閒的也是閒的,就當瞎貓碰死耗子吧,碰到了算賺到了,碰不到咱們也不急,反正時間還是有的。”我站在臺球廳門口,指着檯球廳的牌子說着。 夏盡澤看了眼檯球廳的牌子,點了點頭,老仙、黃河和郭皓軒三個人跟在我的身後,我們五個人直接走了進去。 “要是能碰到趙澤天他們就和他好好聊聊,要是碰不到,那咱們就當來打倆杆吧,今天豁出去了,我要把我不要臉的精神進行到底!”我雙手揣在兜裡,看着檯球廳正門口,目不斜視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