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的眼淚汪汪的看了郭皓軒一眼“你還是作詩吧!” “嗯嗯!好的!”郭皓軒清理了嗓子。“啊!老妹老妹你真美,大長胳膊大長腿。” 我心說這倆句話還算句人話。 郭皓軒很是陶醉的繼續朗誦着,“我要和你成了親…” 那個女的轉過頭,滿臉期待的等着郭皓軒的最後一句話。 郭皓軒昂起頭,很是大聲的來了句,“下半輩子準後悔!” 那個女的什麼話也沒說,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你還有別的事情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就回家了。” “別啊,再呆一會啊,你老着急回家幹什麼啊?”也不知道郭皓軒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再不回家我怕一會我就瘋了!咱倆好好的聊會天不行嗎?你在這和我整這些沒用的是因爲啥啊?”那個女的歇斯底里的衝着郭皓軒嚷着。 “因爲什麼?因爲愛情怎麼會有滄桑,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 那個女的語調中帶着哭音,“你在這唱歌呢?” “誒?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首歌挺適合你。”郭皓軒瞬間來了興致。 “什麼歌啊?” “母親。” “啪!”那個女的一耳光照着郭皓軒的臉就呼了上去,“你好像有病!”打完二話不說直接拎着包從屋子裡跑了出去。 我在一旁叼着煙都快笑哭了,這郭皓軒成功的用他自己爲我詮釋了什麼叫做腦殘綜合症!用腦殘都形容不了他,形容他應該用“真是腦殘!” 我笑呵呵的拍了下郭皓軒的肩膀,“既然那女的都走了,那麼我也走了哈,你自己在屋裡慢慢玩吧。” 郭皓軒可憐兮兮看着我,“楓哥…” 我身上一陣惡寒,急忙往後退了一步,“你要幹嘛?” “楓哥,你看這房間都開了,現在也退不了房了,要不,你今晚陪我睡一晚上吧。” 我急忙雙手捂在胸前,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大哥!親哥!我不好這口,真的,你要是腎實在憋不住了,我可以幫你找人,但你千萬別打我的主意啊!” 郭皓軒瞥了我一眼,“你想多了,我的意
思是,今晚你直接在這住了唄,反正這屋子閒着也是閒着,而且最主要的是……” “是什麼?” “我不敢自己在屋裡住……”郭皓軒說的那叫一個可憐。 最後沒辦法,我只好在屋子裡洗了個澡,等我洗完澡的時候,郭皓軒已經睡着了,我再三確認他睡熟了以後,於是把衣服穿上,偷偷的跑了。 我是真不敢和一個“超人”睡一晚上!這個人的思維和人的不太一樣,萬一他半夜做個春夢什麼的,那我不就虧大了!我還是個處呢!當然,在男人與男人之間還是個處兒。 在我洗澡前,郭皓軒還對我說,說他現在在社會上這麼飄着沒意思,想回學校讀書,問我是哪個班的,想要轉到我班裡,以後就能和我們一起嗨了。 和他呆一晚上我都呆不了呢!我還和他在一個班?如果真那樣的話,那我不出倆天神經就得崩潰。 由於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我們學校門口,所以不能隨便編一個學校來騙他。我只好隨口說了個班級,只要我和他不在一個班裡、不會天天見到他,那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急忙跑出如家賓館,打了輛車回到VIVI,我看眼時間,都特麼快凌晨三點了。 等到我到達VIVI以後,我輕手輕腳的從後門走了進去,以爲日落哥已經睡了呢,怕把他吵醒。 我走到辦公室的門口時,發現辦公室的燈還亮着。 我很少是疑惑的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日落哥正坐在沙發上喝着酒,而且滿屋子都是煙味。 日落哥看到是我後很是激動的站了起來,跑到我身邊,從頭到腳看了我一遍,“你沒有事吧?怎麼剛回來?電話怎麼還關機了?” 我聽完日落哥的這三個問題,把我弄的很感動,日落哥見到我第一面沒有問貨怎麼樣,而是先問我人有沒有事情,這就說明,我爲了幫助日落哥而付出的這麼多的努力沒有白費! 我笑着看着他,故作輕鬆道,“手機沒電了,路上遇上個熟人,聊了會天,所以回來晚了些,任務順利完成,這都不是事!以後給你楓哥我安排任務
時,換點有難度的!” 日落哥笑着衝着我肩膀打了一拳,“你這小子。” 我摸着後腦勺衝着日落哥傻笑着。有些話不用說,日落哥肯定能想到。我一個在學校上學的小屁孩冒着危險去把一書包白粉成功的交到了方晴手裡,這裡面的困難不言而喻。我不說,是我不想用這件事來讓日落哥以後對我怎麼怎麼樣,而日落哥不說,我想,他是不想和我之間太過客氣以至於讓我感覺他對我外道。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女生間,這時候肯定會抱在一起,然後詢問着過程之類的。而男人之間,不需要別的,遞給你一根菸、和你乾一杯酒,足以。 日落哥從煙盒裡拿出倆根菸,一起叼在嘴裡,點着了以後,遞給我一隻。 我抽着煙,坐到了沙發上。 “感覺如何?”日落哥坐到我旁邊。 我看着屋頂,想了想,“太特麼可怕了。”我突然想到迴音點裡那個捱揍的青年,“日落哥,你是不是另外派人去迴音點了?” 日落哥愣了一下,“你碰到他了?” “恩,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揍的沒有人樣了…” 日落哥吐了個菸圈,顯得很是無奈,“沒關係,我不會讓他白捱揍的,這些事情我都給那羣孫子攢着,等到最後,我一起還給他們!” “那個人回來了嗎?”我又問道。 “還沒有。” “他也是你的弟弟吧?那你爲什麼還要派他去挨這頓揍啊?爲了掩護我?” 日落哥看着我笑了笑,“你小子腦袋轉的還挺快,沒錯,我就是爲了掩護你才讓他去的,只不過,他是我的小弟,算不上我弟弟,我給了他五萬塊,這五萬塊算是勞苦費了,而且他也是爲了錢纔去的。” “他就是挨頓揍,你就給了他五萬塊,那我做的事情可是危險中的危險啊,那你準備給我多少錢啊?”我對着日落哥開着玩笑。 日落哥笑了起來,“我給你個蛋!你是我弟弟,又不是我小弟!我給你一百塊錢我都嫌多了!” 確實,有些事情如果讓錢夾雜在裡面,那就會變了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