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悲催的一上午課,還望兄弟們包涵!!!!!~~~~~
離開廢墟時,太陽早已落山。
此時,遠處的燈光,已把馬克城籠罩起來。
穿行在被燈光籠罩着的道路中,玉龍飛才暗歎不妙。
他出來已經一天,不知血魔和陳翔有沒有鬧事?
想到這,他腳下步伐,不由加快了少許。
於此同時,客店一中等房中。
血魔武光,正騎在陳翔身上:“廢翔,我數到十,玉龍飛那傢伙,要再不回來,我就把你頭上的毛,扒光!”
兩人在客店中,整整待了一天,這也讓他變得煩躁起來。
聽到他的威脅,被騎着的陳翔,褲子再次溼潤起來:“武光,你已經欺負我一天了,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嗎?”
“哼,放過你,誰陪我玩?”此時的血魔,如同頑童一般,有點惱怒的拍打着陳翔屁股。
“啪啪!”
伴隨着這陣聲響,陳翔心中不知多麼的委屈?
打遇見他,自己就沒好過過!
想到這的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激動,淚水滾滾從眼中流了出來:“武光,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他聲音嘶啞,好似有多麼委屈一般。
聽到他哭聲,武光不由一喜:“廢翔,我不會殺你的!”
顯然,欺負陳翔已成了他必修課,因此他怎麼都捨不得殺陳翔!
哭泣中的陳翔,聽到此話,哭聲更大了。
在他哭聲中,武光也是得意道:“我開始數數了,要我數到十,玉龍飛這小子,還不出現的話,我定扒光你的頭髮!”
說着,便從陳翔頭上拔了一根。
“噌!”被拔走頭髮剎那,陳翔身體不由顫動起來:“龍飛統領,你就快回來吧,不然我就見不到明天太陽了!”
聽着他祈禱聲,武光更加得意起來:“一!”
他聲音嘹亮,好似審判官,在宣佈犯人判決一般。
“二!”
喊完第一聲後,他並沒停頓,第二聲接踵而至。
“啊——”聽到他喊的如此急促,陳翔心中猶如千萬個瓶子在晃動一般,怎麼都安奈不住心中的緊張,使勁哀求着武光:“大爺,您就饒了我吧,大爺!”
他聲音嘶啞,每一句話,都充滿了他對生存的渴望。
“三!”
不過,武光便沒搭理他,而是接着喊道。
“四”
……
“十!”喊道這個數字時,武光相應把聲音拖的很長,好似在告誡他自己要動手了。
聽到這個數字,陳翔身體也抖動到了極致。
可此時的他,卻喊不出任何聲音。
看到忽然變爲啞巴的陳翔,武光不由一樂,隨即一隻手,掐起了陳翔的一撮頭髮:“哈哈,我武光向來說到做到,廢翔,我已數道十了,現在我要履行我的承諾!”
隨即,那隻手掌,輕輕用了點力,被他攥住的頭髮,就像小草一般,輕鬆被他拔了出來。
望着被拔出的細絲,武光也是樂開了花,接着便拿着頭髮,在陳翔眼前晃動着:“廢翔,看到沒有?”
“啊——”看到他拔出的細絲,陳翔不由大叫了起來:“武光,你個賤貨,你和我玩真的!!”
這一刻,他不知從哪來了勇氣,對着武光便是大罵。
被嚇傻的陳翔,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忘乎所以,如此罵自己,這讓武光怎麼不吃驚呢?
隨即,他再次攥起陳翔一撮頭髮:“我讓你罵我!”說着,便要拔頭髮。
可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打了開。
“咯吱!”
走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玉龍飛。
“龍飛統領救命啊!”看到這道身影,陳翔如同見到救星一般,使勁朝他求救道。
望着兩人這般造型,玉龍飛不由一笑:“你倆在搞嘛?”
此時的血魔武光,正騎在陳翔身上,而陳翔本人,則如畜生一般,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聽到這話的武光,隨即把之前拔下的頭髮,拿了出來:“玉龍飛,廢翔的毛髮不錯,我覺得用它製成毛衣不錯!”
說着便把陳翔的頭髮灑向了空中。
望着飄蕩蕩的毛髮,玉龍飛不由點了點頭:“確實不錯,不過他頭髮還不成熟,等哪天長的像樣,再拔下來也不遲!”
聽到這話的陳翔,如同死罪被赫免了一般,連連點頭:“龍飛統領所說極是,等它們成熟,再拔也不遲!”
“這也可以?”這話,着實讓玉龍飛吃了一驚,隨即他也是朝血魔示意了一下。
明白他意思後,血魔纔不情願從他身上,移了下來:“今天就放過你!”
血魔離開的剎那,陳翔便猶如活蹦亂跳的兔子一般,迅速躲到了玉龍飛身後。
“看來他被折磨的不清!”望見他這般舉動,玉龍飛不由點了點頭。
幸虧自己回來看他們一眼,要自己不回來的話,估計此時的陳翔,已成禿頂了吧。
所以把目光從陳翔身上移開後,他也是鄭重其事的望着武光:“武光,要是你傷勢養好,你的修爲能恢復到什麼程度?”
來馬克城前,雖說玉龍飛只想救回雪兒,但如今,他卻改變了想法。
因爲他眼中容不下一眼沙子!
所以,他想借這個機會,把尚武力擊殺。
但以他目前實力,還不足以做到,爲今之計,只好藉助血魔的幫助。
聽到他的詢問,血魔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沒了臭蟲的軀體,其實與普通身體相差無異,所以此刻的他,也不知他究竟能恢復到什麼程度,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不可能恢復到曾經的高度。
因此,他不由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但要不出所料的話,我頂多比你強一點點吧!”
他這話,着實讓玉龍飛大吃一驚。
以他的猜測,就算血魔實力再大打折扣,但恢復後,至少應該在龍主附近。
畢竟當初的他,實力要比龍官強悍。
但血魔的話,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望見他難看的臉色,血魔立馬猜到了什麼,隨即朝他問道:“怎麼了?”
“那要是有血色風衣幫助呢?”血魔本就不是普通存在,紫金戒他都知道,那想必血色風衣,他或多或少知道,所以在他詢問下,玉龍飛也是毫無遮掩的說了出來。
“血色風衣?”這個名字,他倒是沒聽說過,所以臉上也是一臉迷茫。
而他迷茫的臉色,正是告訴玉龍飛,他並不知道血色風衣。而就是他對血色風衣的迷茫,更是刺激了玉龍飛對血色風衣的求知慾。
隨即,他也是朝血魔擺了擺手:“武光跟我出去一趟!”
“好的!”玉龍飛凝重的臉色,正告訴他有大事要做,所以武光沒有猶豫,應聲答道。
“我也去!”聽到玉龍飛沒有叫自己,陳翔也是忙喊道。
可就在這時,武光的手,再次攥住了他的頭髮:“再敢給我多事,我絕不客氣!”
話音之後,他便跟着玉龍飛走出了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