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應該去與那個李進生見上一面。這個事,董得武的處理有問題,但是真正的問題還是在李進生的身上。他的心結不解開,我們說什麼都沒用。”龍風在經過思量之後對胡憂說道。
現在董春嬌不在,都是自己人,說話比較方便,有什麼話都可以說,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要是董春嬌在,那很多話就不是那麼好說了。畢竟說在什麼話之前,總得去顧慮人家的感受。
“我覺得隊長的話有道理,不過依我看,我們還是應該先見見董得武。畢竟他纔是真正的當事人,他隨便說一句話,都比我們說一百句話更來得有用。”花玉辰並不的對龍風的提議,不過在這個事上,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隊長說得不錯,花玉辰也有道理,哎呀,這事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遇過呢,要問我的意見,我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麼弄呢。”何富強一臉頭痛的說道。
蘇武生苦笑道:“說真的,這麼一個事,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弄。我看還是你們來想辦法吧,想好了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也就可以了。反正我都聽你們的。”
“胡憂,你覺得呢。”五人組裡四個人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就胡憂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就像一個木頭人,在那靜靜的沉思着。
聽到有人叫,胡憂疑惑的擡起了頭:“怎麼了?”
“隊長覺得應該先去見李進生,花玉辰覺得應該先去與董得武接觸。我和胖子沒什麼想法,你覺得應該怎麼樣?”蘇武生把各人的意思大體說了一遍。
“嗯。”胡憂應了一聲。道:“隊長和花玉辰的提議都是不錯的,只不過我認爲真正的問題在那個女學員的身上。”
“女學員不是已經死了?”何富強不解道:“她都已經死了,難道我們還要去見她?這似乎有點難,嗯,我可沒有通靈師朋友,聽說美盟那邊……”
“打住,胖子你又在瘋什麼呢。”花玉辰適時開口,把何富強的話給封了回去。再讓他這麼說下去,不知道他要說到什麼地方去。好傢伙,連通靈師都出來了呢。
“這是胡憂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何富強一臉的委屈。花玉辰似乎從來都是在罵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罵胡憂的呢。
“你也知道是胡憂開的頭,那你讓胡憂把話說完行不行。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給賣了。”花玉辰沒好氣的說道。和胡憂認識已經四年。她絕對不會認爲胡憂還想着找什麼通靈師,這可不是胡憂的性格,也不是胡憂的處事風格。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那讓胡憂來說好了。胡憂,你快說說你都是怎麼想的呢。”何富強真是玩不過花玉辰。不過說真的。他還真是很享受被花玉辰罵的感覺。雖然是抱怨,但是如果花玉辰罵胡憂而不罵他,他反而會覺得心裡不好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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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對何富強和花玉辰的吵吵鬧鬧找就已經習慣,也不往心裡去。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自己的身上,他也不矯情。開口道:“我是這麼想的,無論是董得武的問題還是李進生的問題。真正的問題都在那個女學員的身上。我們試着想想,如果沒有那個女學員的死,以李進生和董得武之生的感情,他們會不會直接從‘一家人’變成現在這樣?”
龍風幾個經過思考之後,無都搖搖頭。董得武把沒有穿衣服的李進生和女演員從休息室裡拉出來,雖然是做得有些太過,但考慮到李進生和董得武的關係和畢竟是李進生有錯在先的進提之下,算起來依然是李進生想着去求得董得武的原諒,就算是李進生心裡有氣,再怎麼也不能直接就站在董得武的對立面。
正是因爲那個女學員的自殺,才使得這事瞬間變得不可調合。
“胡憂說得沒錯,那個女學員確實是最關鍵的人物。可是那個女學員已經死了,我們又還能做什麼呢。”龍風嘆息道。如果一早就知道事情是這麼的複雜,他還真是不能肯定自己會不會接下這麼一個事呢。可是現在不接都已經接下了,抽手而去總不是那麼地到的。現在要考慮的就是怎麼能更好的把這個事給解決了。
胡憂點頭道:“我自然也知道那個女學員是死了。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那個女學員說是跳河而死的,可是直到葬禮那天,都沒有能找到她的屍體。”
“你的意思是說她有可能並沒有死?”龍風畢竟在特殊部隊裡呆了十年,在這方面他有過類似的經驗,也最容易明白鬍憂話裡真正的意思。
胡憂搖搖頭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也並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如果那個女學員還活着,那麼整個事也就有了轉機的可能。”
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確實,整個事最關鍵的就是那個女學員的自殺。如果那個女學員並沒有死,那麼一切都將變得簡單容易。
“我覺得我們想得是不是太美好了。讓一個已經死了很久的女人又活過來,那是不是太難了一點?”何富強聽得有些頭昏。到不是說他的腦子不夠,而是這個事確實是有些太過複雜,他一時難以整個接受。
“我們現在要的並不是讓已經死去的人活過來,而是要查清楚整個事情的真像。而證實女學員的生死是最爲重要的一步。”胡憂解釋道。
