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終於順利購買了那塊心儀的土地,她並不着急馬上就開發,她要耐心等待最佳時機,等到奧運會開幕,周圍基礎設施都建好的時候——夏夢覺得自己很有奸商的潛質,她並不打算隱藏,而想要大力挖掘開發這一潛質。
“王琦,跟你家胖子說說,我每月付他利息,本金三年後再還。”夏夢買地的資金,都是用房子抵押的銀行貸款和從郭家傑那借來的錢,她基本上就是空手套白狼。
要養育好兒子,她需要足夠的資金。而金融專業,是她的興趣愛好,她不想放棄自己的學業,只賺錢。夏夢打算賺夠了母子倆下半輩子的生活費用,博士畢業後,就留高校任教。她覺得自己似乎更適合在高校,陪伴兒子與兼顧事業兩不誤,還有寒暑假,能帶着兒子與家人滿世界的溜達,這不僅是父親的期待,也是導師對她期待:女人,還是以家庭爲重。事業的成功,僅僅是人生的點綴。
兒子夏李打來電話,“媽媽,我和爺爺明天晚上到家。我和爺爺給你從美國帶回來了一個超級大的驚喜,你明天晚上一定要在家等着我,不許早睡覺哦!”
夏夢從公司回來,已經累得快癱軟了,但是想到明天還要交一篇課程論文,給自己泡了杯茶,提提神後,把書看了遍,專心的寫起論文來。
夏夢爲了更方便探望夏李,所以在導師家隔壁租了套房子。夏李回家,頂多就是過來串串門,晚上他都是跟爺爺奶奶睡覺。因爲他睡覺前必須得和爺爺下兩盤棋,給他講完故事,才能入眠。
夏李估計是給她買什麼禮物,想給媽媽一個驚喜吧,這孩子,越大越討人喜歡。
想到夏李。夏夢疲憊感就消失了一大半,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只要能與兒子在一起。
夏夢寫完課程論文,趕忙去衛生間洗完澡。擡頭看鐘,已經是深夜12點了,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夏李怎麼還沒有回來?
突然,門鈴響起,夏李怎麼回事,出去幾天,門都不會開了?是不是忘了帶鑰匙。
夏夢穿着睡裙,用毛巾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往門外走去。“兒子,怎麼回來這麼晚,你的鑰匙忘帶了嗎?”
門外夏李沒有迴應,夏夢打開門,轉身往屋裡走去。“夏李,換了鞋,趕緊去洗澡。今天爺爺也累了,你今天晚上和媽媽睡,不要再去打擾爺爺了,好嗎?”
“嗯。”身後人的聲音,讓夏夢僵住了。
夏夢一回頭。撞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用手一推,堅硬如鐵的腹肌讓夏夢恍了神,擡頭顫聲叫道:白蛋!
眼前的人比起高中的時候,個頭更高了,大概一米九左右,一米七的夏夢站在他身邊。頓時顯得嬌小玲瓏起來。李瀚一張臉依然帥得一塌糊塗,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臉部線條更硬朗了,嘴角和下巴一片青黑,鬍子要是一天不剃就得鬱鬱蔥蔥。
李瀚眉頭微皺。脣緊抿着,眼神幽深的看着夏夢,她的容顏和高中的時候一樣,沒有什麼改變,依然美得讓李瀚窒息,眉宇之間少了稚嫩清純多了猩熟嫵媚,大眼霧濛濛的看着自己,李瀚心口狂跳,他此刻不想用言語要求眼前的傻女子怎麼賠償自己丟失了的2555天的幸福快樂,他只想粗暴的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憤怒:這個傻女子,自以爲是的葬送他本應該擁有的非常幸福美滿的2555天:如果她相信自己,她就不會離開;如果她不離開,他就不會遇到車禍;他不遇到車禍,就不會失憶;他不失憶,就不會失去妻兒。都是因爲眼前的傻女人——
李瀚攔腰抱起夏夢,踢開房門,直接把她扔到了牀上。
“白蛋,你要幹嘛,先聽我說——”夏夢慌忙爬起來,看到野獸般的李瀚,心裡慌了神。
李瀚一言不發,他什麼也不想聽,他今天要她補償,馬上讓她補償自己二千多天的福利。
李瀚強硬的把手從領口擠進夏夢的睡裙裡,如願以償的握住了那團軟綿綿的柔軟,拇指輕撫頂端那粒小櫻桃,嘴脣找到夏夢的脣用力吻住,懲罰似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夏夢試圖掙扎開來,喘息着警告說:“白蛋你最好是懸崖勒馬,我比原來更厲害了啊,不再是拿腳踹你,我現在拿刀屠雞殺魚,眼都不眨,還學了三年多的跆拳道,打得流氓滿地找牙,你要是敢強來,我就跟你拼了。”
李瀚着迷的看着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手上更賣力的繼續撫弄令他瘋狂的**,心裡想着,今天就是拼了命,也得要了你。
夏夢看到李瀚眼神裡熊熊燃燒的火苗,臉一下子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李瀚卻是趁機一翻,掀開她的裙子,想要脫掉這件礙事的令他一直想要撕碎的裙子,夏夢紅着臉按緊他的手,“討厭,你幹嘛一點也沒有改變?七年多了,你比原來更粗魯。”
“不要再拒絕我,除非你想讓我死掉。”李瀚翻轉手腕把夏夢的手塞進他的褲子裡,夏夢驚叫一聲差點彈起來,被李瀚翻身壓住,“七年了,你還想逃?”