“那咱們就先去查女學員?”花玉辰已經算是完全明白了胡憂的話。一開始她並不覺得女學員的死有什麼問題。可是聽胡憂這麼說過之後,她也感覺這事確實是有些不那麼消楚。
“嗯。那我們就按胡憂的意思去辦好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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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查到了,那個女學員的名字叫樑玉婉。進步城本地人。”龍風去金牛武館轉了一圈,獲得了不少的情報回來。
“不愧是特殊部隊裡出來的,這麼快就已經有消息了,真是厲害。樑玉婉,不錯的名字,她家裡是幹什麼的?”胡憂問道。
“你這是誇我還時罵我呢。”龍風沒好氣的瞪了胡憂一眼,道:“她家裡開了一個小飯館,就在城南。”
“好。那我們這就過去看看。”胡憂當即拍板道。
“要不要和董春嬌說一聲?”花玉辰問道。女人的心相對都比較細,考慮問題總會考慮到方方面面。
“用不着。”胡憂搖搖頭道:“現在我們只是把這做爲一條線索來查,能不能有所收穫,現在不完全不知道,就算是告訴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意義。”
進步城有東西南北中五個城區,一般來說。城北住的多是有權有勢的富貴人家,而城南則是普通老百姓的住地。雖然不能說住在城南的就沒有當官的,但那畢竟是少數。
這一次,胡憂五人是集體出動,在導航儀的幫助之下,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樑玉婉家開的那個飯館。
“看着還不錯的樣子。”何富強在門外觀察了一會說道。對於吃之一道。他還是行家。新到一個地方,如果是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東西好吃,那就先觀察那裡的人流往來情況。一般來說,人流量大的都不會太差,而樑玉婉家開的飯館。就屬於這種情況。
“我們進去看看。”胡憂說着舉步往裡走。在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說好了,到了這邊一切都按胡憂的吩咐。誰都不能隨意行動。龍風在這方面也有不錯的經驗,但是他並沒有任何的意見,說來,他在特殊部隊的時候,大多數情況都是按上頭的命令行事,自行行事的時候比較少,這事讓胡憂來牽頭,他感覺還是不錯的。胡憂已經早已經證明過他的能力,龍風在這方面完全放心。
“客官幾位?”迎賓的是兩個穿着紅色連衣裙的高個女孩子,熱情方面還是不錯的。胡憂五個纔剛剛走近,她們就一臉笑意的迎了上來。
“五位。”胡憂淡淡的說道。
“好的,官倌請跟我來。”
胡憂五個被帶到了一處靠窗的坐。此時飯館裡已經坐了七成的客。
“胖子,你來點菜。”胡憂隨手把菜牌遞給何富強。說到說,他在這方面是行家,點菜的工作自然是由他來在。
點菜的事,胡憂並不去關心。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收銀那邊。那裡有一個男人,如果猜得不錯,那個男人應該是樑玉婉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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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得樑玉婉的父親怎麼樣?”胡憂突然問道。
此時,飯菜都已經上了桌,這裡的飯菜確實是不錯。何富強幾個已經在吃了,胡憂只是隨意的吃了一些而已,他一直都在觀察樑玉婉的父親。
“沒看出有什麼不同。”何富強哼哼道。
“隊長,你有覺得他特別傷心嗎?”胡憂懶得理會何富強的話,他的話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沒什麼意義的,聽了和沒聽幾乎沒什麼分別。
“不覺得。”龍風認真道。他確實是沒有在看出來樑玉婉的父親有什麼特別傷心的地方。
胡憂點點頭道:“據我們收到的情報,樑玉婉是家中獨女。她自殺之後,家裡只剩下父母二人,按說樑玉婉的父親不會那麼平靜,除非他從來都沒有把女兒當回事。可是據之前的資料看,樑玉婉會去金牛武館,還是她父親給報的名。主要的原因就是樑玉婉之前曾經遇上過公車色狼,他擔心樑玉婉的安全。”
“胡憂,你能不能說得更明白一些。說真的,我不是很懂你的話。”何富強頭痛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樑玉婉的父親應該是很疼樑玉婉的,失去了唯一的女兒,就算是飯館的生意再怎麼好,他也不可能真正的開心。可是從他的身上,我沒有看到半點的悲傷,我覺得這裡面應該是有問題。”
“也許他的心態比較好呢,再說樑玉婉也不是昨天自殺的,這都已經過了那麼久,從傷痛之中恢復過來也是很正常的事嘛。”何富強到不是有意和胡憂做對,他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我不反對你的看法,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查查樑玉婉的父親。”胡憂有預感,也許從樑玉婉的父親身上,他們可能發現什麼。
“那就查唄,我反正沒什麼意見。”何富強哼哼道。
龍風幾個也沒什麼意見。現在華夏的形勢依然比較亂,駝家洛被抓之後也沒有什麼消息傳出,華夏反正是暫時回不去了,進步城不屬於任何的勢力範圍,他們呆在這裡還是比較沒有麻煩的。
“那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全天候的觀察樑玉婉的父親,看看能有什麼發現。”胡憂挾了一塊肉餅放在嘴裡,這裡的菜確實做得挺不錯的,也難怪這裡的生意會這麼好。
“我們兩人一班還是怎麼樣?”龍風問道。既然決定觀察樑玉婉的父親,而且還是全天候的那種,那就肯定得安排人員調配。
胡憂想了想,道:“樑玉婉的父親並不會功夫,有一人看着也就夠了,兩人一班應該沒什麼必要。”
“那就一人一般好了,花玉辰是女孩子,就出白天的班吧,晚上就算了。”龍風邊說着邊安排排班的情況,在這方面,他是真正的行家,用不着多大功夫就可以把事弄好。
“胡憂,說老實的,你是不是覺得樑玉婉沒死?”何富強突然沉聲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覺得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