“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我本來就是流氓,我就是不要臉。”李瀚吃吃的笑着。
夏夢沒有問他爲什麼消失了七年,他也不想問夏夢爲什麼當初離開得那麼堅決。
李瀚還想把她的手塞進內褲裡去,夏夢拼命的抽出手,心跳的比窗外的雨聲還急,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李瀚起身一隻手褪掉自己的褲子,連內褲一起扒下來,用鐵棒似的男人武器頂着夏夢的小腹,呻吟着讓夏夢用手去碰觸,夏夢羞得來回躲閃,卻最終被李瀚有力的鉗制住,強迫的把她的手按在他火熱滾燙的粗壯上。另一隻手靈巧的翻起夏夢的裙子,用力的從她頭頂脫掉。
夏夢只覺得喝醉了一般無一點力氣,任憑李瀚的手胡作非爲。看着雪白渾圓的**在眼前輕輕顫動,七年了,夏夢這裡是變化最大的。李瀚的喉嚨裡發出近似野獸嘶吼的喘息聲,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把那顆誘人犯罪的小櫻桃納入口中,用力的吸吮,用牙齒輕輕的啃噬。
夏夢的後腦勺沉重的抵在硬硬的牀板上,咬着脣艱難的承受這久違了的快感,身上的男人狂野的似是覓食的捷豹一樣,用他的舌頭、手、還有粗壯的讓她害怕的堅硬折磨着她。“妞,你要讓我瘋了”李瀚還在模糊的發出一聲聲呻吟,大力的吸吮,用力的揉搓這身下的夏夢。
夏夢已經是兩眼直冒金星,雙腿間一股難以忍受的脹痛,空虛得似被掏空的麻袋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李瀚從來沒有感覺到過自己有如此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這種感覺久得何止是隔了七年,彷彿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遠,身下的夏夢太美好,壓着她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妙,美妙到他差點不能自制而跑馬,他停下動作,喘息的看着,身下一樣激動的夏夢,杏眼水汪汪的盯着自己。
夏夢此刻幾乎全裸在李瀚面前,除了那條小的可憐的內內。她眼看着李瀚不耐煩的伸手脫掉外套,頓時,那健壯的曾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身材,真實的展現在眼前,她伸出手去撫摸,那曾經撫摸過的結實腹肌,跟記憶中的一樣充滿力量的、硬硬的,可是比腹脊要硬的是他身體的另一個零件,此刻正如威風凜凜的沖天大炮一樣座落在一片雜草中,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着,看得她臉紅心跳。
她不是沒有見過李瀚這個東西,李瀚不但人高馬大,體形健壯,就連他的武器也是一樣的令人不敢小覷,夏夢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身子。雖然他們早已經是事實夫妻,孩子都有了,可是他們那方面的經歷,只有可憐的幾次。而夏夢對於那方面的經歷,更是蒼白得可憐。
想不到他們分離了七年多,原以爲一輩子也不會再相見,夏夢都已經做好了當一輩子單身媽媽的準備,辛苦的學習之外還在拼命的賺錢,可是沒有想到,李瀚既然真的就躺在自己身邊,此刻他正猴急的在與她的小內褲搏鬥,他的動作急切的像是要撕碎它而不是脫掉它。
夏夢艱難的舔舔脣發出貓咪一樣的聲音:“白蛋,先停下,我們該起來,先談一談,然後再。”她本來和兒子過得很好,不想李瀚突然出現,然後再消失,打破母子倆平靜的生活。
李瀚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夏夢,“你這時候,想讓我停下?我還沒有追究你私自帶着兒子逃離的責任呢。”
“白蛋,你先起來,我和兒子過得挺好的,沒有你我們也能生活得很好。我好不容易纔習慣沒有你的生活,我不想——”
“我讓你犟!寵了你快二十多年了,一切由着你的性子。你想走,擡腿就拋下我走了,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今天必須得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才行。”李瀚眼裡閃爍着野獸般的幽光,讓夏夢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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